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探望老朋友一趟还有意外收获，只要避免让罗丝玛丽接触到佩姬他们，他们就能一直保持清醒。

感情这种事情不是一瞬间就能消失的，还得一点一点把它磨灭掉。

史蒂夫还要留下来跟佩姬聊一会儿，言陌便和大侄子先回去了。

告别了大家后，坐进了托尼的跑车。

“如何？是不是听爹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调侃着托尼，对方却一反常态地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知是在专心开车还是在分心思考着什么。

“待会回去你还得面对罗丝玛丽，你都多久没见过你的秘书了？公司不用管了？”

虽然至今还没和佩珀打过交道，也没看出佩珀和托尼的关系，但知道有这么个人。

托尼现在的脑子确实是乱得可以，所以干脆的听话去女友的温柔乡逃避一下，也冷静一下。

至于公司的事情先放着吧。

托尼把言陌送到大厦门口就直接离开了，完全没有要回大厦的意思。

纽约首富可不只有这么一栋房子，他能去的地方多着呢。

一走出电梯，就对了罗丝玛丽充满敌意的眼神，暗自感慨自己的存在感什么时候变高的时候，死盯着电梯的罗丝玛丽猛地反应过来，浑身戾气迅速收敛，又摆出了温柔可人的模样。

对她的变脸啧啧惊叹，而罗丝玛丽没在他身后看到托尼和史蒂夫的影子，察觉只有一个人时，她又毫不客气地散发敌意。

“哟呵，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副面孔。”

言陌舔了舔虎牙，心里的戾气越涨越高。

不能杀难道还不能泄愤吗？

他看起来很像病猫？

罗丝玛丽冷着脸皱着眉，语气不善：“你说过你不会阻止我的，但现在这算什么？”

言陌依旧盯着她不发一语。

但罗丝玛丽将这当成了心虚，自以为拿捏住了对方，更加有恃无恐。

她也曾试图对他使用能力，结果毫无反应。暗中尝试过几次后她直接放弃了这个做法，转而问真实想问的问题。

“你早就把剧情弄乱了是不是？霍华德没死，巴基也没被九头蛇抓走。”

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既然是你的原因，那我就不必再束手束脚了，等着吧，我一定会把他们都拿下的！”

“是啊，努努力还是能同时服侍至少五个的。”

言陌喝了口手里的冰可乐恶劣的勾唇。

罗丝玛丽愣了一下，一张脸涨得通红脸满是羞愤。

言陌一愣脸色有些诡异，这是被说中了心思的恼羞成怒？

“唔，自荐枕席的群体活动啊，记得去红灯跟同行多学两招，不然就你这菜鸡样第二天指不定会断气。”

“你！”

罗丝玛丽见他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下流，恼怒的不管不顾扬起手就要打。

言陌在下一秒面无表情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将之缓缓举到半空。

“婊子就要有婊子的觉悟，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能在我面前放肆。”

言陌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球突出嘴唇发紫满脸惊恐的挣扎也逐渐弱了下来，嫌恶的像扔垃圾一样把人甩到了地。

不，还不够。

敢对他扬起一只手，那就四肢尽断的痛苦了解一下。

他得说，现实宝石是个好东西，他现在已经能如臂挥使。

在一次次的尖叫和求饶中，四肢的骨头已经细软如沙，只有一层皮保持着肢体的完整性，能够360度随意凹造型。

罗丝玛丽此刻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个人是恶魔中的翘楚。

她从最初的痛恨和怨怒只剩下后悔和歇斯底里的痛苦。

她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被强制保持着清醒，那张在外人面前乖巧的面容也尽是疯癫。

这种似乎无止尽的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她再次醒来恐惧万分的瑟缩在床脚，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

四肢完好，身没有任何一丁点惨无人道虐待的痕迹。

平复了下心绪，在梦与现实中来回摇摆。

不可能的，那么真实，不可能是梦。

“贾维斯！贾维斯！”

沙哑着嗓音顾不注意自己要保持的完美仪态。

半晌，坐在床脸色发白。

贾维斯的数据库里，唯独少了那段录像在电梯口的录像。

被抹除了。

通体冰凉。

那个魔鬼根本没打算掩饰，这是警告。

但他还是不敢对自己下死手不是吗？

他怕跟超英反目不是吗。

她还有机会。

想到这，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眼底满是怨毒。

人啊，总是这样记吃不记打的。

谁都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