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听到貂蝉的话,抬头漠然地看着她。一旁的吕绮玲则是一脸的震惊,有些惊奇地看着貂蝉。
“可笑,你有什么依据来讲这话?”在时机不成熟的现在,刘封不想暴露自己。
“公子勿忧,妾身没有告诉其它人,而且想必除了妾身,天下再也没有人知道公子的真假。”
“公子可知刘备曾经在徐州时,吕布在小沛,二人曾经有过合作,有一日刘吕二人共饮而醉,酒后吐真言,刘备感叹自己无一子嗣,而吕布则慨叹自己只有一女,未有子继承家业。”
“此事不会有假,当日我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
貂蝉说完,对着刘封躬身一拜,不再讲话了。边的吕绮玲同样沉默着。
刘封听完貂蝉的话,宽下心来。
“呵呵,你说的对,我的确不是刘备的嫡子,刘备之所以要高调地宣称我是他的儿子,是因为他真正的嫡子还小,至于我嘛,就是他的棋子而已。”
“那么,貂蝉,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吗?”刘封看了看低着头的貂蝉。
“公子明鉴,妾身二人已经厌倦了漂泊不定的日子,想在公子这里寻一栖身之地,还望公子成全。”貂蝉向刘封阐述所愿。
“哦——,你就敢确定我会保你们吗?我要是把你们二人交给刘备的话,应该是有功啊。”
“混蛋,你敢!”吕绮玲突然怒喝,“刘备和曹操都是害死我父亲的人。”
“呵呵,成王败寇罢了。”刘封淡淡地笑了笑,“乱世之中,都是身不由己,吕布手也不是没有沾染过血。”
吕绮玲无言,只是有些神伤,毕竟的确是如刘封所言,在这乱世之中,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
貂蝉看着刘封说:“公子,妾身在赌,不管是什么结局,我们都认了,自古红颜多祸水,也多薄命,我二人流离不定,已经厌倦了。”说着,眼底已经生出了死志。
一旁的吕绮玲看着这一切,也默然不语,眼里闪过深深的落寞。
刘封不禁有些同情两人了,当然他本来就没有想要把她们交给刘备。
“哈哈,貂蝉,你赌对了。我刘封承诺,保下你们,以后你和吕绮玲就住在这里吧,有我在,没人会动你们的。”
闻言,两人惊喜过望。
“公子当真?”
“自然,说一不二。”
“公子不怕麻烦?”
“呵呵,我自有谋划,宽心便是。”
听到刘封这么肯定,两人终于放下心来,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禁潸然泪下。
看着真的快哭花脸的两人,刘封有些无语。
“你们是不是伪装的有些差,一哭就花脸了。”
的确如此,原本黄黄的皮肤,一沾泪水就变得白白的,这里一道,那里一道,像个唱戏的在变脸了。
“啊,”
“哎呀!”
女人总是会在意自己的容貌,互相看了看,真的是花了,不由大惊失色。
“公子可以出去一会儿吗,容我二人整理一番。”
“可以,要水吗?”
“要,要,要,谢公子。”
刘封出去了,叫紫儿和琴儿给她们端了盆水进去,帮两人收拾一番。
站在门外都快半个多小时了,才看到紫儿打开门。
一看到刘封,紫儿就打趣道:“公子,你捡到宝贝了啊,两位姑娘可都是大美人呢!”
“紫儿,你开始调戏自家主子了,小心家法伺候哦。”刘封调侃道。
“紫儿可不敢呀,公子大人。”
小侍女吐了吐舌头,对着刘封挤眉弄眼。
看着这个活宝,刘封哑然失笑。
当他走进门,看到收拾好了的两女,才是真的惊为天人,实在是无法言喻之美啊。
吕绮玲看着呆呆的刘封,有些羞愤,想到以后要靠刘封保护了,又不好开口说教。
貂蝉则是大方许多,看着刘封笑着说:“妾身抵不过岁月流转,今已是蒲柳之姿,想不到还能入得了公子的法眼。”
刘封闻言,有些无语,你这也谦虚过头了吧。看着一副御姐样的貂蝉和小清新吕绮玲,刘封决定要开秀了。
“咳咳,看到你们,我有一首长诗,足以形容你们的貌美,想听吗?”
“呵,就你,能写出什么好诗。”吕绮玲看着刘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不爽。
貂蝉,紫儿和琴儿则是一脸期待。
“妾身想听。”
“公子,我要听。”
“嘻嘻,我也要,我也要。”
看到这三人的反应,刘封自得的点了点头。
然后看向一脸不屑的吕绮玲,刘封坏笑着说:“你说,我要是写出来了好诗,你怎么办?”
“你要是写出来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不反悔?”
“不反悔!”吕绮玲虽然感觉刘封不怀好意,但是输人不输阵,更何况是吕布的虎女。
“好,听好了。”刘封正声道。
“入堂乍看排如龙,叹天一票所难求!
莫绝长龙无尽穷,视头必有至尾时!
求本理健即当归,奈何三分无影来。
水涌火燥纷扰心,低息回转惊天人!
隐白紧致秀细软,披粉落纱引风怜。
乌丝渐灿垂轻柔,淡抹素妆绝代颜。
唇末轻俏倾城笑,步撵回眸留千年。
秀立白廊染红尘,慵倚长庭醉众生。
此女只应天有,人间难得三两人。”
“诗名,绝黛。”
四人听完,都不由地被这首诗给深深地吸引住了,貂蝉和吕绮玲更是羞涩难当。
看着依旧沉醉的几人,刘封暗暗得意,诗当然不是他写的,可作为一个穿越者,剽窃是基本的高尚情操,刘封自然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