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的确是很强,特别是轻火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强,甚至连欧洲的很多国家,在火力上面这一点,也比不上面前的这一支部队。虽然还没有弄清楚这是哪一支部队,想来这一支部队在清国内的排名,也是非常的靠前吧,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禁军一类。
现在还在战场上活着的哥萨克骑兵,大多数心里都是这样的想法,以前他们遇到的清军,哪一个不是一触即溃。现在火力这么的强大,而且还是这样坚守不退的部队,除了禁军外,他们还真的想不出是一支怎样的部队。
至于听说清国的南方,也有一支实力强大的叛军,将清军的南方兵力,打得连连败退。但那是在南方好不,就算是马上往北上调运,也不可能比自己还要跑得快吧。所以这些在战场上的哥萨克骑兵,还没有认清与他们交火的对象,到底是不是一触即退的清军。
不过哥萨克的指挥官,心里却是有一些数了,虽然还没有弄清对面的番号,是属于哪一支部队,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对面强大的火力,可不是哥萨克骑兵可以正面击溃的部队。而且安庆镇现在的位置,处于两山之前,真的不利于骑兵的进攻。
而在城头上的三团长,却是看着外面几乎是送死的哥萨克骑兵,脸上却是没有多少的笑容。哥萨克现在的进攻,的确是在送死,但这并不是完全的送死。至于在这种分散的进攻中,自己不得不拿出一半的火力,才勉强压制住了骑兵的攻势。你听得没有错,三团已经拿出了一半的轻火力,这样才没有让骑兵攻破了防线。而且现在进攻的骑兵,并不是全部,只是其中的一个团而已。
黑夜对于进攻方来说,的确是占有着非常的优势,因为防守的一方,其阵地是固定的。而进攻方可以利用黑夜的掩护,将发起冲锋的距离,尽可能向着阵地靠拢。再加上晚上视野范围受限,进攻的一方可以在很近的距离上,才会被防守方发现。如果不是三团有着远超这个世界的火力,估计真的会被这些不要命的骑兵给冲破了防线,然后导致整个战斗的溃散。
不过嘛,哥萨克虽然已经将对面防守部队的实力往高了看,但还是有些低估,所以第一波开始冲锋的骑兵,最后见不可为了时候,还是无奈的退了下来。不要命的狂攻,的确是一个办法,但如果与敌人打了一个同归于尽,这可不是俄国人想要的结果。
而且前往赤锋并不是只有一条路,只是安庆镇这条跟正好走,而其他的小路,并不是很合适大部队行进。
“加强攻势,给予压迫!”指挥官看着退了回来的部队,嘴角笑了笑。火力的确很强大,位置也非常的不错,正好处于自己无法施展的位置。但同样的,如果对面的敌人被击溃,或者被击败,那他们也只有一条退路而已。而这条跟路,现在似乎已经不再是退路了。
彼列克摸着还十分痛的右耳位置,在这个位置,现在却是用白布包着。至于里面原本应该存在着的右耳,现在已经不见了,因为被那发子弹给打没了。不过还好,虽然失去了右耳,但他却早捡回了一条命。也正是这个伤,才让他幸运的躲过一劫,没有被师长责罚。
而且不仅仅没有责罚,还把从后面进攻安庆镇这样的重要任务,放在了他的身上。至于为什么要放在他的身上,其实他也明白师长的一些心思,自己的部队已经损失了大半,可是算是失去了成建制的进攻能力。放在正面的战场上,不管是用于进攻还是防守,都不是那么好安排,所以像这种十分重要的任务,实际上却没有多大成功率的任务,才会丢到他这种没有完全战斗力的部队。
虽然历史上记录着很多从后面进攻,从而奠定着胜局的战役,但是呢,也正是因为胜利了才会被记住。而那些根本没有起到作用的抄后战术,呵呵,谁还会去记得。深入敌境的战斗,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取得战果,更可能是被消灭在不知道哪个地方。
不过这一次彼列克的运气不错,直到绕过了安庆镇的后面,也没有什么部队来阻拦自己。别说是阻拦了,就是在自己眼前冒出来的侦察兵都没有出现过一次,这也太顺利了吧。一般来说,即便是一条小路,至少也会布置一些警戒哨,用于防备敌人的抄后战术。更何况现在自己所走的这条路,并不是一条只容许单人通过的小路,平常的手推车也是可以过的。按理说,这样的道路,怎么也要有人防守吧!
