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留在这里不太合适啊?
这万一妨碍到了主子的艳遇,等结束后他是不是就死得很难看?
会不会跟上次一样被她吊着打?
“兄长这是怎么了?怎么咳嗽了起来?”南一并没有等来苏墨言的怒视,她担忧地看向南一,瞧着他掐着脖子,脸上苍白一片,急忙地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现在可好些?”
一副关爱兄长的样子。
与刚才给他一掌时完全是两幅面孔。
那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两人。
“好好些了,只是呛着了。”南一僵直了身子,他还没有习惯苏墨言的‘关爱’,他只是感受到了隐形的杀气随他而来。
哪里什么关爱兄长,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正大光明地拍打他的机会。
“那个妹妹,为兄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一个小姑娘留在外面不安全,还是趁早回去吧!”
他不适合留在这里,巴不得早些离开。
大型绿帽现场。
还好皇上不知道休息已经回京了,要是他知道了主子回京不告诉他还跟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有说有笑的,指不定要被气成什么样子了。
“好的兄长。”
“兄长再见。”苏墨言松开了他,看着他出了摊位,挥了挥手又重新坐下。
脸上担忧的表情荡然无存,又重新扬起笑脸看向那个塞外来的男人。
原来真的有白来的晚餐呀,不用去幽都就能了解那群人的动向,想着她笑得更加灿烂了,像夏日的眼光刺眼得不行。
“……”
这位姑娘倒是听多面的,男人心想。
“刚才公子说了些什么?”苏墨言问。
“奥,在下说姑娘是在下遇到最特别姑娘。”他回过神,微微颔首,也露着笑容说着刚才的。
他说的没错,这人确实是最特别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变脸真快的女子,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对待兄长的妹妹。
他的家中也有妹妹,开朗如塞外都不会出现这样的对兄长不敬的妹妹。
他们真的是兄妹吗?
她害羞得微微一笑躲进丝帕后,幸得面纱遮掩,不然脸颊处的红晕就遮掩不住了。扭扭捏捏地说道:“公子也是奴家遇到最俊朗的男子。”
“奴家自到京城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如公子这般俊朗不凡犹如天邸般的男子。”
她娇俏地笑着,竟听得几分媚意。
“姑娘不是京城人?”他还以为这人是京城的女子呢。
不是京城的难不成是江南的?
“对的,奴家自小在临县长大,不过后来父母因病去世,奴家与邻居哥哥投奔到京城,可不曾想……”她说着说着,眼睛微红,眼眶里盛满泪水,我见犹怜的。
不曾想路遇劫匪把奴家卖到了宜春院里成了伶人,至今都没为自己赎身。”
她捏起丝帕轻轻地擦拭角处的泪水,素静的杏脸即便被面纱遮掩也能瞧见她面若桃花般的容貌。
她,一定很漂亮,不是只有活泼。
原来,刚才的男人不是她的亲哥哥啊。
男人顿时松了口气,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噗哈哈。”苏墨言说完,这张桌子的气氛奇怪,但身后靛蓝色服装的男子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