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娄晓娥傻柱,原来你们两个人搞到一块去了!!”
许大茂咬牙切齿,要不是打不赢,估计早就去报仇雪恨了。
“许大茂,你有什么脸说我,你和那个秦京茹的事情,当院子里的街坊们都是瞎子吗?”
娄晓娥已经不是许大茂的老婆了,撕破脸还哪需留情面。
“你!!泼妇!我们都离婚了,我许大茂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不对?!”
许大茂那义正言辞的模样,让街坊四邻忍不住赞叹。
好一个厚颜无耻的汉子。
“好一个追求自己的幸福,那你还有什么脸要我的东西,何况我的嫁妆,我拿走有什么不可以的!告诉你,我的嫁妆已经拿回家了,你也甭惦记了!”
娄晓娥冷冷的俯瞰着这个男人,充满了鄙夷。
“那是我们结婚置办的家产,是我许家的东西了!!”
许大茂癫狂了,别的可以不要,哪怕娄晓娥真的和傻柱搅合到一起也无所谓,反正是他不要的。
可是那箱东西,绝对值不少钱,一定不能吐出去。
“你许家的东西?我怎么不记得我给我女儿准备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你许家的东西!?老杨,这就是你们轧钢厂的宣传科主任?要是这种人搞宣传工作,恐怕老百姓的思想都学不到什么东西啊!”
就在此时,中院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西装革领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旁边还跟着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此时的杨厂长也是一脸的严肃,看向许大茂的眼光都是冷冷的。
次带着许大茂去大领导家,他打小报告,惹的大领导不高兴,差点砸了他的场子。
今天一早还没班,就被自己的老朋友,轧钢厂的股东之一娄父拜访,说是要还他女儿一个公道。
“娄总你放心,今天这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看到杨厂长对待娄父的态度,四合院顿时惊讶起来,就连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纷纷起身。
“岳父...”
许大茂一看来者,顿时吓了一跳,他只知道自己岳父家有钱,但却不知道自己岳父能够让杨厂长都这么低姿态的作陪啊。
要是知道娄父在厂长面前这么有地位,还离个屁的婚啊。
升职加薪有望,人生从此走巅峰,过以前彩旗飘飘的日子不香嘛。
“我不是你岳父,不要瞎叫,你已经和我家晓娥离婚了!!当初真是瞎了眼,看着一表人才,做的都不是人事!”
娄父毕竟是能和厅级老总平坐论道的人,那气势威严一出,顿时就把许大茂给吓住了。
“娄总,不要生气,这事情交给我吧。”
杨厂长在一旁,简单的安慰了一下,毕竟人家闺女都被甩了。
“这就是娄晓娥的父亲啊,真威风啊...”
“那是,人家可是大老板,这许大茂也真的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
“这男人爱少艾,很正常嘛...”
周围的街坊并不觉得娄父教训许大茂有什么不对,做父亲的在女儿受欺负的时候出头,天经地义。
“听说娄晓娥以前在家,那都过的是跟格格一般的日子,这跟了许大茂可遭了不少的罪。”
“许大茂就是活该,自己生活不检点,四处沾花惹草。”
一旁的娄晓娥也是眼眶通红,昨天回家后,她把情况一说,娄父娄母大怒,当天就想过来找许大茂算账。
还是娄晓娥拦住了,直言不讳离婚第一天许大茂就已经出去风流,自己父母去也是扑空。
这才有了今天午,娄父到红星轧钢厂闹的情况。
这边,杨厂长直接越众而出,那气势就像县太爷坐堂一般。
红星轧钢厂作为一个正厅级的国营企业,杨厂长可以说堪比地市一把手的存在,掌管着几千人员的升迁生死。
“杨厂长,您怎么来了,四合院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您丢脸了。”
一大爷一脸的惭愧,作为厂里的老师傅,他对杨厂长还是很熟悉的。
强忍着腰痛,连忙道歉自己没有当好四合院的大家长。
杨厂长也被一大爷说的有点懵,不就是闹离婚吗?他今天来也就是准备批评教育一下许大茂就算了的。
怎么看这架势,想要打起来似得?
不对,那许大茂的脸,分明就是已经被打了的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去坐三位大爷的御座,杨厂长直接发问。
虽然答应娄父帮他女儿出口气,但要是自己的员工,因为离婚就被打的这么惨,那他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员工出头。
“厂长,你听我说...”
二大爷刘海中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直接噼里啪啦将早的事情,加以渲染,生动形象的给复盘了一遍。
包括许大茂一大早跑到九十多岁的烈士家属大闹,想要肆无忌惮的搜房子。
刚刚离婚,就把人家娄晓娥的东西扔了出来,四处乱搞男女关系。
打伤了轧钢厂的老师傅一大爷,导致腰部扭伤。
被全院制服后,大会又不愿意承认错误,毫无悔改之心。
最重要的是,愧对厂长的培养,辜负了领导的期望。
“混账!我们厂里怎么出现了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