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里突然冲出一群伤痕累累的人，让银行外面的警察们感到无比震惊，意识清醒的受害者过来向警察说明情况，这群执法人员瞬间觉得无比棘手。

和蜘蛛侠冒出的大动静惊动了复仇者和神盾局，贾维斯更是在被呼唤出来收集九头蛇的数据时，就直接报告给了托尼。

言陌在主控室翻找着能看懂的资料，点开了卧底名单后，发现神盾局已经被渗透成筛子了。

既然如此，就不能让神盾局插手了。

贾维斯也是这么想的，他也这么给托尼建议了。

托尼没想到自家老爹和佩姬阿姨的心血竟然会变成如此田地，要知道现在的神盾局可是和当初的战略科学军团合并起来的。

托尼没时间查看到底是战略科学军团这边出的问题还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这边出的问题，他习惯性地打算一个人去处理一切，但贾维斯已经自作主张地用复仇者内线通知了各位英雄。

大家陆陆续续来到了银行，蜘蛛侠正在安抚受害者的情绪，年轻的超级英雄声音清脆又活泼，让人一听就喜欢，非常适合用来安抚。

不过很明显小英雄有些嘴笨，不太会说安慰的话。

最先知道神盾局里有九头蛇卧底的托尼，并不愿意把这群受害者和这次的事件交给神盾局来处理，他当下就联系了几位私人医生，让这群值得信任的执法人员们送他们去医院，他还派了几架战甲去护送。

这明目张胆打脸的做法果然引起了神盾局的不满，托尼只是翻了个白眼，一点情面也没有留地说了一句。

“先处理好你们局里的内鬼吧。”

鹰眼和黑寡妇突然心生不祥的预感，他们确实是神盾局特工，但他们也是复仇者，托尼这么说不是临时起意，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于是两位特工迅速和神盾局保持距离，当场反水的速度快得像是蓄谋已久。

托尼看他们该断则断的反应也有些咋舌，不过这也正好表明立场。

言陌联系贾维斯，让他进入了主控室后，就直接把手机出此回兜里了，又四处转了转，把能拆的都拆了，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后才慢悠悠地离开。

剩下的纸质资料，还是让专人来处理比较好。

大家折腾了一番后，终于让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蜘蛛侠也跟着回了大厦，因为大家需要问他一些细节。

和梅姨说了一声今晚住在内德家后，又跟内德通了气。

复仇者们再一次集结起来，除了远在天边的索尔，大家都齐了，连巴恩斯也参与其中。

“……你就去探望了下霍华德就捣毁了一个九头蛇基地？”

巴恩斯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太久没见，都忘了言陌总是有无穷的骚操作了。

“就顺便嘛，本来不知道他们是九头蛇的，不过后来认出了就干脆全杀了，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轻描淡写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轻飘飘地就承认了自己杀人的暴行。

“能力强大就可以随随便便剥夺别人的生命吗？你这样太残忍了！”

气氛有些尴尬之时，罗丝玛丽突然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

“九头蛇也在随随便便剥夺别人的生命，他们还做人体实验，你怎么不说他们残忍？”

言陌都懒得跟罗丝玛丽抬杠，他还没吃晚饭呢。

“你杀了他们，那他们的家人该怎么办啊？你完全可以把他们送进监狱，让法律制裁他们的！”

“家人？”突然觉得好笑，“没搞错吧小妹妹，你在同情犯罪分子？”

大家都不说话了，说起来这还是看到言陌第一次正面和罗丝玛丽1v1battle，游戏那次还有彼得夹在中间。

“他们、他们也是人啊，说不定还有家人要靠他养活。”

罗丝玛丽梗着脖子，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

“他们选择犯罪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家人？有手有脚五官端正的，干什么不比犯罪强？就算去送披萨也能有正常的收入，何必选择犯罪？”

“…——也许、也许他们有苦衷也说不定。”

“苦衷？不就是犯罪风险高收益高吗？没被抓住就能有大笔财产，比辛辛苦苦工作还轻松愉悦。你说我残忍？你还同情他们的家人？你怎么不去同情那群受害者，那群受害者的家人？”

这还是言陌第一次说话语气这么正经，不只是罗丝玛丽，大家都有点被吓到，强者的怒气确实是很有震慑力的。

“犯罪就是错误，九头蛇更是错误的集合体，从纳粹到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威胁。九头蛇就不该存在这世界，加入九头蛇的全都该死。他们一踏这条路就该想到今天，从一开始就该有必死的觉悟。”

“——你、你就是对九头蛇有偏见。”

“我他妈当然有偏见！”

言陌突然情绪激动起来，身前的桌子寸寸断裂成渣，复仇者反应迅速的抽身靠了椅背。

满脸的的心有余悸。

“他当初被改造的时候我就在九头蛇基地！他的身体被打入钢钉，经历了洗脑的全程，被植入了芯片。你他妈知道洗脑是什么意思吗？！拿着电钻在你脑子里电击搅拌！把人变成一个只会听命令的白痴。”

言陌指着巴恩斯眼睛因为愤怒而发红，现实宝石因为宿主的情绪激荡，更是让他看起来更加骇人。

言陌右手边的巴恩斯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感受到他机械臂的触感，像是被浇了一桶冰水一样突然冷静下来。

起身离开。

他决定了，一个响指送这个恶心的圣母白莲花去死。

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盛怒之下的他也没人敢去招惹，大家心照不宣地决定让言陌一个人冷静冷静。

打破宁静的竟然是彼得，在场辈分最小的超级英雄。

“罗丝玛丽，说实话，你让我很失望。”

摘下头套的蜘蛛侠看向女孩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喜欢。

“我们超级英雄就是和罪犯作斗争，但你竟然给他们找借口开脱，这让我很不理解。本叔曾经差点被一个抢劫犯杀死，你是不是也要为这个抢劫犯说话？”

“不是的，彼得，我…”

“而且！”托尼突然提高了音量，他竖起一根手指，眼神诡谲多变。

“你当初还是跟我在同一个山洞里受过苦的，尹森还差点没命，怎么？时间已经冲淡了你的仇恨？”

“当初我去射杀这群土匪，你不是还大力支持吗？但你现在话里话外为他们辩解，九头蛇给了你多少好处？能比得斯塔克侄女这个身份带来的便利？”

“我、我……”

罗丝玛丽满脸苍白，百口莫辩，她环顾四周，复仇者们对她的表情已经是不加掩饰的失望和厌恶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两个保障，急忙看去，却像掉入冰窟一样，全身发冷。

彼得·帕克好感度清零。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好感度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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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死了。开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