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埔的改编开始实施,几乎在黄埔的外国人,都感觉到了空气中的紧张感。
不管是每天都爆满的征兵点,还是一车车往外面运输的工厂,都让人感觉到黄埔的战争潜力。
这源源不断的兵源,就算是世界老大的英国,估计都要流着口水。
至于兵员的质量,没有人会怀疑,习惯把士兵当成猪在喂的黄埔。不能将这些才吃饱饭,还吃不好饭的人,给养成猪,那就是章少元的过错。
内田走在黄埔的街道上,看着面目一新的黄埔,总感觉自己生活在虚幻之中。
他曾经去过英国,也去过德国,更是去过北京。
但在他的心里,他一直觉得自己祖国的东京,才是世界上最美丽,也是发展最快的城市。可是从他知道黄埔开始,黄埔的发展速度,就已经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而且在他成为成锋手中的双面间谍之后,从情报局了解了更多的情报之后,他才发现,黄埔已经不能用一天一个模样来形容。
黄埔的发展,给他最大的感觉就是,当你走在前面,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当你转身时,却发现来路已经不认识了。
虽然这有些夸张的说话,但就内田心里的想法,却是真真是这个模样
。这一次他冒险回到黄埔,除了成锋叫他回来之外,他还有一份情报要送回日本。
没错,内田的身份是双面间谍,除了为成锋工作外,他还在为日本现在的n工作,只不过
“佃先生,成先生已经等你很久了,请问是现在去吗?”当内田正敏还在发呆的时候,一名人力自动出租车打扮的中年人,走到他的面前,弯腰对他说话。
不过内田知道,这个弯腰并不是对他的尊重,只是他不想让自己看清他的脸而已。
内田心里下分的无奈,自己的双面间谍身份,看来已经被这个人知道了。
即便是自己已经改了姓,随着华夏改称为佃正敏,可是现在看来,黄埔还是严格的防备着自己。
“我知道了,现在就走!”想多无用,内田也只有坐上自行车,任由着前面的那个人,拉着自己在大街小卷里穿行。
虽然刚刚说是很急着见自己,但这前面蹬车的人,却是一点都不着急。
在各种纷乱的街道上转了好几圈,都还是在街道上转着,明白着是在防备自己。
内正心里又是一阵阵的无奈,当即拿出一个眼罩,将自己的眼睛罩起来。
既然是在防备着自己,那么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了,看来自己还是主动一点,带上眼罩,当做看不到,任由于他们给拉着走。
至于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还算是有利用价值,应该不会有
在莫名的胡思乱想之后,内正因为长途的海上奔波,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困意,然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至于自己会被拉到哪里去,反正又不用自己付钱,内田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关心。
也不知道是绕了多久,内田睡了多久,当他再次睡来的时候,眼前出现的人却不是成锋。
内田想活动下手,却发现自己被绑上了椅子上,而且他的面前,还有一个人正紧紧的盯着呢。多
年的间谍生活,让他嗅到了空气中的危险信息,然后他有限的大脑,便开始急速的思考着接下自己面临的问题。
首先,自己是跟着一个叫自己佃先生的人走的,能知道自己这个姓的,也就只能成锋这边的几个人。
但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人,却一个都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么这些人会是哪一方的?
是日本?
还是成锋故意设计自己?
还是说第三方利用成锋的情报系统?
内田有这么多的想法,并没有多少奇怪的地方,因为他也知道一些事情,有第三方一直在利用黄埔的身份在做事。
如果这些人真的是第三方,那么现在自己的安全,那就真的成了问题。如果是成锋对自己的考验,那么自己只是坚持是为日本人工作,那就问题不大。
但如果是日本人,问自己是不是在黄埔工作,那问题就有些大了。自己为黄埔工作,虽然只有黄埔的几个人知道,但如果日本方面是真的知道了,那么就意味着成锋已经放弃了自己。
可是自己思来想去,自己从开始到现在,并没有违反成锋的命令,所以被日本方面知道的可能性并不大,而且知道了,按日本人的习惯,可是会直接刺杀自己。
那么如果是第三方呢?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自己是一个黑暗世界的人,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死亡,而且还是葬身大海。
如果第三方,想像成锋一样利用自己,那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
但现在的情况看来,并不是想利用自己,而且是想从自己嘴里得到什么东西。
“内田君”一个穿着西装的人,用日语跟内田打着招呼。
不过在明亮的灯光下,内田并不能看清他的脸,但他的声音似乎却是有些熟悉,好像是自己在欧洲遇到的某个人。
听说是日本国内的某个势力的发言人,好像自己还跟他有过节,这
“很久不见嘛,当初在伦敦的时候,你可是当着我的面,对着我的小弟一顿的数落。没想到吧,今天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时候,接下来为你准备了一份丰盛的欢迎宴,请你好好的品尝。”那人似乎并没有与内田交谈的兴趣,只用日语说了这句话后,就坐到了一边。
“内田君,得罪了,在下的名字,相信内田君一定不想知道,所以我就不说了。但是呢,出于职业的习惯,我还是要介绍下我是做什么的。”那个站出来的人,拿着一个盒子,在内田的面前打开。
“这是我从满清皇宫里拿出来的刑具,听说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这可是十分珍贵的历史文物。当然我在帝国医学院的时候,做梦都想有一套这样的刑具,没想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内田终于看清了来人,也看清了盒子里的刑具,虽然他基本叫不出名字,但看那里刑具的模样,还是能猜出大概的用途。
其实呢,基本上就是用在自己身上的,哪里还用得差猜呢。
至于具体是什么用途,如果这不是对自己的考验,那么一会自己就会亲自尝试了。
“来人,给内田将嘴堵上,一会影响到我的食欲,那就真的是一场罪过。”最开始跟内田说话的那个人,已经叫人搬来了一张桌子。
而且在他张桌子上面,还摆上了一份牛排。
看那牛排的成色,绝对是欧洲顶级的牛排,虽然不清楚是哪里来的,但想弄到绝对不容易。
“唔唔!”内田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不过似乎这些人的手艺,还是非常不错的,自己居然没有挣松。
虽然内田现在表面一脸的平静,心里却是十分的着急。
刚刚盒子里的刑具,大多数自己都不知道名字与用途,但其中一样,他却是在别人身上用过。
如果那种刑具用在自己的身上,内田只是想想,就觉得自己绝对撑不过去。现在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只有利用对方的弱点,最后打个机会打一场逃出去。虽然现在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不管逃到哪里,也比在这里乖乖受刑的强。
可是绑他的人,并没有给他机会,直接抓住他的手,平按在桌面上。“内田君,出于好心的提醒,接下来我要做的,绝对会非常的疼,所以你要有心里的准备。”那个负责行刑的人,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牙签,在内田的面前慢慢的晃动着。
“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情报人员,所以想从你嘴里得到我们想要的情报,并不是那么的容易。所以我也就不用白费这个劲了,我们直接开始吧,你准备好了吗?”