可是直到彼列克带着1000多人的骑兵,攻到了安庆镇的后面,才遇到了三团布置的警戒哨。但是在这种发现又有什么意义,彼列克的1000多骑兵,已经前山谷的出口给挡住了,位于安庆镇里面的三团,根本就没有退撤的道路了。
后路被拦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三团长的耳朵里,但是三团长却是没有惊慌,似乎已经算到了这样的结果一样。哥萨克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一天,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俄国人一上来就是猛攻,根本就是俄国人原本的作风。所以三团长一直想不明白,俄国人这是玩的哪一套,可是现在知道了,俄国人居然也玩起了抄后的把戏,还以为俄国人打仗就是一根筋,就知道死命的往前冲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抄后这种战术,真的不是那么好施展的。除了本身的实力外,还要地理条件合适,再加上前面负责主攻的部队,要给防守部队足够大的压力。要不然的话,只要有一点做得不到位,负责抄后的部队,很可能就会被守军给吃干净了。
而现在的俄国人,在这一次的进攻之中,的确配合得非常的好。前面负责主攻,并且吸引三团的注意力。他们的确是做到了,但做得还不够,因为三团只动手了一半的轻火力而已。想要三团无暇顾及抄后的部队,俄国人还是要再付出一些代价的。
想是想什么来什么,彼列克达到了安庆的后面,并且发出了已经就位的信号后,位于安庆前面的两个骑兵团,顿时向着安庆防线,发动了很猛烈的进攻。猛烈到何种程度呢,连之前一直没有露面,几乎被三团遗忘的火炮,现在也在向着安庆防线,奋力的发射着炮弹。
既然俄国人已经动用了火炮,三团自然也不会就这么干看着,0炮击炮,就向着暴露的俄国炮兵,送去了最直接的问候。当一发接着一发的高爆弹,落在俄国人的炮兵阵地时,并没有吓走开炮的俄国人,反而激起了俄国人的战意。一时之前,双方的炮战就直接跳过了前凑,直接进入。一发又一发的炮弹,分别从两上不同的阵地,向着对方死命的发射着。至于取得了多少的战果,现在并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只要能击中敌人,压制住对方的炮火,就算是损失了再多的炮弹,也是值得的。
在双方的炮战进入的时候,步兵与骑兵的对抗,也同样进行了。俄国人压上了两个团的兵力,大约有着6000人的规模,而这6000人在安庆镇的正面展开,可不是一个小数量。再加上现在处于黑夜的状态,人眼可以看清的距离,也就是300米左右。而300米对于已经全速冲刺的骑兵来说,并不须要多久的时候,也许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再加上这些骑兵在冲锋的时候,将身体紧紧的藏在马头的后面,用战马来保护自己的身体。虽然战马是非常重要的伙伴,但在战场上,还是自己的性命比较重要一些。
而黄埔所使用的741的中间威力弹,虽然对于人来说,这样的威力是已经够了。对于战马的杀伤力来说,那还是真的有点低了,一匹成年的战马,如果不是命中了要害,至少要三发才能让其失去行动力。而且在失去行动力之前,受伤的战马还会带着骑兵往前冲锋。
“结阵,sn!”在狭小的冲击面上,骑兵硬生生的靠着人命,堆出了一条冲击防线的通道。而这条通道的正前面,正是陈易所防守的城门处,现在的他,正处于哥萨克冲击的最前端。当他两侧的轻重n,已经无法压制住骑兵冲锋的时候,他毅然决定,放弃现在的阵地,让开骑兵冲击的通道,将自己的兵力依托阵地,结成便于防守的圆阵。当然了,防守并不是等着敌人来攻,而是为了减少伤亡而已。
在结成以轻重n为核心的圆阵之后,那些幸运的,又或者说是不幸的骑兵,挥舞着马刀,从他们的身边飞驰而过。在如此近的距离上,陈易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已经好久没有洗脸的白毛子的,他们眼角的眼屎,居然会有那么的恶心。
“去送死吧,城门可不是你们想攻就能攻的。”陈易连连向着路过的骑兵开火,嘴里却是念念不停的说着。他可是听说过,在安南战争的时候,法国也是想冲击镇南关的城门,结果却是被城门里的四挺重n给教训了,最杀到都血流成河了。
有了这样的战例,三团自然也不会放过,在那门几乎可以用脚踹破的城门里,同样布置着好几挺重n。虽然这里的城门,并没有镇南关那么的厚,但自己民这支部队防守在城门的外面,也是变像的增加了城门的厚度,或者说哥萨克骑兵直线冲击的距离。
果不其然,在先头的骑兵冲过去没有多久,城六里就响起了震碎心骨的咚咚声。这种在南安战场,被法国人称之为死神的前凑,可是拿走了不少法国人的性命。而这一次面对这种死亡前凑的,正是这些把命不当做是命的俄国人,这一次轮到他们向上帝去报到了。
7的步nn,对付马匹的确有些威力不足,重n所使用的13重机nn,却是可以一发子弹,就将马匹撕成两半。打在人的身上,那就更不要说了,所以那些冲过了陈易的防线,直面重n的骑兵,这下明白了什么叫住是死亡的前凑了。
带着十明明显的节奏声,重n喝着死神的三重奏,将一发接着一发的13重机nn,送入到每一个出现在他们视野里的骑兵。三团从天津出发的时候,因为要赶时间,要将光绪堵在城门里,所以轻装前进的他们,并没有带多少重n。而这四挺重n,已经是三团仅有的四挺重n了。之所以布置在这里,也是因为这个位置最容易进攻,自然也会是俄国人重点的进攻位置。
重n并没有响多久,但那些冲过去的骑兵,却也没有再出来的,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几声。想想也对,13子弹要是打在人体上,几乎就是秒杀的结果,最轻的伤,也是少了一大块肉。这样一来,轻伤基本没有,重伤也因为大出血,救治不及而流血身亡,所以
俄国人的进攻还在继续,骑兵冲锋虽然是一波流,但这么狭窄的地方,也摆不出这么多的兵力。所以现在的俄国人,只能将骑兵一波接着一接的送上门来。虽然这种添油的战术,会造成非常大量的伤亡,但对于防守方来说,压力会别加的大一些。
而在这样的攻势之下,三团投入战斗的兵力,随着战况的进行,也越来越多。特别是好几个地方,骑兵任借其庞大的数量,直接击破了守防的防线。虽然骑兵只是一冲而过,并不能在短时间里造成大量的伤亡,也不会能占领现在的阵地,但总要分出一部分的兵力,用于防备这些已经冲过了防线的骑兵。
如此一来,三团长手里的兵力,就显得有些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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