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言不管他们是出自什么心思,既然他们自己挖坑跳了进来,就容不得他们再跳上去了。
由他们说开始就由不得他们说结束。
“这,这不管如何也不能当街杀人不是?若他真的犯了错可以交由大理寺处理。”又怎么能直接将人杀了呢?
“所以许大人的意思是这人杂家还是杀不得了是吧?”
“那今日杂家就把话撂这,这人呐杂家已经杀了,今后若再次发生这件事也一定会杀。”
甭在她面前说什么将人交给大理寺,谁不知道这大理寺少卿是国公府一党?
若真的将人交给了大理寺,岂不是放虎归山?
“你!你竟冥顽不灵!”那位许大人听苏墨言的话竟气得伸出食指指向她。
这个奸臣!以色侍君的奸臣!
他气得发抖。
“嗯?杂家冥顽不灵?”她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地看着那群将自己捧得高高在上的大臣们,讽笑。这群人只会将自己置于身后,明明是他们将许大人推了出来,却什么都不说,真是可笑。
她又看了看那一群魁梧的武将,说道:“许大人是文人,有些话杂家不好意思直接了当地说出来。你问问那些武将,若是在军中有人犯了错,是交由大理寺还是直接杀了?”
“如果对于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来说,你将他交给大理寺那便是给他第二次机会。”
“请问,若许大人是这十恶不赦的人,你会觉得我朝律法有用吗?”
“一个用钱都可以买来的官位,又怎能代表我朝的律法呢?”
一群人都不知道是安了什么心,竟来说服她。
若她真的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那他们也不会在这里抨击她了不是?
那位许哲大人老脸一红竟不知用什么来辩解,苏墨言说得对,大理寺确实是一个给了钱就能做的官职。在百姓眼中大理寺形同虚设,他们宁愿上街苦喊冤屈都不愿去大理寺击鼓鸣冤。
“许大人不是还未来得及调查那位侍卫的生平事迹吗?不巧,杂家前些日子无聊便派人去调查这位不知名的侍卫。”她猜到了许哲不会接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若他真的去问了那些武将,苏墨言就要怀疑他是如何当上这个中书侍郎,竟不懂得圆滑。况且大理寺是什么情况他也是知道的,自然不会多说。
这个哑巴亏他们是吃定了。
“文荣,还不将那罪证给许大人看看。”她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盯着他们这里看着的文荣。文荣微微颔首,将手中的包裹递给那位许大人。
他早就想将这恶心的东西交出去了。
要不是苏墨言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这包裹不知都被他扔到哪里去了呢。
“无知小儿。”
......
苏墨言这时正准备回到容皓身边,可不曾想,当她转身时听到了从角落里传来的冷呵声。
嗯?
刚才说话这位应该是皇上的老师吧?似乎这位少傅是皇上一派的但为何敌对与她?
她压住心中的疑惑,走向容皓。
现在才是正戏。
“既然许大人已经说完了,那各位大人还需要继续说吗?”
“如果没有的话,杂家就要开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