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既然父亲让我担上这个担子,我也只能勉为其难,把纺织厂维持下去了。”慕翠山应声道。
“放心吧,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我和安安成亲以后,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
“徐副官,我知道。”
“那你休息吧,我去安安那屋看看。”
“好。”
徐浥尘离开自己的软卧车厢,脑袋又像炸裂了一般,疼痛难忍。
自己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不过剧烈的头疼令他开始恍惚起来,走路都愈发摇摆起来。
幸好,慕安安和青木玲子的包厢就在隔壁,否则,十有八九会活活疼死。
进到青木玲子和慕安安住的车厢,徐浥尘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说道:
“安安,你带针了吧?我头又疼了,你帮我针灸一下。”
见徐浥尘脸色苍白已无血色,额头的虚汗涟涟,慕安安连忙说道:“带了,带了,我怕你出门头疼病发作,特意把银针带着了。”
说着,慕安安连忙从手提行李将银针取了出来。
青木玲子则帮着徐浥尘将上衣脱下,扶着他上了床。
徐浥尘趴在床上,面如死灰,慕安安见状,开始按着穴位,为他运起针来。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银针扎在了徐浥尘的身上、脖颈和头部。扎好之后,慕安安又一个穴位、一个穴位运了一遍针,疗效开始发作,徐浥尘沉沉入睡了。
见徐浥尘脸色开始变得红润,慕安安算是松了一口气。
对青木玲子说道:“青木长官,本来这个针灸技法是我慕家的不密之传,我现在想教给你,你学不学?”
“教给我?为什么?”
“你不是说,你为徐浥尘治疗头疼的办法,有副作用吗?
我担心他在特战队头疼突然发作,无法医治。这个技法教给你,徐浥尘头疼的时候,你就能为他救治了。”慕安安说道。
“这,很难学吗?”
“很难学,看起来简单,运针手法掌握一段时间,否则,很危险的。”
“那就算了,我怕一针把他刺死。有你在就行,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用我的办法,一回两回的应该没有什么事。”青木玲子想想说道。
“青木督察,你说,徐浥尘的头疼为什么会说来就来,还越来越重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如果能找到他头疼的病根,就好了。”青木玲子应声道。
“刚才我看他的样子,吓死我了。还好救治及时,要是救晚了,我担心他就醒不来了。
看你刚才焦急的样子,我能感觉到,你是真心喜欢他,不会害他的。”
“你不也是一样吗?”
“我和你不一样,我们都是中国,没有那么多的阻碍。青木督察,你和我不一样的。”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我心里那道坎已经迈过去,已经不在意他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了。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即便我的小野家族高贵的身份没有了,我也在所不惜。”青木玲子语气坚定地说道。
“行了,以后我不跟你吵嘴了。
至少我知道了,你真心喜欢他,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害他的。”
“宁愿我死,也不会伤害他的。”青木玲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