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才端上茶碗的杨昌浚,被这突然出现的大呼声,给吓得差点让茶水的腔到了。虽然心里很生气,黄埔才开始攻城,哪里还有什么大事。之前放进来的那些奸细,似乎也很安静的在那里待着,并没有乱来呀。
“大人,不好的,南城墙被炸开了,快要守不住了。”逛奔而来的传令兵,勿的一个跪倒在杨昌浚的面前。“现在兄弟们已经死伤过半,还请大人”传令兵后面说的了什么,杨昌浚已经听不见了,因为他已昏了过去。
杨昌浚的昏迷,让杨府里面的人,顿时有些乱了起来。还好李师爷尽时出面,才制止了即将出现的混乱。在经过一群的努力之下,杨昌浚终于围醒了,但他的脸上一点都不好。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看见了他十分怀疑的师爷,正在快速的处理着事务。
“大人,你终于醒了。”李师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容。如果杨昌浚就这么晕了过去,到时候淮安城的防御力量,就没有主心骨了。虽然自己在淮安的n系统里面,有一定的话语权,但不服自己的人同样也是大把的存在。
“我昏过去多久了?”杨昌浚心里有些难受,好像心里堵着什么东西似的。“现在南门怎么样了,有没有封住城墙。”
李师爷让下人给杨昌浚倒了一杯水,然后他就在一边解释的说着:“大人,你只昏过去一个时辰不到,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有些气血攻心。日后只要调理一二,基本不会留下什么问题,所以大人请安心。”
杨昌浚一口气将杯子里的喝干,然后他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冲动,然后“哇”杨昌浚一口黑血就吐了出来。等吐完这口血之后,杨昌浚终于感觉心里好受一些了。他挥手让下人走开,现在能把污血吐出来,绝对是好事,要不然的话。
“我是问城墙上的事情!”觉得自己好受很多的杨昌浚,挥退下人后,就自己想要站起来。“之前我听到城破的消息,这是不是真的,还是奸细在时面散播谣言?”之所以他要晕过去,就是因为从开战到现在,连一个时辰都没有,淮安就已经城破了。
不管换成哪一个人,都会被这样的结果给吓到了,要知道淮安可以整个漕运的中心点,也防御也只是比战略要地差一点。连一个时辰都没有撑过,那么只要黄埔的进了城,那么淮安连一天都守不住。
“大人,现在是身份比较重要。”李师爷有些闪躲,并没有明说城墙上的事情。但这样的态度,让杨昌浚更加的担心了,如果想得没有错的话,淮安城将要落入敌手了。“大人,城墙上的事情不用担心,我相信各位将军会处理好的。”
听了李师爷的话,杨昌浚心里一愣,这样的话,几乎都已经表明了,淮安已经失守了。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所待的位置,绝对不是自己的总督府,更像是一家客栈的房间里面。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事实,已经不用再多说了,淮安已经丢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还是不是在淮安城内,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总督府已经不再自己的控制之中了。一想到这里杨昌浚心里又开始有些难受,淮安呀,居然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守住,自己花在漕运部队身上的钱粮,现在看来都喂了狗了。
“唉!”杨昌浚重新躺了回去,既然现在淮安都已经丢了,那么自己现在想再多也没有用。与其现在还想淮安的事情,还不如好好想想之后,要如何应对黄埔的进攻。当黄埔将淮安拿到手后,那么下一步将要进攻的战略要地,那就是徐州无疑了。
“师爷,安排我们的人,在那三个点防守,一定要守住徐州。”受了内伤的杨昌浚,现在的状态非常的不好。在交代了几句之后,他又感觉到非常的劳累,而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在杨昌浚睡过去后,李师爷将逃出来的军官,集中在一起,向他们说了杨昌浚的打算。虽然还是有人不报李师爷的话,但杨昌浚自己都说了,那么自己也只能先听李师爷的命令,现在可不是闹别头的时候。
“谨听师爷命令!”众从回答着。现在杨大人有恙在身,的确须要一个可以主持大局的人。如果从自己这些人里面,选一个人的话,那基本上没有谁服谁的。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眼前这位虽然没有实权,但也是对于杨大人十分重要的人物。
“既然如此,那么”按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计划,李师爷将从淮安逃出来的部队,分成了三个部分,分别布置在前往徐州的三个重要的战略要地。他并不要这些部队消灭多少黄埔的部队,只是为了迟滞进攻速度而已,让徐州有足够的准备时间。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杨昌浚的家眷,并没有走得太远。因为物资与妇儒的存在,虽然已经早些时候出发的车队,其实并没有走太远。如果不安排后面部队阴击的话,后面的黄埔部队,很可能就会追上来。如果部队与妇儒混在一起了,等黄埔的部队追上来时,部队根本就没有展开的机会。而且有着家眷的干扰,部队的作战与撤退,都会受到非常大的影响。
一个阿斗的故事,已经在教育着所有的帝王,当然不是不要为家眷所累,而是要提前安排好家眷,不要让家眷影响到自己的战略。至于说冷血不顾及家眷,估计这样的帝王,还真没有几个愿意跟随。只有顾家的帝王,在成龙之后,才不会走狗烹。
