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喊了一声后,直接走去了前面。
我赶紧跟。
整个走廊装修的非常豪华,四处都有橱窗设计,在大大的落地玻璃里面放着各种欧式的皮草或者高档酒。不过,应该都是装饰用的。
“这是咱们这里最大的包厢。”她说着,推开了一扇门。
映入眼前的是一间如同课堂般大小的包厢,四周的沙发又长又大,装饰也是一场豪华。
“砰”她见我看完后,将门闭。
而后,从大包厢开始,一一介绍大包、小包、包厢的区别。
最后,在楼梯尽头停住身子问:“都看到包厢了吗?具置都记住了吗?”
我点了点头。
“从这里走过去!”她站在楼梯口,指着长长的走廊尽头说。
“什么?”我不懂。
“走到尽头,再走回来!”她语气加重的说,但是,看我一脸“蠢萌”时,又说:“用你感觉最好的姿势。走!”
我轻轻的略微有点心颤的踏了去。
一步步的走到了尽头。
回过身的时候,看到走廊另一端的苏烟正低头玩着手机。
赶紧的疾步回去。
“我走完了。”
她没什么心情的抬起头,“你雏儿啊?”
我一脸木纳。
“n步走的不错啊!双腿夹的那么紧,真以为自己是个雏儿啊?”
“嗯?”
“跟我!学着点儿!”
她说着,没有一丝废话的踏着高跟鞋走在了前面,我赶紧的跟了去!
“身体向、双肩后扩、肩头向下将肩膀打开。”她在前面,身的透明吊带吊着裹胸,将整个酥肩都露在了外面,平行而漂亮,一摆头的扫了我一眼之后,回过身继续向前,边走边说:“双手要自然摆起来,下巴平行,小腹收紧,大腿抬起来,对了!要连着屁股一块给我带起来!”
她说着,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那小皮裙在那步姿之下,顿时妖娆万分!
当她从大腿根部发力抬起大腿的时候,那两条腿仿佛瞬间长了十公分似的!
“转身!”她走到走廊尽头时,一个漂亮的转身,“走!继续!”
我没有高跟鞋,只能尽量的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走。但是,怎么都感觉自己整不出她那种妖娆的感觉。
“好了,这些走路什么的回去自己练练!最后一项!”她说着,跟我并肩站在一起,身体向前倾斜了三十度,张口大喊:“客人晚好!”
我略微的有点不太习惯她这种教育方法。
她却弯着身子斜瞪着我,很是不爽的说:“赶紧学着喊啊!”
“客人晚好!”我赶紧前倾三十度喊。
“呵,轻声轻气的,不过有些客人还真是喜欢你这口的。”她咧嘴说。
我没有回话。
“好了,差不多这些内容,后面的是坐姿之类的,咱这不是什么大店,那种坐姿什么的不讲究!让客人玩好是宗旨!懂吗?”
我不懂,但还是迫不得已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为什么来干这个?”她好的一挑眉问。
“我,我想给我爸挣药费。”
“呦呵!看着笨,原来很聪明啊?对,说的很好,客人问的时候这么回答!这样说,显的你很清纯啊!”她说着便转身下了楼。
我愣楞的站在二楼的楼梯口,脑子发蒙的又看了一眼那走廊。
那走廊,好长好长
我愣愣的站在那,静静的看着长廊
脑海里开始一点点的回想阿蛛的过往。
她也曾像苏烟那样摆着臀的走过这种长长的走廊吧?
也会像她那般在包厢里站成一排后,前倾三十度的大喊客人晚好吗?
回想着阿蛛的一切时,我忽然感觉到、意识到人的认知与现实有着天壤之别我发现自己远没初见阿蛛时的那种惊心动魄。
此刻,当我设身处地的站在楼梯口的时候,我才发现现实与想象的差距竟是那么的大。
知道吗?
现实远想象来的淡薄
真的。
我们的想象太生猛了!
那刻,当我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站在楼梯口时,当我静静的看着那僵硬的n之蛇时,思绪没有丝毫紧张的。
相反,它是在慢慢的下压,慢慢的看淡,慢慢的淡薄
然后,你会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心仿佛在无形之开始慢慢的融合着周围的一切,“熟悉”着周围的一切。
继而,内心之便滋生出一种“不过如此”的轻蔑之感。
那种不过如此是致命的!
当你第一次的站到那条长廊的时候,当你第一次站在那里的时候,其实连你自己都不知自己的精神是恍惚的!
那种恍惚和陌生不是脑海开启的任何一道你没见过的“风景”而是真实存在的一种风景。清晰无。
然后,你会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牵引着。
我默默的问自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
是什么?
为什么那种东西会让我在一进门的时候会跟根子媳妇的脚步?
为什么我会那么“自然而然”的跟着苏烟学习“走路”、学习“客人晚好”?
我站在楼梯口,没有下去。
我那么静静的看着这条长廊思考
我必须要思考明白这其的不正常!
我必须了解到这之的“为什么”!
十分钟,我愣愣的在那观察了十分钟后,我忽然领悟了那种东西是什么经验!
是的,不是n,也不是物质,不是骨子里的需求,而是一种“经验”!
一种任何人都熟悉这个圈子生存法则和一切的经验。
我顿时证悟般的意识到冰姐和苏烟,她们简直是这n泥潭里的“老鬼”。
知道吗?
她们都是些老手,她们非常清楚我们这些女孩第一次干“活”时的心理。
懵懂!
惶恐!
不知所谓的自以为是!
甚至是迫不及待的n需求!
她们会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一击即的让你在一种朦胧踏进来,然后毁了。
思付一阵后,再次抬起头,再次放眼望去那条长长的走廊。
这次感觉它不再像是一条僵硬的n之蛇,更像是一条通向地狱的走道。
老鬼们用那极具“魅惑”的经验,蛊惑着我们。
在说着一声声的“跟我”时,在看似教你走路的同时,她们已经让你不自觉的走了那条通往地狱的长廊。
在刚才,苏烟让我不自觉的、模模糊糊,那么鬼使神差的“跟”了去。
虽然,我能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些。
但是,更多的女孩在她们这些老鬼的带领下,沦为那种攀的物质女孩、沦为别人赚钱的工具、沦为那种臭过一次后便越来越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