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秀啊,你呢?”
“我?我什么?”
“目标啊!目标!”看着智秀这一脸天然呆的样子,李国栋哪不知道她又走神了。
“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想法吗?”
“我吗?”智秀伸出食指,挠了挠自己的下巴,45度仰望星空,闪烁着双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啊呀,果冻,你干什么?”
智秀伸出双手,抓住了李国栋的手腕,试图挣脱他的枷锁。
“没什么,就是想捏捏看。”
智秀思考时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李国栋根本把持不住,直接上手掐住了她的脸蛋。
而且这一次,是双手!
“放手啊!”
“嗯,好的。”
“你放啊!”
“马上。”
“你快给我放开!”
“立刻。”
半天都没挣开的智秀,一气之下咬住了他的左手,剧痛之中,李国栋也就放手了。
“诶呀,你居然流口水了,真恶心。”
“是哪个混蛋害我流口水的?”
“我哪知道?反正不是我。”
李国栋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和这两个人撒娇什么的,太扯淡了。
还是欺负她俩更好,不但能感觉到自己活的越来越年轻,还能过过手瘾,换作以前,他可不会随便对雪炫的屁股和智秀的脸蛋做什么。
嗯……感觉这两个参照物有点奇怪呢。
“行了行了,别揉了,智秀啊,你到底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想法啊?”
“嗯……我也不知道呢。”智秀捂着自己的脸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将来要干什么。
“偶?你都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吗?”
“想那个干嘛?我今年才十四诶。”听到李国栋的反问,智秀反而觉得他很幼稚了。
“我的未来还远的很呢,现在随便的给自己定下目标,反而把自己给束缚住了,不是吗?”
“哇,大发,智秀,你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没想到你的头骨里也装着大脑呢。”
“呀,果冻,你有完没完了,嘲笑我很有意思是吗?”
“怎么可能是很有意思呢?那是非常有意思了好吧。”
“你……”生气的智秀抬起了胳膊,作势就要打,但她这样的弱鸡怎么可能是李国栋的对手,直接被他锁住了双手。
“那我换个说法吧,智秀啊。”
“莫?”
“你向往什么样的生活呢?”
“这个嘛……”智秀又做出了和刚刚一模一样的动作与表情,看的李国栋手痒痒,但他现在可不能再那么做了,不然她真的会生气的。
“我想和我爱的人,平平淡淡的度过一辈子呢。”
“莫?”智秀的想法,有点让李国栋感到惊讶,毕竟追求平淡的生活,不应该是十四岁孩子的人生目标啊。
“为什么呢?”
“哪有为什么?想和自己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不是很正常吗?”
“这倒也是,不过你想过要在哪里过吗?”
“什么在哪里过?”
“你是想在大城市,还是想在乡下呢?”
“这个不重要。”智秀轻轻的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他爱我,我爱他,这才最重要,至于住在哪,他在哪,我在哪。”
看起来,智秀的回答也是认真的呢。
她们两个的性格与想法完全相反,雪炫冲动一点,智秀理智一些,雪炫喜欢轰轰烈烈,智秀向往平平淡淡。
“那你呢?果冻。”智秀也很想听听李国栋对未来的想法呢。
“我?”
“是啊,果冻,你都知道我们的人生目标了,但你却不说,那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雪炫觉得只有她们两个女孩子在这里袒露心声,而李国栋只负责听的话,那也太狡猾了。
“好吧,你们跟我过来。”
“去哪啊?”
“放心,很近的,跟我走就行了。”说完,李国栋带着两女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块巨大的黑色礁石旁,李国栋爬了上去,对着智秀和雪炫伸出手道:
“一个一个来,抓住我的手,记住,要抓稳啊。”
“内。”×2
智秀和雪炫的体重都不到一百斤,李国栋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两女拉了上来。
“看看周围,感觉这里怎么样?”
“哇,大发。”看到眼前的场景,雪炫有点被震撼到了,这里是海岸的至高点,无论是天上的星星,还是下面的篝火,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再加上这广阔的视野。
这块礁石上算是整个海岸最有感觉的地方了。
就是冬天太冷了,海风吹的有点难受呢。
“嘿嘿,怎么样?不错吧。”每当李国栋有烦恼的时候,他都会来济州岛的这块石头上待一会儿。
放空自己,感受天地。
“智秀,雪炫,告诉你们两个一件事。”
“什么事?”
“先坐下吧,坐下说。”李国栋轻轻拍了拍两女的肩膀,示意她们坐在自己旁边。
“其实刚刚带你们去的那家旅店是我的。”
“诶?”×2
“别惊讶,从到了岛上,就一直有人接我们,而且我们住旅店的时候一分钱都没花,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你不是说,那是你的朋友吗?”
“我一个住在首尔的华国人,怎么可能在济州岛有朋友。”
“果冻啊。”坐在李国栋右手旁的智秀轻轻拱了拱他,小声说道:
“你花了多少钱啊?”
“那家旅店外加这一小块的海岸,差不多花了25亿韩元吧。”
“你哪来的那么多钱?”雪炫可是很了解他的,李国栋在木兰工资是很高,但一次拿出二十多亿来,也是不可能的。
“当年政府规划一条高速公路,把我在京畿道的祖宅给拆了。”
想到两年前那群政府工作人员看到自己时那情绪高昂的表情,李国栋就觉得恶心。
“那是一群见钱眼开的走狗,看到宅子里只有自己一个小孩子,还是个外国人,便想恐吓我,把我赶跑,这样他们就能吞下这笔拆迁款了。”
“西巴,怎么有这种人?连小孩子的房子都要抢。”想到李国栋当时遭受的苦难,雪炫气的牙根痒痒,骂出了脏话。一个身处异国他乡的十二岁男孩,刚刚失去了母亲,紧接着就有人要把他赶跑,想霸占他的房子,还不想给一分钱。
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果冻啊。”红着眼眶的智秀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关心着询问道:
“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是妈妈的那些朋友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