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在一旁疯狂补刀,本来于莉也是一个小气的人,听到这话,更是一肚子火气,立刻对阎埠贵说道:
“爸,您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绝不会让我妹妹嫁给这种人!”
三大妈坐在一边连连点头,说道:
“那可不,你爸能害你吗?还不是看着咱们是一家人,海棠是你妹妹,那就是我们阎家的亲戚,我们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跳吗?”
于莉点点头,眼里对这对黑夫妻都是感激,说道:
“爸妈,您放心,有你们这话,我以后就把这儿当成我自己家!”
“先不和你们说了,我得去把这消息告诉海棠,她还蒙在鼓里呐!”
说完,于莉起身离开了阎埠贵的屋子。
阎埠贵两夫妻相似一笑,这简直就是一石二鸟!
既让何雨柱和于海棠泡汤,还能让于莉对他们的感情好些!
三大妈凑到阎埠贵身边,说道:
“他爸,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儿操之过急了?咱儿子婚宴还指望何雨柱呐!”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
“所以为什么我让儿媳妇去告诉于海棠呐?这事儿从头到尾都和咱们没关系,怪也怪不到我头。”
“这事儿闹出去,何雨柱要是知道了,儿子的婚宴肯定得黄!到时候那臭小子还不是得求他老子我去给何雨柱说情?那我不得好好收一笔费用?”
三大妈没听明白,接着问道:
“收费用?收什么费用?”
阎埠贵摆摆手说道:
“这你都不懂?要是何雨柱知道他和于海棠掰了是于莉说的,那婚宴他还能来吗?”
“现在婚宴的时间,厨子是谁都传出去了,结果临了厨子不来了,儿子还不是得乖乖来求他老子我?”
“到时候我再好好收解成一笔,这不就赚了?”
三大妈听完,白了阎埠贵一眼,虽说她自己也喜欢算计,但虎毒不食子,说道:
“我说,那可是你儿子呐!你这么算计他?”
阎埠贵接着说道:
“我这怎么是算计呐?再说,我收这钱难道不是给他们两兄弟留着?我这是为他们保存!以后他们自然会感谢我!”
三大妈说不过他,但也不赞成他的做法,只说一句:
“真是算计如骨髓了!懒得理你!”
便自顾自地回里屋睡觉去了。
……
中院,秦淮茹屋里。
秦京茹吃了饭,便翘着二郎瑞坐在桌边嗑瓜子,说道:
“姐,你什么时候去叫何雨水过来啊!这大中午这么热,说完我也好回去睡会儿啊!”
秦淮茹这时正在拖地,天气越来越热,孩子们也受不了,拖地降温。
“我不得干完活才去啊!又没人帮我做!”
在秦京茹看来,她给了肉票的,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家务,就算秦淮茹再怎么不愿意,那也得忍着,毕竟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那你做吧,我在你屋里躺会儿,实在是太困了!”
说完,便把瓜子壳扔进蜂窝煤火里,进了里屋。
秦淮茹心里那个气啊,放下拖把,跟着秦京茹进屋说道:
“你别睡,去把何雨水叫过来!”
秦京茹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说道:
“我怎么去啊?我可惹不起他们那兄妹俩,要么你去,要么我就回家!”
说完便做出要走的架势。
要不是为了未来,秦淮茹现在就恨不得把这女的送走!
但现在,她必须忍气吞声,而且这种忍气吞声,她还得坚持很多很多年。
秦淮茹拍拍身的灰,说道:
“得!算我欠你的!我去叫!”
秦京茹听完,一屁股坐床,悠然自得道:
“诶!这才对嘛!”
半晌,秦淮茹把何雨水叫到了家里。
一进门,秦京茹便躲在里屋不敢出来,只探着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外看。
何雨水进门坐下,秦淮茹赶忙喊道:
“京茹啊!快出来,雨水来啦!”
秦京茹这才小心翼翼地从里屋走出来,一改刚才的嚣张模样,畏畏缩缩地对何雨水笑了笑,说道:
“嘿嘿,雨水,你来啦……”
接着便静静地坐在一边板凳。
秦淮茹鄙视地看了秦京茹一眼,就是个纸老虎,遇到事儿啥也不是。
转头,笑呵呵地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早的事儿京茹跟我说了,她呀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啊!”
“现在叫你过来,主要是想让你们俩解除误会。你看啊,京茹从乡下来,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话做事粗糙……”
何雨水打了个哈欠,说道:
“哎哟,秦姐,早的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干嘛这么兴师动众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