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撇撇嘴,说道:
“京茹,你说什么呢,我要是嫉妒你,我就不会让你来了!”
“再说,你要是真嫁给何雨柱,那咱们两姐妹就一直在一起了,我不信你还真能眼睁睁看着你姐姐我受苦!”
秦京茹听秦淮茹这么一说,心里有了点儿底气,先别说以后接不接济秦淮茹,起码在嫁给何雨柱这件事儿,秦淮茹是真心真意帮自己的。
秦京茹乐呵呵地点点头,表决心道:
“姐,你放心,只要我能嫁给何雨柱,别说接济你们,就是把我家都搬空,我都没话说。”
张氏在一边,冷笑一声,说道:
“哼,这话不真诚!”
秦京茹瞪着大大的眼睛,歪着脑袋说道:
“诶?!我这话怎么不真诚了!我秦京茹要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以后还怎么在一个院儿里生活呐?”
秦淮茹笑道:
“这还没嫁进来,就一个院儿生活啦?哈哈哈……”
秦京茹翻着白眼,接着说道:
“那可不!我从小就发誓,不嫁给城里人,我就不嫁了!”
说完,便扯了两张草纸朝公厕跑去。
刚出门,张氏就和秦淮茹嘀咕起来:
“你这妹妹和何雨柱能成吗?”
秦淮茹收拾房间,说道:
“有我在,保准能成!”
张氏撇撇嘴,说道:
“我看呐,她就算是真嫁给何雨柱,也不一定能帮咱们家!你看她那德行,好像势在必得了似的!”
秦淮茹何尝不知道她这个妹妹什么德行,可又有什么办法,现在何雨柱不搭理自己,总要想办法把何雨柱留住才行啊!
“妈,你别多想,京茹虽说是乡下来的,可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您就别操心了!”
张氏闷闷地坐在一边纳鞋底,说道:
“你妹妹我先不说,明儿个棒梗就回来了,你去市场割两斤肉,好好给孩子压压惊。”
秦淮茹当然想去买点儿好吃的,给棒梗好好补补,可这个月的肉票都用完了,便说道:
“恩,赶明儿我去买点花生占回来……”
一听这话,张氏急了,说道:
“我说棒梗妈,你怎么总是跟我对着干呐?我让你买肉,你要去买花生占!那花生占能补吗?”
秦淮茹眼眶微红,委屈道:
“妈,我也想买肉,可没票,我哪儿买去?”
张氏不再多说,要说这个家,所有经济来源都靠秦淮茹,一个月二十来块钱,五张嘴吃饭。要说不困难,那是哄自己玩儿的。
半晌,张氏叹了口气,说道:
“你说咱们都这么困难了,现在又来个京茹,这日子怎么过?”
话音刚落,秦京茹一蹦一跳地走进来,刚好听到张氏的话,肚子里的火一下就蹿了起来:
“我说姨,你这话什么意思呐?您要是觉得我吃了你们家的,等我回去,把钱给你寄过来就是,在背后嘀咕个什么劲儿?”
张氏刚要张口,被秦淮茹抢先打断道:
“京茹,你姨没这个意思,这不是棒梗明儿要回来,想着给他弄点儿好吃的压压惊。”
秦京茹听完,眼睛滴溜溜转起来,接着说道:
“这样啊……我这儿还有两斤肉票,你先拿去用着,也算这两天的酬谢,成不?”
说着,秦京茹便递给秦淮茹一张肉票,把秦淮茹和张氏激动的,高兴的不得了。
张氏:“哎呀!这下好了,那什么,淮茹啊,快去生火做饭。”
秦淮茹也乐开了花,点点头,拿着菜盆就出了门。
秦京茹并不懂她们为什么这么高兴,在她看来,张氏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主,要不是现在有事儿求着她们,她都懒得在这个屋多待一秒。
秦京茹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跑去给秦淮茹帮忙,二人一边洗菜,一边聊天。
秦淮茹:“明儿棒梗回来,你做姨妈的,要矜持一点儿,别一口一个何雨柱的说,这小子刚被何雨柱关进去,心情肯定不好。”
秦京茹冷笑一声,说道:
“姐,不是我说你,你们这也太惯着棒梗了,从小就不学好,人家雨柱帮你们教育,你们还不领情。”
秦淮茹:“不是我们不领情,这事儿啊,也不能全怪棒梗,他那俩妹妹饿,他做哥哥的总想护着她们。”
张氏刚好也走出来,听到两姐妹聊天,也过来插话道:
“淮茹这话说的没错,棒梗是哥哥,照顾妹妹有什么错?还要把人弄到所里去,要我说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没事儿找事儿!”
秦京茹并不接受这样的话,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啊!照顾妹妹,也不能偷别人东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