内田心里不住的吐槽,自己已经是这个模样了,还问我准备好了没有。
难道自己没有准备好,你就会放过我吗?而且你把我的嘴给堵了起来,我就算是想说,也没办法开口呀。
内田算是看出来的,这些人绝对只是想拿自己出气,至于自己的情报,他们并不是很关心。
“既然内田君没有说话,那就当做是默认了!”那人阴阴一笑,就把牙签送到了内田的指甲边上,然后用力的一插。
尖锐的牙签,直接刺入指甲与肉之间,而内田侧是全身一动,整个人都剧烈的挣扎着。
曾经他在欧洲的时候,虽然自己也动过手,但被行刑的却不是自己。
所以这一份十指连心的痛苦,他不没有全身心的感受到过,现在自己才知道,这种穿心的痛,是那么的可怕。
如果自己没有会堵住嘴,自己绝对是求饶,然后自己知道什么,就会直接说。
虽然现在只有一根牙签,但他已经不想再受多一根了,因为那个人又拿起了一根牙签。
“唔唔唔”内田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被冷汗所代替,但他的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内田君,你放心,这些牙签都是消过毒的,虽然会让你很痛苦,但绝对不会出现伤口感染。”那个人再次准备刺入,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抱歉,消毒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可能要重新再消一次。”
内田瞪大的双眼,眼睛里全是恐惧,在这个时候,什么坚持,什么忠心,都去见鬼吧,他不想再受这样的痛苦了。
因为他看到,那个人口中的酒精瓶,明明装的辣椒水。
不要问为什么,内田会知道那是辣椒水,瓶子里现在还漂浮着的辣椒,绝对不会装饰物而已。
可是内田的挣扎,并没有换来那个人的可怜,在内田又是惊恐,又是害怕的眼神中。
那一根在辣椒水里清过毒的牙签,又一次非常不干脆的刺进了指甲与肉之间。
内田真想自己快点晕过去,这样的痛苦,绝对已经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抱歉,内田君,这一根刺的位置不对,我再调整一下。”那个人说完,也不等内田吸一口气,直接将牙签拔了出来,然后在旁边的点的位置,再一次手力的刺入。
“这样就非常的不错了,都在处于指甲盖的中间,真是”
后面的话,内田已经听不见了,因为他终于可以晕过去了。
“真是无趣,还能为能撑过三根呢,你们都给钱。”行刑的那个人,在确认内田真的晕过去后,就直接向按着内田的两个人拿钱。
“明明你扎了三根,应该是你输了!”那两个也不是吃亏的主,当即与其争辩起来。
如果内田没有晕过去,他会听到,这争吵的几个人,说的全是汉语。
虽然都是各地的口音,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绝对不是什么日本人,也不是什么第三方。
“局长,他已经晕了过去,看来我们的药有效果了!”之前行刑的那个人,拿起摆在内田手指前的牙签。
这些牙签,并没有真正的剌处,而是之前就给内田注射了一种致幻的药物。
内田会在外界的影响下,自我想象自己经历了什么,然后说出自己知道的东西。
“你们把现场收拾好,我要见见这位被行刑的双面间谍。”成锋嘴上带着笑容,这一次调内田回来,除了试验新的药物之外,还有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现在还不是让内田受伤的时候,他现在还有用处,要杀,也要等榨干了价值之后。
“佃先生”内田感觉声音从天空传来,自己整个人都漂在了天空之中。
然后声音突然变大,自己就被惊得在下子跳了起来。
“干什么呀,就算是叫你起床,也不会如此模样吧,不会是做了恶梦呢”
内田并没听车夫在说什么,而是在第一时间,就查看自己的手。
结果他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难道刚刚真的是一声恶梦?
可是那深和骨髓的痛苦,却是那么的清晰,而且那么的真实。
难道这真的是一场梦,是自己想得太多,还是当初没有做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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