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军冲锋在前。
敌军被冲杀的人仰马翻,惨叫连连。
李存孝手持禹王槊,犹如蛟龙入海,万夫莫敌。
寒槊舞动之下,瞬间洞穿一个骑兵的胸口。
眨眼间,李存孝再度挥动寒槊,气若游丝的骑兵被甩出三丈外。
不巧,骑兵将三位族人砸落马下,相继被战马踩踏而死。
公孙瓒率领的白马义从,阻截敌军骑兵的右翼。
穆桂英率领的白袍军,则阻截敌军骑兵的左翼。
两支轻骑兵交相呼应,将敌军彻底阻拦在外。
赵云则单枪匹马,紧随玄甲军身后,冲向拓跋氏部落。
…………
拓跋术站在瞭望台,神情凝重。
这李存孝,当真是难缠。
“快,再加派弓弩手,射他!”
在拓跋术看来,既然骑兵无法阻拦他,只好用弓弩手。
即使玄甲军是重甲骑兵,不信他们当真不惧羽箭!
很快,两千弓弩兵就位,将箭头对准袭来的李存孝和玄甲军。
“放箭!!”
负责弓弩兵的千长,一再放声高喊。
虽然拓跋术站得高、望的远,但弓弩千长却真切的感受到,李存孝远比传说中的还要可怕。
然而,他不敢将内心的恐惧展示出来,这对军心和士气非常不利。
瞭望台。
“可恶!”
“没用的东西!”
拓跋术发现,派出去的一万骑兵,竟然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重点,不消半个时辰,骑兵将会全军覆没!
拓跋术派出骑兵的目的,正是为了摧毁投石机。
可一万骑兵还未碰到投石机,就要全军覆没?!
拓跋术不甘心。
“来人,再派一万骑兵,务必摧毁投石机!”
拓跋术喊声落下,由部落左翼冲出一支骑兵。
他们李存孝和玄甲军擦肩而过,直奔混乱的战局。
不多时,骑兵们将公孙瓒、穆桂英围在中间。
纵使白袍军、白马义从名动天下,也防不住腹背受敌。
很快,在穆桂英、公孙瓒率领下,两支队伍略显吃力。
“哈哈哈……
好,就这么打!
我看他刘风还能嚣张到几时?”
瞭望台,拓跋术仰头大笑。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骑兵们就会毁掉投石车。
鲜卑弓弩兵卯足了劲,将刘风的麾下射成马蜂窝!
…………
“卑鄙!无耻!”
擂战鼓的鲁智深,看的愈发恼火。
旋即,他移交鼓槌,披袈裟。
“主公,拓跋小儿欺负我军无人,洒家这就去会会他!”
鲁智深不顾刘风是否应允,便率领檬古铁骑杀向敌方骑兵。
檬古铁骑战力非凡,却没有附带前世记忆,只知是刘风麾下。
是以,檬古铁骑与鲜卑骑兵,不存在草原人相互撕哔的名场面。
片刻后。
“阻拦洒家者,死!!”
鲁智深喊声未落,便挥舞伏魔禅杖。
不及眨眼间,一个鲜卑骑兵的头颅,直接被禅杖拍飞。
是的,不仅尸首分离,还直接被拍飞。
下一秒,骑兵胸腔内涌出一股血线,化作漫天血雾。
鲁智深穿过血雾,接连挥舞伏魔禅杖,敌军骑兵一个接一个被砸中。
因此,鲁智深所过之处,骨骼碎裂声、战马悲鸣声,不绝于耳。
更加恐怖的是,鲁智深冒着漫天血雨,如入无人之境。
附近鲜卑骑兵看在眼里,无不胆颤心惊,本能后退避让。
然而,鲁智深不管三七二十一。
拦路者,死!
势头凶猛,并非鲁智深的专属。
檬古铁骑们手起刀落,仿佛是战场的杀人利器。
一刀砍下,也不看敌军是否被砍死,便将战刀挥向下一个人的脖子。
咔嚓!
咔嚓!!
咔嚓!!!
檬古铁骑杀的酣畅淋漓,好不快哉!
鲜卑骑兵们避之不及,便坠落马下,被乱马踩成肉泥。
很快,化身嗜血狂魔的鲁智深,来到穆桂英身侧。
“要我说,娘门儿就该回家养孩子!
战场不适合你们,还是快些走吧!”
经历西南四部的血战,鲁智深对穆桂英另眼相看。
刚刚,鲁智深正是心系穆桂英的安危,这才主动请战。
可来到穆桂英身边,鲁智深却变了态度,直接怼她!
嗡……
鲁智深挥舞禅杖之际,清楚听到耳后袭来一道利器破空之音。
于是,鲁智深出于本能,挥动禅杖进行格挡。
“砰!!!”
雁翎刀砍中伏魔禅杖,迸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之音。
“你这娘门儿,想谋杀洒家不成?”鲁智深怒了。
“你骂谁是娘门儿?”
穆桂英俏脸布满寒意,杀机毕现。
“我、我没有骂你,我就是……”
“砰!!!”
穆桂英飞起一脚,奋力踹在鲁智深战马的腹部。
碍于事出突然,战马惊了,反而将鲁智深颠下马。
穆桂英对此,并未想到战马会惊了。
不过,鲁智深下马后,反而比之前更加勇猛。
一杆伏魔禅杖舞的密不透风,且,煞气逼人。
但凡附近的骑兵、战马,皆命丧禅杖之下。
…………
随着鲁智深加入,混战有转败为胜的迹象。
反观远处的李存孝、赵云以及玄甲军。
他们面对敌军射来的羽箭,反而有些寸步难行。
当即,刘风翻身下马,踩着投石车,登车顶。
阳光照耀下,刘风唤出震天弓、穿云箭,取箭搭弦。
嗖!!!
羽箭离弦。
一道携裹恐怖气息的破空之音,射向拓跋氏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