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
“时大总裁,你这是诺言一走,就大开杀戒?”容齐在办公室说道。
“该给教训的,迟早得给教训。”
时逸瑾确实是在等诺言出国,他清楚知道他的生母王纤西是个怎样心狠手辣的人,疯起来什么都做的出来。
锁匠事件事实上也有她一手。她在得知锁匠事件后,便找到了当事人教唆他们不要息事宁人,要事情闹得越大,事后收益才越多,还好心的留下承诺说会捐赠一笔钱给他们。
只不过戏剧性的是,这个饶了八个圈子的亲戚关系,王纤西自己不记得,对方倒是记得很清楚。锁匠一家拿钱的时候没有手软,拖她下水的时候已久没有手软,甚至直接推卸整个责任给王纤西,说是一切都是她教唆指使的。
王纤西吃了一记闷亏,但是很快她就全身而退,听话所只是罚了一大笔钱。
不过她出来的时候,时逸瑾已经行动完毕了。
将在F国的爷爷转移医院和更换所有的照顾人员,以及用隐藏股东的身份亮相于时代公司,有权对公司的所有决定都投上一票。
王纤西被警察传唤的时候都还好好的,一听说时逸瑾背后动了那么多手脚,以及精准的踩在她的命门上的就是涉足时代公司,一下子气得住进了医院。
王纤西就是有一种预感,一旦时逸瑾涉足时代公司,那么时代很快就会变成他,到时候他们母子两个是要去流落街头吗?
时逸瑾的父亲在五年前心脏病去世了,公司也就全部交到了小儿子时君盛手上,时君盛从小到大身体都不好,也实在没什么经营公司的天赋,基本上就是王纤西自己在扛着。
想来王纤西这一生也不知道该说是命好,还是命苦。出生小康家庭,大学毕业就嫁进时家,本应可以做个富贵休闲太太,却因为自己的丈夫实在没什么野心,对于老爷子公布的财产分配过于倾向小叔这件事,丝毫不在意,恨铁不成钢的她却也只能在背后搞搞小动作,却也没有什么大作用。
苦恼于如果获得更多财产的时候,她怀孕了更加做不了什么了。每日苦思郁结的后果就是让她患上了暴躁症,对待什么事情都没有耐心,脾气也很暴躁。产前的三个月就被迫住及了医院。
生产时逸瑾难产,生了一天一夜才生了下来,而远在千里之外的父亲母亲听闻生产而赶来,在途中连环大车祸而身亡。
接连的打击,让王纤西患上了产后抑郁症,一直试图杀死年幼的时逸瑾,家里也不敢让她带时逸瑾,一直请专人照顾母子两,有一天王纤西还是到了时逸瑾的房间,用自己的围巾差点活活勒死时逸瑾,好在小叔因为要出国上门所以上门道别,才凑巧将时逸瑾救下。
时逸瑾的父亲听闻此事,实在是心力交瘁,无心顾好这母子两,提出了让小叔将时逸瑾带出国,代为照顾的想法。小叔看着两个月间骤然苍老和憔悴了许多的大哥,便同意了。带走了时逸瑾,这个让王纤西扳倒自己的人。
“怎么样,中午一起吃饭?我还邀请了顾警官。”容齐发出邀请。
时逸谨:“你家那位放心你跟这么多人一起吃饭吗?”
容齐:“滚蛋!就怕你惦记了。”
时逸谨起身往外走,容齐紧跟身后,突然问了一句:“请警察吃饭,不算贿赂吧。”
时逸谨似乎难得心情好,愿意跟容齐逗上两句:“让他付钱,就不算。”
容齐:“这也不好吧!你一个大总裁跟人吃饭,还让人付钱。”
时逸谨:“我找女朋友了,钱财都上交了。”
“我艹!”容齐白眼翻上天际去,“你能不能不要明里暗里跟我秀恩爱,主要是你秀的着么?你就秀?”
“总得试试才知道。”
“试你丫!”
容齐这下打心里笃定时逸谨就是被诺言给下蛊了,这能是时逸谨能说出来的话么?
这一刻,容齐也打定主意管你诺言是哪路骗子,管你时逸谨是不是给骗了。诺言最好让时逸谨要财给财,要色给色,最后再狠心抛弃时逸谨,这才能让此刻的自己痛快。
“还吃不吃饭了?”
“吃!当然吃,我还要吃到你破产。”
“呵~”时逸谨不屑。
某西餐厅。
容齐合上菜单,说道:“就先这些吧!对了,我们只有三位,可以撤一副碗筷。”
“好的,先生。”
时逸谨再次看了看这家西餐厅,整体设计风格就是浪漫复古风,到处都是鲜花和红酒,还有真人乐队正在演奏,餐厅的基调很是不错。
但是,时逸谨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一家餐厅不论是主打情侣或则是适合情侣光顾,那也不至于整个餐厅放眼望去的顾客全是情侣,除非它只限定情侣用餐,而他和容齐此刻已经进来了,显然不是。
“我们三个大男人,非要在这里吃饭么?”
“网上说这家的牛排很好吃的。”容齐继续欠揍的说道:“怎么了?吃别人的狗粮就不好受,那你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我吃你狗粮的时候,也是……”
“我听见隔壁桌说他们订了一个月的时间才订到今天的位置,那你是怎么有位置的?”
“呃……”容齐战术性拿起水杯喝水,“我要是说我提前两个月,订到今天的位置,你信吗?”
时逸瑾看着他不说话。
容齐耸耸肩说道:“这家餐厅你有股份,我就说老板来微服私访……就这样咯。”
“怎么可能?我名下大大小小的所有的投资项目,我都一清二楚,不记得有这家。”
“那是因为昨天刚刚收购的,我还没有汇报给你。”
“嗯?”
“别客气,就是本大爷我私下用钱以你的名义收购的,明天,明天我上班就汇报资料给你。”
时逸瑾再次用疑惑的表情看他,话却没有问出口。
容齐一摆手,没心没肺道:“别看我,我是没钱,但是我后面的人有钱。”
容齐也不敢说,自己家那位听他抱怨了一句没订到这家餐厅的位置,就直接给收购了。自己哪里可能留出心思来经营餐厅,倒不如给了时逸瑾家,还能好好经营起来,也不算枉费心意。
时逸瑾看着眼前的容齐,还是那个在F国街头揪着五块钱想买冰淇淋,结果转了一圈都没舍得买的少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