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王,老奴已经将这朱砂壁虎碾碎,给她试验过了,竟还能点上守宫砂!”
那嬷嬷一脸谄媚,对韩裘说明她还是完璧之身。
“顺便啊,老奴怕不能成就大王好事,还给她喂了不少咱们东狄特有的闺阁秘药,”老嬷嬷神秘道。
“只要用了这玉女药,管她是什么贞洁烈女,也能立马变得妩媚多情,上赶儿着服侍大王您呐。”
韩裘坐在虎皮椅上,眸光一闪而过惊喜之色,时下已是摩拳擦掌,垂涎道:
“好!极好,重赏!今夜不用拜堂了,你带本王直接去洞房!”
……
帐房内,顾明湘甫一从昏迷中醒来,身上已经被穿好了嫣红的凤冠霞帔,腰身被捆绑在大红喜被的床榻上。
她费力地撑起双肘,欲起身,却猛然发现浑身酸软无力,竟半点力气也无。
糟了,她只记得被那婆子灌下去了什么汤汤水水……
竟是被下药了!
韩裘大踏步跨进了屋内,顷刻间,帐门的帘幕就被外面的仆人放了下去。
她听到犹如等待宣判死亡一样的步伐。
“哐,哐,哐——”
马靴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满脸胡茬的男人蓦然沉哼了一口气,脱掉了身上的外袍,哗啦一下扔在地上。
韩裘端起桌上的酒碗,仰头一番牛饮后,晃晃悠悠地向床上走去。
顾明湘害怕地闭紧眼睛,此时她已无法召唤系统,还被下了不知是什么令全身酸软的药,怕是无可遁逃了。
她既盼望萧司凌来救她,更盼望他不要来救她!
因为,如果来了,必然会惨死在自己面前……
他凑近了床上被五花大绑的她,一股带着羊臊子味道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顾明湘扭过头去,愤怒地叫道:“呸!你说好给到镇北将军的一万匹战马呢?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说着,她开始用尽全力想要挣开身上的绳子,但奈何那绳子缠绕得结实又复杂,竟是半分也开解不得。
“看你这泼辣脾气,越挣扎,本王就越喜欢!”
韩裘大为感慨,欣赏着她在床榻上挣扎扭曲的娇躯,啧啧赞叹:
“美,真是美!不愧是中原女子,这腰肢就是软。”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块随时要祭牙裹腹的美味食物。
顾明湘挣扎半晌,终于动弹不得,气喘吁吁地望着榻顶上的虎头,心中一阵绝望。
“怎么,还是个雏儿?”
他粗糙的手指滑过顾明湘的脸颊,玩味地摩挲着。
她冷哼着扭过头去,却被他猛然扳过来,掐起。
那力道仿佛要生生捏碎她的下颌。
“嘶……”顾明湘吃痛,下意识地痛呼出声,却紧紧咬着下唇没有求饶。
“啧啧啧,瞧瞧,多么漂亮的脸蛋儿啊,也不知你的老相好怎么想的,碰还没碰过你?”
韩裘用粗粝的胡茬摩着她的纤纤玉指,伸舌尖舔了舔,却被她一巴掌扇了过去。
“奶奶的,还挺刚烈?”
韩裘捂着脸,恼怒地大吼,狠狠地将她推回枕衾间,不由分说就猛的抽了她一耳光。
“啪!”
顾明湘只觉得越来越天旋地转,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她感到一阵潮热,和着体内汹涌的感觉,顿时烧心而起,渐渐推着她进入晕眩的深渊……
不!她绝对不能失去理智!
只听得“呸”的一声,破碎的齿碎混合着鲜血,卒然喷在了韩裘那嚣张的面上。
他漆黑的眸子骤然眯紧,“你想咬舌自尽?真是痴心妄想,你就算死,本王也不会放你回家乡。”
顾明湘强忍住浑身逐渐泛起的难受,呵了一声,嘴角划过血痕,冷冽笑起,“咬舌自尽?”
她在快穿世界里永远都不可能死掉好吗!
“不硬生生咬碎一颗牙齿,我如何保持得了清醒?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根本不配当一国之主!”
韩裘眸中迸发出嗜血的冲动,俯身抓住她雪白的胳膊,攥起一片红痕,一边解腰带,一边诡烈地笑着:
“不配?那好,今天就让你这小美人,尝尝我这卑鄙小人是什么味儿!”
韩裘阴险一笑,电光火石间解开了腰间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