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满眼凶光,瞪着娄晓娥,说道:
“是我想浮躁的吗?要不是那何雨柱偷了我的鸡,我能这么火?”
娄晓娥放下书,不可思议地看着许大茂,说道:
“你别冲我嚷嚷啊,又不是我偷了你的鸡,再说,事儿都清楚了,是棒梗偷了你的鸡,关人家何雨柱什么事儿啊?”
许大茂白了她一眼,说道:
“哼,这全院儿就只有你觉得这事儿是棒梗干的!这事儿摆明了就是何雨柱干的,让棒梗背锅罢了!”
娄晓娥本来出自有钱人家,从小知书达理,从来都站在公正的立场,便说道:
“你说别的我信,你说何雨柱偷了东西让一个小孩儿背锅,我不信,何雨柱平时也就是嘴不饶人,可从来不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许大茂皱着眉头,疑惑道:
“你怎么这么了解何雨柱啊?该不是看他了吧?”
娄晓娥一听就急了,说道:
“许大茂,你这说的什么话呐?我娄晓娥是那样的人吗?你凭良心说!”
许大茂冷笑一声,说道:
“你要是真看他,你就赶紧去,占着窝不下蛋,我告诉你,你要再怀不,就趁早给我滚蛋!”
许大茂的话尖酸刻薄,娄晓娥眼泪瞬间的包在眼眶里了。
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生过什么病,寻思着自己也没什么问题,可就是怀不!
娄晓娥将书扔在地,吼道:
“许大茂!你别总说我下不出蛋!让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你就是不去!我还怀疑是你不行呐!我告诉你,要真是你的问题,别的不说,我肯定和你离婚!”
许大茂最受不了这个,腾地从凳子跳起来,吼道:
“臭娘们儿,你再给我说一遍!你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挥着拳头就朝娄晓娥冲过来。
“啊呀!”
娄晓娥一声惨叫,屋里乱成一片。
“砰!”
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是刘海中。
“干什么!许大茂!你干什么!”
刘海中一把将许大茂从娄晓娥身拉开,娄晓娥趁乱跑了出去。
许大茂还不服气,想跟出去,被刘海中拦住。
“臭娘们儿!我看你是活腻了!下次再敢说这种话,看我不或剥了你的皮!”
许大茂嘴里还在不停咒骂。
刘海中打断他,将他拉到一边坐下,说道:
“许大茂!你特么也是个爷们儿,怎么干出这种打老婆的丑事?”
许大茂不服气,喘着粗气说道:
“二大爷,你不知道,这娘们儿就是欠揍!你说我结婚都多少年了!她那肚子一点儿动静没有,现在还怪我不行!”
“要我说,她就是在家里吃好的吃太多了!油给她身体堵住了!”
“哎哟,我真是造孽呀!娶了个破烂回来!没事儿还给我找不痛快!”
许大茂嘴里乌央乌央地咒骂的难听,刘海中都听不下去了,说道:
“行了!一个大男人,说这些断子绝孙的话,你也不怕闪着舌头!”
“我来给你说正事!”
许大茂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什么事儿,您说!我这鸡也没了,还让何雨柱那傻子给我打了两顿!家里也不安生!您说我这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了?!”
刘海中白了他一眼,说道:
“何雨柱打你,你想报仇不?”
一听这话,许大茂来了劲儿,气也消了一半,凑到刘海中身边说道:
“二大爷,您有法子?”
刘海中扇着蒲扇,说道:
“没法子,我能过来找你?我就是带着主意来的!”
许大茂脸色立刻由阴转晴,说道:
“哎哟,还是二大爷心疼我啊!您说,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我铁定给您办咯!”
“只要能让我出了这口恶气!”
刘海中接着说道:
“我跟你说,这次保准让你出气!”
“你知道今天院儿里来新人了不?”
许大茂眨眨眼,摇摇头,从大早他就在屋里睡觉,院儿里的事儿,他一概不知道。
刘海中用蒲扇拍了他头一下,说道:
“说你没用你还不信!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来了!”
许大茂听完,向后靠在椅背,没力气地说道:
“这谁知道啊,秦淮茹家来人跟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
刘海中接着说道:
“你知道秦京茹住哪儿吗?住在何雨柱妹妹何雨水屋里呐!”
说完,刘海中瞪着眼睛点点头,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琢磨了一会儿,说道:
“住了就住了呗!关我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