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下了第二战的奖励,是在第三战开始前的十天之内,可以安排实战训练?
听到这个消息,陈荀乐了。
终于等到你!
这可真是好消息!
他的《战神冊终于能够发挥出大作用了!
陈荀心底止不住的开始激动。至于易辉提醒的什么危险,陈荀完全没有在意。
这时候,易辉又开口了,道:“现在第二战结束了,我劝你这十天,就尽量不要再在毒药上浪费时间了。境界越高,毒药的作用便越小。”
“像我,你今天用的那些毒药,我都不需要解药,仅仅靠灵能和身体,便能将之祛除。那王文彦最后也差点儿就逼出毒素,想必你也看出来了。”
“所以,哪怕十天微不足道,但是,努力提高自己的修为境界,才是根本。”
说完,易辉便又离开了。
陈荀却是不由微微皱眉。
毒药对强者没用么?
又想了想,陈荀觉得,那么,研究出对强者有用的毒药不就行了?
没用再纠结这事情,陈荀抬眼看向了《战神冊,今日被那楼兰教的女人给吓了一跳,都没来得及看《战神冊给了什么奖励。
《战神冊翻页,来到了战胜王文彦的这一页。
“战斗胜利!
战斗对手:王文彦,西刈族,四极入定之境俗称:灵者·小定。
战斗评价:丁级上等
恭喜您获得丁级上等奖励:《诅咒·初级”
“我今天的表现,居然只是丁级上等?”陈荀有些惊讶。
可仔细想想,陈荀觉得,应该是今天他中间有些拖沓了,战斗不够果断,所以影响了评分。
“看来以后无论是要不要反复薅奖励,都要果断一些。”
陈荀暗暗下决定。
随后,陈荀领取了这《诅咒·初级。
实际上,陈荀内心对这诅咒之术也是充满了好奇。
在陈荀翻阅的过程之中,又是有一抹清辉融入他的身体,帮他掌握了这初级的诅咒。
原来,这诅咒之术,是诅咒者以灵能为媒介,沟通某种存在,在伤害自身的同时,去伤害被诅咒者。
这等术法,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百。
而要是知道被诅咒者的名字,或者是捕捉到被诅咒者的声、灵等气息,又或者是拿到被诅咒者的头发、指甲、皮屑等物品,就可以减少诅咒者施咒的反噬。
“难怪那王文彦先是想要知道我的名字,然后又想让我开口说话,后来又取走了我的头发!”掌握了诅咒后,陈荀明白了王文彦之前匪夷所思的行为。
领悟了初级诅咒,陈荀却没有多想使用这玩意儿。若非逼不得已,大概是没人想用诅咒这等术法的吧?
收回心神,陈荀又是回归现实。
现在,他已经是熬过了第二战。
“还有七战。”
想一想,陈荀就觉得压力山大。
其实,要是一战接着一战,那么九战,可能也没有这么大压力。
当然,要是那样,能成功九胜者,恐怕也是没有。
叹了口气,陈荀觉得,最起码这十天内,还能有实战训练,就只希望这十天内,能多得点有用的奖励吧。
随后,陈荀从床底下翻出了《灵经。
翻到了第一篇最后一页,那上面记录着进入入定的状态:“凝然坦荡绝边中,能所双忘真大同。如龟六缩住盘中,气已调柔心已融。放出主人虚本位,光明透彻水晶宫。”
既然九尺以后,突破入定境界都没有什么区别,陈荀仔细看着《灵经第一篇最后的话语,试图开始进入入定境界了。
一旦进入了入定境界,哪怕只是小定,至少就和对手们的差距不太大了。
与此同时。
丙字角斗场。
见陈荀居然都没有给她打个招呼就直接走了,李姝瑾是
李姝瑾特意赶来看陈荀的战斗,倒不是说,她对陈荀有什么念想。只是上一回陈荀,所以李姝瑾大小姐脾气上来了,
结果,这次陈荀又完全没搭理她。
她李大小姐在玉京城呼风唤雨,走到哪里不是人群焦点,何时受过这气。
地下角斗场的三掌柜亲切作陪,镇国公府的奴仆们恭敬跟在俩人后面。
就在两个人往外走的时候,楼兰教一众人从他们面前横穿而过。
李姝瑾也被那太过硕大且白皙闪耀的凶器给晃了下眼。
李姝瑾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对A,眼中满是诧异:那种尺寸,是真实存在的吗?
三掌柜看了李姝瑾的表情,还只当是李姝瑾在好奇那些人的身份,便道:“那些是楼兰教的人。”
“楼兰教?”李姝瑾身后的一人忍不住讶然道,“便是那个宣称,要救苦救难,使大虞人人都吃得饱饭的西域教派?”
三掌柜点了点头:“正是。”
李姝瑾却还沉浸于震撼当中,并没有兴趣听两人的对话。
此刻,楼兰教这边众人已经回到了地面上,走出了魁楼。
正是寅时三刻。
哪怕是玉京这座大虞不夜城,此时街巷上也是空荡荡的,没几个人了。
一个楼兰教的蒙面男子压低了声音,凑上前去问道:“舵主,既然那王文彦已经死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被称作“舵主”的凶器女子淡淡的道:“如实反馈给梁州分舵便好。我们同意帮忙,只是碍于情分,既然王文彦就这么死了,那我们就帮不上什么了,自然不必再做什么了。”
听见这话,蒙面男子点了点头。
这女子舵主则是突然回头,望着魁楼道:“这魁楼角斗场,以生命为消遣,实在可恶。真想将之平了!”
听见舵主刚走出魁楼就说这话,蒙面男子顿时变色:“舵主,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被那魁楼楼主听见……”
“他听见又如何!”女舵主柳眉倒竖,“我骆文瑶一生,最看不得的便是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权贵!”
听见这话,蒙面男子只能苦笑。
女舵主骆文瑶又道:“方才,我在那名为陈荀的少年角斗奴身上施了一道小咒,刘香主,我把咒书给你,你待会儿试着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办法通过这陈荀作为内应,得到更多的情报,救这些角斗奴们出来。”
正在苦笑的蒙面男子刘元基顿时变色:“舵主,这怎么敢,那魁楼可是……”
“魁楼如何,本舵主比你更清楚。”说着话,骆文瑶就踏上了
眼见舵主带人走了,刘元基独自一人在凌晨无人的街巷中独自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