当各方收到张睿离开苏比克,坐上前往英国的客船的消息后,最先跳出来的便是李鸿章。四艘海帆级比整个北洋都要强大,他感觉到了张睿的威胁,虽然现在张睿还没有入主朝廷,但有这么强大的军舰,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唐仁廉第一个就是找上陆思风,没办法,张帆这种长时间待在设计室与船厂的狂热工作者。唐仁廉不怎么看到上,就连张他也是奉了李鸿章的命令才多加接触,在他看来,陆思风最少也吉庆的远亲,再怎么背影也比张睿强上一些。
这一次唐仁廉找上陆思风,要谈的事情非常简单,他要入股黄埔织造局,以天津机器局为主体,发展黄埔织造局为天津机器局的下属公司。当然要拿到这么在的好处,唐仁廉开出的价码也不少差到哪里去。
喝着次一等的茶水,陆思风饶有兴趣的看着唐仁廉表演。既然这唐大人是来打秋风的,那好茶水自然要自己留着。“陆大人,这茶水似乎比张总督的相差一些,不知?老夫今日带了一些产自苏杭的精品,不妨尝上一尝。”
陆思风嘴角直抽抽,这位唐大人呀,有你这样还自带茶叶的吗?你这是拉拢我还是消遣我,虽然你知道我就好这么一口茶水,但你也不能这样做呀,说好的官面子呢,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同场为官。信不信我喷你一脸精品茶水。
“唐大人,慎言,慎言。”陆思风按住唐仁廉掏茶叶罐的手,左右望了望,看到凉亭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才松了一口气。“我的唐大人呀,你这是想害死我呀。这等好茶叶也是你我可以消受的?别看张总督已经去了英国,但他的爪牙”陆思风给了他一个你懂的表情,没看到我特意先了这么一个好地方吗?有什么事情不要说得那么明白。
“理解,理解。”唐仁廉也是老油条,陆思风这按着自己手,实在上却是按在茶叶罐的做法,他哪能不知道陆思风的意思。“陆大人,你觉得我的想法如何,你看我们已经达成了几艘军舰的交易,也算是有了交情,现在李中堂正大兴洋务。张总督不在,你也可以做住,将船厂并入天津局,那陆大人的身份可是与沈总办同级呀,同为朝廷三品大员。”
陆思风低着头,一脸思考的表情,这是做给他看的。不过唐仁廉如果真是按他说的那样,把黄埔织造局与天津机器局挂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现在黄埔的位置有些尴尬,能生产军舰,却没有与外界交易的权力,军舰卖给哪一个人。谁收买,今天上黄埔下单,晚上就会被请去喝茶,现在仅有几个客户都是官方性质,而且还是那种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的。
不过事情会这么简单吗?你想多了,只要黄埔挂上了天津局的牌子,你能保证李鸿章那群七大姑,大姨不插一手?就算李鸿章不敢明着呢,难道他就不能让那些贝勒爷出手,到时候圣旨下下,呵呵,张睿自己一边玩去,除非n。
“唐大人,不瞒你说,陆某曾经家境困苦,全赖总督大人收留,如今总督大人有更进一步的机会,我也愿意为总督大人争取,但唐大人你也请理解,我毕竟做不了总督大人的主,在我上面还是张设计师,王团长,唉!”陆思风表演十分的到位。
唐仁廉默然了,这些都是他知道的事实,张帆管着织造局所有的资金与后勤,王明掌握着织造局的军事力量。沈一平虽然挂着南海舰队司令的名头,但唐仁廉没有在意过,一艘没有补给的舰队,最后要么被收编,要么流落为海盗。
“那如果这两位都被”唐仁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陆大人不就是可以做主了?张总督此去英国,时间不短。”
陆思风惊讶的看着唐仁廉,这连他也没有想到,为了达到目的,唐仁廉居然会做出这做事情。直接对张帆跟王明动手,不过你真是心大,这两位都是织造局的核心成员,先不要担成锋安排在两位身边的安保人员,就是织造局里面最不显山露水的护卫队,你都不一定能打得过,ns,呵呵,你开玩笑的吧,织造局重要的地方,你以为几个“武林高手”就可来去自如。
“切莫如此!”陆思风有此被吓到了,不是说担心那两位的安全,而是担心唐仁廉真的就玩这一招,担前发生交火,耽误了秋收,你不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粮食吗?张睿可是交代过他,如果秋后有事,n的事情无限期推后。相对于n而言,张睿更看重秋收,如果没有足够的粮食,n只是死路一条。“唐大人,秋收秋收,现在已经是月份了,再过一些时日便是秋收。这断时间,王团的护卫队可盯得死死的,任何他认为有破坏秋收的人都可以直接击毙。”
陆思风说的绝对不是假话,张睿虽然已经决定要n,但却不是那种不为百姓考虑的枭雄。稻黄时节,张睿还特意要求王明将已经完成了训练的陆军,开赴各地,全力保证粮食的生产安全,现在黄埔局周边的道路已经被陆军封锁。
只是这个撒得有些开了,用于抵做船资的土地实在分布得太广了一些,最远的地方已经在香港的周边,最近的也在广州城周围,这些地盘都是张睿用来生产粮食的,当然王明放出去的这些部队,到底只是为了保证秋收还是其他的。那就有得说道说道,反正理由与借口都有了,王明就把自己的部队洒了出去,至于装备,自然有叶家在其中运输。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来的时候,看到道路上有那么多关卡,还以为张总督正在收税呢!”唐仁廉拿起茶杯放在嘴边,刚好喝上一口的时候,突然停下,然后将茶杯狠狠的顿在茶几上,“放肆,居然敢收私税,这个王团长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陆思风有些发蒙,唐大爷,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跳的,您这又是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唐大人,为何如此一说?”
“陆大人,你有所不知,我在来的路上,看到那些官兵强抢百姓的粮食,收取过路费,连百姓行路的口粮都要抢,更有慎者,连小孩子的玩意都不放过,实在是可恨,不知陆大人可否知情,张总督可否知情。”
“我不知情。”能知情个屁,像你这样白的说成黑的,我能知情吗?
唐仁廉听到陆思风这么一说,嘴角一弯,“陆大人,这王团长可是手中有枪,而且还私开税赋,讶然是想自立,不知道陆大人是否知情,这可是叛逆大罪,可是要诛九族的,同党诛三族。”唐仁廉说得没错,大清律是这样写着的。
“唐大人,这”这个你妹呀,就你这么一句话,就结果给王明定了一个叛逆的罪名,你好强大,不过好像这里面有一些可以操作的空间,不是说要名正言顺吗?王团长,看来就真的只能委屈你一下了,到时候我去劫法场。
“这就么说定了,陆大人我就不打扰你的工作了。”想到好办法的唐仁廉自然要去操作了。
“王团长,你现在可是要在史书上留名了,名曰:n。”陆思风对着从树后转出来的王明说。
“可是他没有想到,我是真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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