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是人该说的话吗?
她就不能指望两人单独见面时这个狗男人会说什么正经的话题了。
苏墨言闭上严重舒缓半刻,便睁开眼睛直视面前似笑非笑的男人:“皇上,奴才是男子,即便是入了宫成了太监也依然是男子,又怎能跟个姑娘似的穿上纱裙呢?”
“皇上若是想看,这京城里有不少的女子想要穿给皇上看呢。”
“再说了文荣也可以穿给皇上看呐。”
文荣不也是他的人吗?
只要他一声令下,文荣能不满足他的小癖好吗?
“不可不可,属下不成。”说罢,里卧竟出来一黑衣男子连忙摆手拒绝:“属下本来长得就有碍观瞻,若是穿上女子的以后这把皇上吓着了可怎么办?”
刚从外面进来的文荣听到苏墨言的话急忙赶了出来,半刻钟都不到。他站在苏墨言的面前,扭扭捏捏的很是害怕苏墨言会让他穿上女装。
京城地邪,说什么来什么。
苏墨言看着从里面出来的文荣瞪大了眼睛,呆愣地看着房间内不对劲的两个人,“所以皇上刚才是跟文荣在里卧吗?”
所以,刚才是皇上跟文荣在里面......
是寻求刺激?还是迎荣而上啊?
“把你脑子里多余的想法去掉。”容皓抬起手揉了揉微痛的脖颈,最近政务繁忙,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闲时间能见见苏墨言,竟没想到跟文荣对了上去。
一想到刚才苏墨言的笑容......他就不信这人心里没想其他的,谁知道她会不会将自己往龙阳方面想呢。
“皇上可冤枉奴才了,奴才什么都没想,真的什么都没想。”她连忙摆手解释,她哪里敢腹诽一国之主是吧?
她虽然这么说,但她的表情不是那般,她看着他们两人笑着,嘴角都可以跟太阳肩并肩了。
她没想,她只是脑补了一下。
每一个作者心里都有一部不可描述文,她作为作者底层当然没有丢面子。
不到一刻钟,她已经构思好了一部‘迎难之上’的社会主义兄弟颜色文了。
容皓他微撩双眉,甚是不信苏墨言的话。
苏墨言瞧着容皓不信的眼神,急忙地自证清白:“皇上,奴才真的什么都没想。”
“皇上跟文荣有事相谈就早些跟奴才说呀,奴才要是知道就不过来了呢。”
这不,还打扰到了皇上的好事不是?
苏墨言这时也不因之前他的话而不愉快了,现在的她愉快的不得了,恨不得立马离开好给他们腾个位置。
“......”
文荣现在想要哭的心都有了,这苏公公说的是什么话,她没有发现主子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吗?
之前皇上一直都念叨着要跟苏公公单独呆在一起呢,这好不容易有了次机会黑被他打扰了,不知道苏公公离开后皇上要如何处置他呢。他哭丧着脸,自觉地跪在苏墨言的身侧:“小祖宗,属下求你不要再说话了。”他怕他一会儿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苏墨言刚想说‘不’,便有一道锋利的眼神警告她,她慢慢地闭上嘴巴,乖巧地跪好。
文荣看到了苏墨言的安分,松了口气,不然以这小祖宗健谈的性子,不一会他就能被她的话堵死。
她跪在地上毕恭毕敬,没有了苏墨言的打断,他如常汇报工作。“皇上,谢小侯爷不在幽都。但幽都最近有大批外来客人入住,不知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
他来找容皓也是有要事情相谈,与苏墨言一样都是与幽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