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以鸿蒙量天尺辅助自己飞行,已经超过了快的概念。
帝江在无数空间裂缝中跳跃,利用空间碎片在身前布下一道菱形的护盾加快速度,飞行之余用眼角余光扫射了一下四周,想看看自己拉下了太一多少距离。
“怎么可能!”
一道虹光一闪即逝,帝江只看到了太一化虹飞过时留下的一丝残影。
帝江即使不接用空间神通,也是洪荒中身法遁术的人之一。
如今已经用出了全力,居然连太一的影子都看不到。
帝江用神通辅助,太一用法宝辅助,也不算谁占谁便宜。
洪荒之中,能借用道境的法宝很多,不过能承受的住太一境界的,也只有极品先天灵宝才行。
而且要确保自己的境界是高于对方,如果是帝江用鸿蒙量天尺量了太一,直接就被尺子压在原地不能动了。
帝江落后,就顾不得控制空间碎片了,身体好似游龙一般猛的一振,速度又快了三成。
在东海之滨,有一做神山,名叫褐石山,占地八百里,在茫茫的洪荒中并不起眼,可是在东海确实有名的禁地。
因为山中有一尊大神,是蛮荒时代遗留下来的蛮兽,名叫狩。
狩是一头六牙白象,也是一尊大罗金仙,是蛮兽中罕有的开了灵智的存在。
当龙凤三族开始称霸的时候,就隐居在了褐石山。
因为蛮兽极难化形,狩虽然已经有大罗金仙的修为,却依然保持着兽形。
不过它有一种天赋神通,名唤谛听,能听过去未来,趋吉避凶,所以才能从蛮荒时代一直存活下来。
谛听和六耳猕猴的神通类似,不过一个是辨祸福,一个是聆听大道之音。
狩在褐石山生活了无数年,从来没有离开过,因为谛听告诉他,只有在褐石山,他才能活下去。
可是现在狩非常不安,硕大的蹄子把踩得大地轰隆隆的响。
狩感觉到一股威胁越来越近,自己的生命之火犹如风中的残烛一般,随时可能熄灭。
自从炼化胸中五气,结出顶三花,花开九品踏入大罗以来,狩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即便是在蛮荒时代,大罗也是洪荒中的顶层。
在狩的眼里,洪荒已经一代不如一代。
现在的洪荒过于平和了,之前在东海有个邻居,水猴子巫之祁,区区金仙就能称霸一方。
狩还是金仙的时候,在蛮荒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全靠谛听神通保命才存活至今。
如今洪荒中,大罗金仙虽然不少,却全都偏居一隅,也不见哪个出来称王称霸。
自从夔牛投了妖教,东海已经没有能入得了狩法眼的人物。
可是最近几天狩的谛听神通好似催命一般催促他离开这里,这个他生活了无数年的褐石山。
蛮荒至今,狩已经在褐石山生活了几十个会元,整个褐石山被经营的固若金汤,他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威胁到自己。
忽然嗡的一声剧烈的耳鸣,狩摇摇大脑袋,耳朵传来一股灼热感,好似着火一般。
这是谛听在警告他,如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谛听毕竟无数次救过自己命,最终狩决定相信自己的本命神通,暂时离开褐石山,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狩把褐石山的防御阵法开大最大,纵身一跃来到东海之。
东海风高浪急,狩的方圆百里却水波不兴,正是他的第二神通,香象渡河。
狩也是水属神兽,一身控水的本领相当高明。
他相信自己谛听,却更相信自己的实力。
不顾谛听再三的警告,来到东海之,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能在东海之威胁到自己。
帝江放开束缚全力飞行,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一晃而过的褐石山。
一道方圆几十里的空间碎片旋转着飞了出去,像切开一块豆腐一样轻易的划过褐石山,又轻易的把狩分成三截,最后消失在茫茫的东海之。
太一悠闲地在东海之滨的沙滩踱步,随意的泯灭了一块巨大的七色空间碎片,忽然发现手指之残存着一丝血腥之气。
“帝江道友,你我不过是比试一番脚力,何必如此当真,枉造杀孽!”
太一的恶尸悟了佛道,受其影响太一也时不时会口出佛言,不过多数时候是为了装13。
现在自己赢了,轻描淡写,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说风凉话,这种感觉不要太爽。
帝江哼了一声出现在太一身前,浑身狂暴的空间乱流还没有散尽。
输了一招,帝江当然不爽,顺着太一手的血气,
一眼就看到了万里之外还在挣命的狩的残尸。
帝江五指一握,狩身边的空间忽然向内坍塌,轰隆一声随着一阵白烟,原地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海水空洞。
“天有好生之德,道友何必如此大的戾气,你来看!”
太一摊开手掌,分成三截的狩此时已经变成了三头巨大的白象。
“多谢仙救命之恩!”
狩一分为三,三头白象先拜谢太一,又互相拜了拜,互相以兄弟相称。
“吾乃妖教教主太一,你突来横祸也算因我而起,如今我之分身地藏还缺个坐骑,你可愿随我修行?”
太一见狩天赋不错,三头白象分别继承了狩三个神通,起了爱才之心。
“谛听、香象、白象拜见教主,吾等愿做教主坐骑!”
三头大象又拜,太一点点头,伸手一划,把三人送入九幽。
地藏一直抱怨手下没有人手,见太一送来坐骑,睁开双眼笑了笑。
“花里胡哨,你们就是喜欢弄这些没用的!”
帝江见太一卖弄神通,撇了撇嘴。
刚刚他并没有手下留情,太一能从帝江手下救走狩全凭的真本事。
两人也算间接的又过了一招,太一虽然和祖巫相处的不错,却知道实力才是根本,所以时不时的就得露两手。
门当户对不仅是说的找对象,交朋友也是如此。
首富只会和首富交朋友,你一个屌丝哪怕是和富二代从幼儿园就一起长大的,人家高兴就和你玩,不高兴你连门都进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