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秦家别的本事没有,犯浑倒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棒梗奶奶这般强硬,棒梗心里也有了底气,这下院子里的人总不会真把我弄到锁里去吧!
所幸心一横,死死躺在地,闭着眼睛,什么也不管了。
许大茂这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弓着背坐在一边的凳子。
三大爷阎埠贵眯着眼睛,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许大茂,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阎埠贵是出了名的遇事儿就躲,热闹就看的主。
现在事情反转再反转,他不出来闹出点儿动静,还真怕别人把他忘了。
许大茂本来就很不高兴,被阎埠贵这么一堵,不顺的气儿瞬间就来了。
他看了一眼地的一老一少,说道:
“怎么还不把这小兔崽子弄走?”
说着,便径直冲去,一把将棒梗拉起来。
这一拉不要紧,倒是把棒梗奶奶给急坏了,立刻从地蹿起来,大喊大叫道:
“别!别碰我棒梗!杀人啦!杀人啦!”
许大茂可不是要脸的人,更不会听张氏的吵闹。
拖着棒梗就往院门外面走。
他这么做,一方面是想躲过众人的追究,另一方面是想自己吃了瘪,想躲着何雨柱。
“许大茂!站住!你的事儿还没完呢!”
一大爷易中海对着他大声呵斥道。
许大茂转过身,一脸哭相看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事儿不是都清楚了吗?是棒梗这小兔崽子搞的鬼,我这就把他送到锁里去!”
许大茂只字不提之前在众人面前对何雨柱下的承诺。
易中海讪笑,走到他面前说道:
“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清楚了,但有些承诺也该兑现了吧?”
许大茂尴尬笑笑,接着说道:
“是是,您放心,我待会儿就把我家那只母鸡给傻柱送来。”
这时候,何雨柱正在处理刚才弄出来的鸡血,给雨水做鸡血豆腐汤。
“哟,一只母鸡的事儿?”
何雨柱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脸色很是难看,他知道,他还得叫何雨柱一声爸爸。
但他并没有想叫的意思,只呆站在原地,用一张打死不认错的脸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觉得很好笑,自己下的投名状,现在又不敢兑现了?
在一旁看戏的三大爷阎埠贵,此时更加激动起来,帮腔道:
“许大茂,咱们在场的可都是听到的,这事儿只要和傻柱没关系,你得叫他一声爸爸,你呀,以后也不姓许了,得姓何!以后,你就叫何大茂了!”
阎埠贵说完话,众人都笑起来。
许大茂脸挂不住,直接硬怼阎埠贵道:
“亏你还是人民教师呢,你今天这么帮何雨柱,不就是想着过几天你儿子结婚,让他给你家做婚宴吗?我告诉你,溜须拍马也得分时候,小心拍在驴蹄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活计,说道:
“儿子,你到底叫不叫啊?”
许大茂一听这话,气的暴跳如雷,顶到:
“何雨柱,你算干什么的?也配我叫你老子?我告诉你,今儿这事儿算我栽在你手里了,你给我等着,有你好果子吃!”
“傻柱,你别以为你今天把棒梗纠出来,就证明你和秦淮茹没关系了,你就算把她所有儿子送去锁里,我也照样说你和她不清不楚!”
这话众人听在耳朵里,笑在脸。
只有秦淮茹心情复杂,她很感激许大茂说这样的话,起码这样,何雨柱和自己的关系算是跑不脱了。
但同时,她又很后怕,按照今天这个情况,何雨柱以后是绝对不会再给她们家任何施舍了,也不可能让他再去背黑锅,更不可能和何雨柱永远绑定在一起!
何雨柱余光瞟了他一眼,冷冰冰地说道:
“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
说着,便朝许大茂冲过来。
“啊呀!妈妈诶!”
何雨柱一拳打在许大茂鼻梁,顿时一股血腥味贯穿许大茂整个口腔、鼻腔。
再一看,许大茂满脸是血,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我看你是忘了今天下午那顿收拾了!你爸爸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是吧?”
只见何雨柱正骑在他身,一下一下扇着耳光,继续问道:
“说!我怎么给你说的?”
许大茂眉眼皱在一起,大声说道:
“我错了!哎哟!我错了!傻柱,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饶了我!”
何雨柱并没停下,继续问道:
“我问你话呢!”
“你叫我什么?”
“下午怎么跟你说的?”
“你都记到狗肚子去了?”
何雨柱每说一句话,就扇许大茂一记耳光,众人看着都非常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