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在听闻宁远兵变的消息后。
按照原计划,继续日夜兼程,没有丝毫改变的打算。
之后,更是在路途中听闻了辽东巡抚毕自肃自杀身亡的消息。
顿时,怒不可及。
这些哗变的官兵,确实要好好收拾一顿。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朝廷欠你军饷,哪怕三四个月了。
可是你不讲武德,直接哗变绑了巡抚要钱,这也太大逆不道了。
在传统儒家思想和程朱理学的作用下。
袁崇焕的思想受此影响颇深。
不久后,在连死了好几匹马后,袁崇焕终于来到了宁远。
刚来到这个地方,还没来得及宣布任。
不顾身边人的劝阻,就大摇大摆的冲进了不受控制的军营。
现在军营可不像以前,根本没有秩序可言。
士兵们都在闹事,都欠了三四个月的军饷了。
还想白嫖,怎么可能。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只好哗变闹事,看能不能把自身应得的军饷弄到手。
正在军营里无法无天的时候,一位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军营门口。
因为袁崇焕在之前的一系列对抗后金的战争中。
取得了较大的成果,颇有威望。
一些老人,也都认识他。
其中杨正朝,张思顺正巧在军营门口。
看到袁崇焕后,一脸的疑惑,他不是被解除职务了嘛。
现在来到军营是想干什么?
要知道,现在的军营,军官们都不敢进,进去就要被打。
工资都不发,谁还认你是不是他的长官。
人都是很现实的,没钱就想让人干事。
想白嫖,是不可能的,天王老子也不行。
袁崇焕进入军营后,不顾众人的目光,直接来打人数最多的练操场。
来到舞台中央,大声道:“各位安静,相信大家都认识我。”
“不认识的也没关系,我现在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袁崇焕,今天来此是来宣读圣旨的。”
听到圣旨,在封建社会下,这些老兵油子们,不管是不是真心实意的。
都跪在了地,他们只是想要回应得军饷。
发动哗变实乃无奈之举,只要不白嫖,一切都好说。
看着场地跪着的众人,袁崇焕将皇对他的任命。
逐字逐句的说了出来。
宣读完之后,认真说道:“你们的要求,朝廷和我已经知道了,会满足你们的。”
“但是你们再胆敢闹事的话,别怪我无情,现在散会。”
在袁崇焕这巨大的气场下,这些只想要钱且惜命的哗变士兵们。
纷纷退去,反正现在已经有看解决的方案了。
就等具体结果如何了,现在闹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就行了。
看着众人散去后,袁崇焕立马叫来几个心腹,来到一个隐蔽的屋内。
问道:“这次哗变到底是谁主导的,还把辽东巡抚毕自肃给逼死了,实在是胆大包天。”
“不给点他们惩罚,实在是说不过去。”
心腹手下立马说了两个比较显眼的名字。
分别是:杨正朝、张思顺。
当天晚,袁崇焕就派心腹手下将这两人找来。
在密闭的屋子内。
袁崇焕手里拿着锋利的宝剑,在蜡烛那暗淡的灯光中。
闪耀着一股冷冽的寒光。
袁崇焕拿着剑,径直走到两人面前,问道:“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
杨正朝和张思顺,早就被这诡异恐怖的场景吓得半死。
加袁崇焕身的强大无形气场。
跪在地,身体直发抖,还以为马就要黄泉路了。
听到袁崇焕的话语,立马如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恳求道:“袁大人,我等一时糊涂,还请大人饶命。”
他们两人来此的原因,心中是一清二楚。
这次哗变的带头人们,他们就是其一,袁崇焕这是来秋后算账的。
袁崇焕拿着宝剑,厉声道:“说吧,除了你们还有哪些人主导了哗变,只要你们说出来,可免一死。”
“若是不说,现在我就送你们路。”
在死亡的威胁下,杨正朝和张思顺两人立刻将其余闹事的领头人给供了出来。
义气有时在生命面前,不值一提。
知道具体的带头人后,袁崇焕并没有将这二人放走。
而是囚禁在此地,生怕他们大晚的去通风报信。
接着,又命令心腹手下,去把这两人刚刚供出来的名单,一一抓捕。
第二天,天色极好,万里晴空。
袁崇焕再次走军营的中央,站在高台,看着底下乌泱泱的一大片士兵。
郑重道:“此次哗变,虽然有一定理由,但属实是大不敬,更是逼死了辽东巡抚毕自肃。”
“参与的人,理当处死,但吾等身还肩负这抵抗后金蛮夷的重任。”
“因此,在这关头,吾袁崇焕,作为督师蓟辽。”
“特意免除你们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尤其是这些人。”
随着袁崇焕的一声令下,十多位哗变的领头人,纷纷被压到了练兵台的中央。
双腿跪在地,双手被束缚在背后,丝毫反抗不得。
“就是这些人,故意以下犯,导致了这起哗变,所以现在吾袁崇焕就将他们——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