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罗尼先生，我和你个人之间并无任何私人恩怨，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来找你，出于歉意，这一枪......我先来。”

依旧优雅的绅士直接一声枪响，伴着左轮枪的第一发空弹，江若闲看了眼自己身旁的杰罗姆。

“这是对你的第一课，记住了，杰罗姆。”

“是的，先生。”

眼神狂热的看着似乎掌控一切的江若闲，再看看那个平时在整个哥谭市几乎称得是龙头老大的马罗尼，杰罗姆心中的血液在沸腾，他渴求这样的生活！

“接下来，杰罗姆......一个Boss的诀窍是什么？”

虽然是和马罗尼在玩游戏，但是江若闲却丝毫没有将这个黑帮大佬放在眼里，只是看着杰罗姆，他开了第二枪。

嘣！第二枪，空弹。

“是掌握时机。”

微笑着连开两枪，江若闲这才看着马罗尼。

“马罗尼先生，勇气是什么？”

“勇....勇气就是像您这样的人。”

完全被江若闲的举动吓坏了，马罗尼确认自己面前的家伙是个疯子，绝对是个疯子。

“不不，勇气其实.......嘣！”

第三枪，空弹。

“勇气，其实就是压力面前，保持优雅。”

朗朗如日月之入怀，颓唐如玉山之将崩。

似将天地日月作为棋子，江若闲连开三枪。

“压力面前.....保持优雅？”

明明江若闲的枪口在对准他自己，可是站在他面前的马罗尼却已经吓得尿崩，一个是面对枪口依旧微笑的男人，一个是成名已久却如同丧家之犬的黑帮老大，这一刻的杰罗姆似乎明白了什么。

“杰罗姆，你认为你以后可以成为Boss吗？哥谭市的Boss？”

第四枪不再是向着自己，江若闲将枪口转向马罗尼......旁边的杰罗姆。

“我会成为Boss。”

面对江若闲的枪无动于衷，这一刻的杰罗姆完全不懂恐惧为何物，彻底折服在江若闲的个人魅力下，他觉得面前的男人简直就是神。

所以说.......

嘣！空弹！

连续四枪空弹，最后的机会也只剩下两次，面对50%的几率，江若闲却没有把枪口拿开，反而继续指着杰罗姆。

“杰罗姆，我很欣赏你，所以想要培养你，让你走一条无法回归的道路。”

雷声，伴着大雨磅礴的落下，阴冷的风顺着窗户吹进屋内，将满屋的血腥气卷走，取而代之的是泥土的芬芳和破碎的花香。

看着面前情绪沸腾的杰罗姆。江若闲继续说道；“杰罗姆，如果你想要回去，我会让你离开。

但继续在这里的话，你将面对的道路是你无法想象，即便如此......你也愿意相信我吗？”

轰！雷声越来越大。

整个人似乎站在黑暗的世界中，那无尽的深渊都是一个个吞噬血肉的恶魔，从没有过光明，杰罗姆也不需要光明。

洁白的翅膀早已被染黑，所谓的犹豫也没有丝毫意义。

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回到如此地步，杰罗姆相信江若闲，相信这个男人，相信这个带自己离开了那个地域的男人。

毕竟在那些所谓的过去面前，他更愿意相信未来，相信江若闲！

“我相信您，先生。”

这就是他的回答。

“很好。”

满意的点了点头，伴着杰罗姆的确认，江若闲开了第五枪。

咚！

空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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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罗姆，你怕死吗？”

前面五枪都是空枪，所以第六发子弹就送给了马罗尼，毕竟这家伙也是游戏的参与者，都不向他开一枪也太不尊重对方了。

带着杰罗姆来到哥谭市最豪华的韦恩酒店五星级套房内，江若闲想知道杰罗姆在想什么。

能看出男孩已经开始属于他自己的进化，在经历了名为“疯狂”的教育后，他要开始第二项课程。

那就是“理智”！

“我不怕死，先生。”

还未冷却的血越发越热，还没从刚才的情境中缓过神来，年幼的杰罗姆已经不将所谓的死亡放在心。

“不怕死？这可不行，杰罗姆。”

摆了摆手，江若闲完全没有把杰罗姆当个孩子的样子，直接给了他一杯烈酒，他站在窗外，看着那乌云褪去后的九耀；“杰罗姆，你要记住，死了就会消失，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时间可以泯灭一切，死亡也一样。”

“可.......”

想问江若闲刚才的苏俄转盘游戏不是在面对死亡吗？杰罗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杰罗姆，你知道物理吗？”

“啊？”

“十二牛顿的力，正好是二十三又六分之一圈，也就是说.....那颗子弹一定会是最后一颗。”

知识改变命运，敬畏死亡，尊重生命，江若闲的一些行动并不是依靠强横的力量就硬性装逼。

很清楚那颗子弹在自己的控制下会在第几枪发出，他要交给杰罗姆的......还很多。

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