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只是来看一看吗?”水门站在树上扶着树干,金色头发随风而动。
他有些不理解,战争和战斗,为何区别这么大?
不都是用拳头教对方做人吗?
他心里也认为应该冲上去支援,打得过就干翻他们,打不过就逃跑。
“先看着吧,必要的时候再出手支援。”
平次对比着双方的实力,似乎木叶的忍者更多一点,心里放心了很多。
刚刚平静了一会儿,围着砂忍的三名木叶忍者又发动的进攻。
体术交锋,火遁分割战场,替身术、分身术信手拈来,目的只有一个,生擒那个躺在地上的砂忍。
砂忍也不甘示弱,各种风遁忍术看的沈星河眼花缭乱,尤其是有一个砂忍操控傀儡的手段。
真帅,想偷偷学过来。
不知不觉开启了写轮眼,复制忍术的能力一直没有用过,正好试一试效果怎么样。
[偷师成功,风遁·大突破熟练度增加2.09%]
[偷师成功,风遁·风切熟练度增加1.85%]
[偷师成功,傀儡术熟练度增加0.36%]
......
沈星河傻眼了。
这踏马熟练度还能带小数点的?
还是两位数?
那偷到何年何月才能学会啊!
果然,这破游戏,是不会让你转空子获得大量忍术的。
不过如果在战场上混的时间够长,熟练度说不定还真能积累够。
战斗持续了很久,水门和绳树都看的很认真,无论是木叶的忍者,还是砂忍,同伴之间配合都非常默契。
他们学到了很多。
“漂亮,准备掩护他们撤退。”
平次从树上跳下去,与此同时树林里刷刷刷跳出来一群木叶忍者。
同时冲向了战斗中心。
沈星河和水门、绳树对视了一眼,表示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看向场上,砂忍的那名傀儡忍者突然一动不动了,两名木叶忍者把躺在地上的砂忍打晕扛起来就跑。
“是幻术,撤退。”
沈星河仔细看了一下,看到傀儡师眼中的木然和恐惧,拉起来绳树和水门就跑。
另一边平次等人纷纷释放忍术,大树倒下,尘土飞扬,场面混乱不堪。
聚集的砂忍都追了上来,如果让木叶在他们眼皮子地下把同伴截走,那可真是丢人丢大了。
不知道是哪个木叶忍者,吹了一段奇奇怪怪的旋律。
沈星河听不懂,猜测应该是传递某种信息。
砂忍在后面紧追不舍,木叶的忍者撒丫子狂奔。
跑了一会儿,纲手和一个银发的中年忍者带领着大部队拦住了砂忍的去路。
双方对持了起来。
“交出来我们的同伴。”一个红色头发的砂忍走到队伍前面。
纲手听到这话呵呵一笑。
“不明势力忍者入侵火之国边境,被我们木叶擒住,正准备拷问他有什么险恶用心,你们的同伴是哪位?你们的同伴不在你们身边怎么会在我这?”
红毛砂忍气的七窍生烟。
当木叶把那名受伤的同伴截走的时候,他就知道恐怕救不回来了。
但还是想试一试。
现在真是有点后悔,早早带着砂忍撤退不好吗?
自大了啊,本以为能在木叶忍者得手之前阻止的,顺便也能看看木叶的实力,却没想到主要的战力被幻术控制住,同伴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弄走。
老脸都丢光了!!
“我们走。”
“三天之后,风之国的战书会递到你们大名的桌上,咱们战场上见。”
红毛忍者下达命令撤退,木叶的忍者没有阻拦。
纲手旁边的那个银发忍者。
木叶白牙?旗木佐云?
应该就是他吧,卡卡西的老爹。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木叶开了好几次会议,可惜沈星河地位不够根本参与不了。
日常工作被换掉了,由巡逻变成了夜晚执勤。
这三天时间,大大小小发生了不下三十场战斗,死的伤的不计其数,还有没被抬回来的,被砂忍抓住的。
沈星河、绳树、水门夜晚负责警戒,白天也帮忙抬一下伤员。
“没救了,抬下去吧。”
纲手疲惫地取消了治疗忍术。
“开什么玩笑,他只是胳膊被割破了,怎么就没救了?你不是医疗忍术很厉害吗?”绳树站在一旁忍不住大声喊道。
沈星河也是微微一怔。
担架上躺着的这名下忍,绳树和水门也都见过。
当时执勤的时候,夜晚很冷,他奉命给送过来的被子。
很年轻,笑起来也很阳光。
他好像说他叫...武彦。
傍晚再见到他就躺在了担架上了,听说是在巡逻过程中与砂忍发生冲突,被傀儡的千本割破了胳膊,中毒了。
“你吼什么吼,医疗忍术又不是万能的,这种毒肯定是千代那个老妖婆给的,没法解知不知道?你当我不想救他啊?”
纲手也是压力很大,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作为一个医疗忍者,没有比眼睁睁看着同伴死去更折磨人的了。
“解毒术不行吗?”
“解不了。”
纲手瞥了一眼金发小鬼,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是觉得我胸大无脑想不到吗?
绳树神色一征,看向担架上的忍者,有些难以置信。
就,没了?
此刻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纲手要把几个人调到执勤组。
好残酷的战争。
“切断那条胳膊,放血。”
“纲手大人,你的治疗忍术能帮他快速造血吗?”
沈星河走到武彦身边,神色冷静地说道。
纲手微微一愣,点了点头:“这个不难。”
“可是,如果忍者丢了一条胳膊,那就...”
那就算不上忍者了,不仅结印困难,平常的战斗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纲手瞪了一眼沈星河,没有继续说下去。
“总比死掉要好吧,你说呢,武彦大哥。”沈星河收回踢纲手的脚,笑着道。
良久没有回应。
“当然要活下去啦,动手吧,以后可以去做陪老奶奶聊天的任务了,也还不错哈哈哈哈。”武彦扭过头去,哈哈大笑着说道。
只不过为什么要转过头去呢?
是沙子吹进眼睛里了吗?
站在另一边的水门扭过头不去看武彦,不过还是见到了那晶莹的泪水。
这话,其实挺心酸的。
治疗过程挺顺利的,除了那条紫黑色的手臂,身体的其他部位还没有被毒素蔓延。
这次的治疗也给了纲手一个新的思路。
以前中毒了总想着解毒,割掉中毒部位未尝不是一种解决方式。
其实也不怪纲手想不到,对于忍者来说,缺胳膊少腿的确很难接受。
嗯,忍者们能接受的最大程度就是挖挖眼睛了。
有的时候他们都能自己动手。
就比如吊车尾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