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哼~
徐良蜷缩在床上,嘴唇紧咬着,不由地发白,额头上一颗颗黄豆大的汗一滴滴的止不住地往下流淌着!一股股热流由胃部出发洗礼了全身。
一个多月了,差不了多少了,最多再吃一次,一次也就足够了,相信他们已经等不及了,到时候可能就是我的死期了。
呵呵呵……
徐良想起了王天魁梧的身姿,不由地捏了捏捂在被窝之中的拳头,被单被捏得呲呲做响!
真的是强大了好多啊!徐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慢慢感受着变强大的感觉,这真的是令人感到迷恋啊!
………
…………
“王天,怎么回事,那个该死的家伙怎么还没死啊!你的药到底有没有问题啊!”
美娘美丽的脸庞狰狞着,尖声问到,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王天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看了看地上的小石子,一脚就踹出去好远,眼神不由地看向了东厢房,心中恶狠狠想到
“本来想让他毫无感觉地去,但是既然慢性毒药见效这么慢,那么就应该需要见见红。
转头向美娘微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美娘伏耳靠近。
“既然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那么就给他加点料,等会儿你往汤药之中加入鹤顶红…………”
“你真坏……”
呵呵呵呵………
两人阴测测地声音从院子之中轻悄悄地响了起来。
树上栖息着的鸟儿也不由地加快挥舞着的翅膀,树叶随着微凉的秋风,螺旋下落,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
…………
……吱呀~
朱红色的沉重大门如往常一般被推了开来。
美娘嘴角带着一丝明显的笑意,端着汤药踱步到了徐良的床前,略带关心地说道:
“大郎啊!这次是新配的药,吃了一定会好的。”
徐良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好似是认了命,只是任由美娘将汤药喂到了自己的口中。
没过一会儿,那一大碗汤药就见了底。
……呜呜…
嗯?这药不对头,这对狗男女果然等不及了,他们往里面加了鹤顶红这种剧毒之物,真是不幸啊!
呵呵!幸亏,经过这几十日的思考与研究终于让我弄明白体质,我的体质好像吸收毒药从而反补自己,强大自我。
………
………
啊…啊~
胃部如同燃起了炽热的火焰,徐良在一点点的抽搐,青筋暴突,汗如雨下,嘴角之间慢慢泛起了白沫,仿佛下一口气就提不起来了。
“我……我.我的钱……”
听到徐良哆嗦着好像要说些什么,王天一把就扯过了美娘。
伏耳贴在了徐良的嘴边。
“我…我说…说我要你的命!”
王天还没有反应过来,徐良就突然暴起拿着一柄尖锐的不明物体插入了王天的喉咙之中,鲜血喷射在了徐良的脸上,还连带将其半身都打湿了,徐良用手轻轻地拾去脸上的一小块,苍白的脸上扯着一丝笑容。
我…我………
王天还没有说脑袋缓缓垂了下去。
临了还看到自己脖子上插着一只汤勺!
就这样王天眼前就黑成了一片,前半身倒伏在了徐良的床前。
啊~~
看到这突然起来的一幕,鲜血喷涌,美娘有点吓傻了。
“你…你你你不是卧病不起了嘛,怎么会?大郎病好了,那真…真是好消息!”
美娘颤颤巍巍地好似庆祝地说道。
“嗯?这不是还没有随了你的意嘛?你怎么会高兴呢?”
徐良慢慢走到了美娘的身前,染血的白衣,四散的头发在烛光的映照下就是一个寻仇的恶鬼。
美娘被这副模样吓得盘坐在了地上,脸色苍白,身体也不免有一丝丝不可察闻的颤抖。但是徐良也不由地感叹真的是个美人!
不得不说徐良前身真是一个命好而命又不好的人。
娶了如此一个勾魂夺魄的女人,但是却没有这个潇洒的命。
徐良一把就掐住了美娘洁白的脖子,力气缓缓地增大。
美娘绝美的脸庞上被烛光映照的通红!
“咳咳咳~,大郎都是王天他指示我干的,我也是被迫的,咳咳咳……”
徐良一把把她拽趴到了地上,半蹲着问道:
“我是谁?”
“你是大郎啊!”
啪~~
“我是在问我的名字!”
美娘捂着脸庞絮絮叨叨的说到:
“大郎叫徐良啊!是崇明医馆的大夫啊!”
前身也叫徐良,这倒是省了我该名字的功夫。
徐良不由地摸了摸下巴。
“原来美娘是被迫的,早说嘛!那王天真是死得好!,美娘你都什么?生的如此美丽,我又怎么会忍心伤害你呢!快去帮我拿个袋子吧!”
徐良用粘血的手在美娘脸色上捏了又捏,满脸笑意地说道。
“好的好的,大郎你稍等!”
美娘爬起身来,转过身就准备去开门!
梆~~
待美娘才刚刚转身,徐良面无表情地又拿起了身后的板凳朝刚刚起身的美娘后脑勺砸了下去。
噗通~
美娘闻声而倒!
一下,两下,三下……
猩红色的液体铺满了青石地面,显得有些妖异。
扔掉已经砸得稀烂的板凳。
“你怎么会这么天真呢!”
徐良不由地往自己身上摸一摸。
“嘿!忘记了已经没有烟呢!”
看着厢房中充满了的血腥,徐良后知后觉地吐了起来,呕吐物与地上的猩红色的液体混合在了一起,发出了一股更难闻的味道!
咳咳咳~~
吐完,只感觉到了一阵的清爽。
呼~~
精疲力尽的徐良踱步到了大门前,双手慢慢用力。
……吱呀~~
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了,清爽的微风一齐涌了进来,吹散了一切。
“看来,已经是立秋了,这个风真的好凉啊!”
徐良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几滴雨落在了脸上,用手拂去雨水,回手就将东厢门关上,就漫步像另一个厢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