“报告,没有找到杨昌浚。”孙再荣守在总督府内,等着各处传来的消息。虽然东子与李华的配合,在最后的时候,完全与清军肉搏,守住了打开的缺口,但东子与李华的两个排,也同样受到了不少的损失。但这样的损失,也并非没有效果,在顶住了清军的反扑之后。孙再荣就带着支援的部队,在之前部队的基础上,一次就解决了清军的反扑,而且在清军的预备部队还没有上来之前,就已经站稳的脚根。当代表着死神三重奏的重n在城墙上响起的时候,南门就已经牢牢的被孙再荣掌握在了手里。
而正好在这个时候,城里又传来了杨昌浚昏迷的消息,原本就没有战心的清军,在孙再荣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全部撤退了。虽然孙再荣也追击了一些时间,但清军撤得非常的干脆,除了捉到几个小军官外,高层的军官都已经撤走了。
而淮安最重要的人物,负责城防的漕运总督杨昌浚,却是在城破之外,变得下落不明。好吧,其实并不是下落不明,而是李师爷将杨昌浚藏了起来。现在能知道杨昌浚准确位置的,也就是几个重要的高层而已,其他的人,也就是猜测杨昌浚向着徐州而去。
“算了,先控制好淮安的秩序!”既然找不到杨昌浚,孙再荣也不太在意。虽然杨昌浚所管的地方很大,他在江淮省的位置非常的重要,现在没有找到他,他一定会重组徐州的防御。但已经失去了淮安的官员体系,他所能控制的区域,也就是他所在的位置而已。想要再次控制江淮的整体局势,很抱歉,没有了整个系统的支援,杨昌浚就算是能力再高,也没有任何的可能。
“营长,江防队已经控制了码头,现在他们正在城里抽调民夫!”刚刚处理好杨昌浚与溃兵的事情后,江防队的事情又一次摆在了孙再荣的面前。讲真的,孙再荣最不想接触的部队,就是独立出来的江防队。江防队最开始扩编为黄埔海军,后面因为规模的扩大与战区的划分,海军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再管理近活防御,所以就让已经消失的江防队独立出来。
这种从海军独立出来的部队,其特点也继承了海军的特点,那就是各种的胆大妄为。好吧,这个形容词有些不对,但江防队的所做所为,也与这个词差不了多少。至少现在能查到的光荣记录,除了海军排在第一位外,就是江防队排在第二位了。
但江防队的确有狂妄的资本,1500吨的轻巡洋舰,500吨的炮艇,这些都是江防队的打手。而且参照海军的模样,江防队还组建了自己的陆战队,所使用的作战方式,基本与海军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在黄埔内部,有着这样一个称呼,江防队就是小一号的海军。当然了,这个是比较文雅的称呼,而另一个让江防队要跳起来的称呼
“那群小崽子要想干什么!”孙再荣拍案立起,淮安城是自己的进攻目标。在进攻之前,江防队在自己的序列之前进攻,就已经打乱了自己的计划,让特勤无法伺机夺取城门。然后害得自己要炸城墙,还要让两个排的士兵冒险,这个仇
“营长,这个似乎有些问题吧!”东子躺在一边的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在最后守缺口的时候,打光了子弹的东子,直接抽出了工兵铲,与冲上来的清军肉搏了。肉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所以在各种武器的攻击之下,东子一不小心就挂了彩。
“有个屁的问题,去告诉江防队的人,别给老子弄出什么事情。民众做了什么,都要做下来,能用粮食补偿的就尽量补偿。”孙再荣生气归生气,但他还是明白现在可不是找江防队麻烦的时候。再说了,就算江防队没有抽调民众,自己也要如此做。
淮安做为漕运的重要转运中心,黄埔的大量补给也要经过这里,所以就算没有江防队,他也会让民众扩建淮安的码头。只是现在的江防队,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所以自己对于江防队这样破坏规则的做法,表示自己很生产。
李华侧是在一边笑笑不说话,他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在加入黄埔这么久之后,他也看出了黄埔的一些习惯,那就是吵归吵,但是应该做的事情,却是没有敢慢半步。看似孙再荣现在很生产,但孙再荣并没有与江防队置气的打算,反而要帮助一二。
“要不,我们跟江防队合作一把,让他们将我们运到徐州?”歪倒在一边的东子,有些捣乱式的说着。不过当他的话一出口,他的眼里就冒出了精光,如果这个提议可以行得通的话,他们完全可以赶在杨昌浚之前,到达徐州城下。
“别想了,就我们现在这个模样,就算是赶在了杨昌浚前面,我们也会腹背受敌。”李华在一边泼着冷水。不过东子也只是说说而已,在占领了淮安之后,孙再荣的合成部队,也几乎到了进攻的极限。现在才是开战的第三天,穿过长江防线的合成部队,在没有休整的情况下,就直接攻下了淮安。各部队的士兵,其体力与精力,都已经损耗太多了。
要知道从南京到淮安,直线距离都有100多公里,更别提孙再荣还绕了一个小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打下淮安,合成部队的全体官兵,在这三天的时间里面,每天的休息时间还不到四个小时,其他的时候,都在快速的行军中度过。
而且打完淮安之后,迫击炮连的n,已经消耗一空。在没有炮击的掩护下,要用多少条命,才能填平徐州的城墙。
“传令下去,就地休息,不要扰民!”孙再荣也非常的累了,虽然他的体力消耗不大,但精力却是严重透支了。就算是现在上面要求进攻,他也会申请休整一天,将几乎没有战力的士兵送上战场,这绝对是在谋杀。
“太好”东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眼晴就已经闭上了。这三天来,他的不仅仅担任着部队的前出,而且还第一波进攻淮安,这对他的精力,消耗也是非常的大。之所以他几乎瘫在了椅子上,除了受伤外,也是他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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