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吧,我有地方给你住!”
黎世言十分豪气,但韩琦听了有些生气,她气鼓鼓地瞪着黎世言,对他说道:“黎世言!你又胡说,那是你的地方!不是我的地方!”
她强调道:“我不会搬家的!”
“可是,”黎世言嫌弃地皱了一下眉头,“琦,你和住在一些?”
黎世言甚至嫌弃的连指名道姓都免了。
向晚就站在韩琦和黎世言面前,冷静地听了黎世言一句又一句接近人身攻击的嫌弃。
这个未来的霸总,他的教养令她大吃一惊,惊得她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向晚生气吗?
生气,她很生气。但是,她又不能生气。
实话很伤人心,说句实话吧,以原身的家世背景,她得罪不起黎世言!
未来霸总的家教再差,他还是霸总。等他当了霸总,他动动手指就能捏死她。
向晚突然痛恨自己的无能。没家世没背景没能力,在世家子弟面前,她是个屁?
啊好气!
“韩琦。”越生气,向晚越要微笑,“再见!”最好再也不见!即便那是不可能的。
她暂时不会正面得罪黎世言,她有她的考量。人她得罪不起,但是膈应膈应他,她还是做得到的。
从黎世言的举止行为间,向晚看出了很多东西。
黎世言就是个被宠坏的巨型婴儿,如果她搭理他,他会有一种变相的满足感。相反的,她不理他的话,他反而会跳脚。
毕竟他的嘴贱没得到回馈,他比谁都失落。
向晚走开十米左右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声怒吼。她不回头,都知道那是谁发出的声音。
除了黎世言,还能有谁?
“牧彻,我过了初赛。”
牧彻最喜欢的地方,不是音乐教室,而是她与他初见的那片草地。
向晚在音乐教室没找到他,却在树上看到了他的人影。
她话音落下时,便听到了脚步落地的声音。眨眼的功夫,牧彻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弹跳力真好啊”
轻轻松松从那么高的树上跳下来,他是怎么做到的?
牧彻走到她的面前,执起向晚的手,用手指头在向晚手心中一笔一画地写着。
他说,恭喜她通过了初赛。
向晚笑着说道:“进初赛,你功不可没。”
他在她的掌心中描着写着,他问她,她的目标只是初赛吗?
向晚不假思索地道:“不,我想要冠军。”
她补充了一句:“牧彻,你觉得我有机会吗?”
握着她的手腕的那只手稍稍一紧,视线中,他乖巧的脸庞浮起坚定的神色,牧彻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在她手掌上写:可以。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我相信我自己。”凤眸弯成月牙儿,“更相信你。”
她说完,发自内心为牧彻感到遗憾。
这么好的牧彻,他居然不能说话。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壮了壮胆,在作死的边缘试探,“牧彻,你真的不能说话吗?还是你不会说话?”
她的问题相当敏感,她提出来的时候,牧彻直接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