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不解地说:“是那种特效师化妆吗?”
顾明湘歪起头,解释说:“可以这么理解,总之,你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须听我的。”
“下周日来阳光花苑,我家,找我。”最后,她提起了垃圾桶,向学校后的垃圾池走去。
“我会让你明白一切的。”
高二一班的教室外,慕桐背着墙面偷偷听着,默默垂下了眼帘。
……
夜晚,羽川会所内。
谢安琛眯紧了眼睛,对准桌上台球的黑色八号球,用七分力度一推杆。
八号球落入网袋之中,毫无遁逃之处。
女仆装的性感女郎在旁边捧着白兰地和滑石粉盒子。
他转身,用滑石粉搓了搓手,继续对准了台球三号,阖起一只眼睛,瞄准,这次他用了十成力气。
三号台球骨碌碌地滚下台球桌,完全不受控制,径直朝远处滚去。
谢安琛怒了,疯狂地扔掉台球杆,一把攥起身旁女郎的衣领,将她摁倒在台球桌。
女仆有些惊慌,但还是心底暗暗欣喜起来,连忙勾住他的脖子,幽怨地问:
“是我不够美吗?您这么发脾气,是看不上我嘛。”
谢安琛冷漠不语,反手便狠狠掴了她一耳光,猩红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你算什么东西。”
女仆似乎见怪不怪,并没有反抗,而是呜呜咽咽地缠上他的腰身,呢喃说:
“谢总,不要这么粗暴嘛。”
谢安琛呵了一声,不语,猛地将她翻过身来,令她趴在台球桌上,极其暧昧。
空调细风簌簌,后部很快的空无一物,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迷蒙道:“谢总……”
行事过后,他依旧是冷峻模样,而那女仆则是像落难的家禽般,光洁又瑟缩的躺在地上,已然虚脱。
“滚。”
通风口滚动的扇叶将他的音波分散开来,迷失在白雾迷蒙的白炽灯下,灯上有一只飞蛾在疯狂扑扇翅膀。
他冷冷地一把捏起她的脸颊,那张与凌依依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皱了皱眉:
“你不是她,你终究不是她,女人就是这般卑贱。”
不一会,几个黑衣保镖就上来将女仆毫无尊严地拖了下去。
谢安琛微微有些头晕,下到了地下室内,打开了赌场的门。
这里的赌局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赛台上,有两个相扑手正在比赛,双方都鼻青脸肿。
偏瘦弱的一方相扑士已经不堪重负,跪倒在地上,可台下他的支持者却在破口大骂:
“快站起来!你个蠢货,我们往你赌注押了钱,你他娘给老子站起来继续打啊!”
“站起来!艹……”
而他也只能坚持着踉跄站起,摇摇晃晃,塞回牙套,他眼睛已经肿到看不清对手。
对方强壮的拳手哼了一声,转了转脖子,将拳套紧箍在手腕。
接着,咆哮着向瘦拳手的脑门太阳穴冲去。
瘦拳手脑中一片嗡嗡声,意料之中的倒在地上,满口鲜血。
旁边的医护人员很快抬着担架上来,瘦拳手两脚离地,口吐白沫,不断地抽搐着。
他此一去生死未卜。
而这场黑拳赛,输家是没有一分钱费用的。
赌场内所有人几乎都见怪不怪,很快叹惋声和喜笑颜开声都褪去,取而代之的继续是通明的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