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一大爷搬来一张大椅子。
何雨柱把老太太放下来坐好,就看到一场大戏正在演。
贾张氏正母老虎大发威,满脸横肉,目露凶光。
正气势凶悍地指着秦淮茹的鼻子,不停破口大骂!
老东西一边骂还一边不停朝秦淮茹头吐口水!
“你臭不要脸!你搞破鞋!”
“这些不干净的钱和粮票!我不要!”
……
而秦淮茹正蹲在地,双手抱头,呜呜直哭,哭惨了。
何雨柱冷眼看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怎么回事啊?贾张氏!”
一大爷首先去,开始呵斥泼妇。
“一大爷!你来评评理!”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去班,换了一身衣服回来!以为我看不出来?”
一大爷纳闷地问:“秦淮茹班穿得是工服,回来也是穿着工服,我们大家都知道!”
贾张氏匆匆从屋里,拿出一件蓝色工服,展示给大家看。
何雨柱一看。
正是秦淮茹今晚穿回来的那件工服,确实不是她的,她原来穿的那件被自己扯烂了,扣子全掉了,留在了女工宿舍。
“这件工服不是她的!新旧也不一样!这肯定是别人的!”
“她的衣服我都做了记号!骗不了我!”
何雨柱也暗暗咋舌了,这个老不死的果然厉害,整天吃饱没事做,就盯着儿媳呢。
一大爷只好问:
“秦淮茹,这件工服是不是你的?”
蹲在地的秦淮茹摇摇头。
“是谁的?”
秦淮茹又是摇头。
围观的人群立刻轰动了。
秦淮茹一个寡妇,去班回来,中途居然换了一件衣服,还什么也不知道。
不承认!不交代!
这里面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内幕!
“一大爷!你看看!”
贾张氏从工服衣兜里,摸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和一张十斤的粮票。
“还没有发工资,她哪来这么多钱?分明是不干净的钱!她不要脸!呸!”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
那女人蹲在地,只是不停抽泣,什么也不说,满头都是贾张氏的口水。
也是,这事她有点说不清楚。
见时机差不多了。
何雨柱走前就道:
“这工服是谁的,我也不知道,但这钱和粮票,是李副厂长委托我,转交给秦淮茹的!绝对不是不干净的!”
“傻柱!”
秦淮茹站起来,满脸是泪瞪着何雨柱,眼神里都是愤恨。
“什么?李副厂长?”
围观的吃瓜群众又轰动了,议论纷纷。
这秦淮茹搭了好色出名的李副厂长!
不得了!不得了!
何雨柱苦口婆心道:
“秦姐!我们还是如实说了为好!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何雨柱用力拍掌让大家静下来,然后大声道:
“这钱和粮票,也不止是秦淮茹有,我也有!大家都不要误会了!这是领导对我们加班的奖励!”
“原来是这样!”
“那她婆婆不是冤枉秦淮茹了?”
“是啊!太过分了!”
“这个老太婆有病!”
……
人群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一大爷又问了。
“秦淮茹,何雨柱说的,是真的吗?”
秦淮茹抹了一把泪,就点点头。
一大爷转身就对贾张氏呵斥起来:
“贾张氏!你什么都没调查清楚,就这样冤枉秦淮茹!”
贾张氏冷笑连连,脸的横肉抖个不停,更加理直气壮地吆喝起来!
“傻柱,你不要替她隐瞒了!你也不知道这工服是谁的!你什么也不知道!哪个领导会奖励她一个临时工这么多钱?”
众人又默然了,十块钱十斤粮票,奖励?
何雨柱是大厨,也许有机会,可她秦淮茹一个车间的临时工,凭什么?
然后,贾张氏转身又指着秦淮茹,咬牙切齿地怒骂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瞒不过我!”
一大爷怒了!
“贾张氏!你不要再蛮不讲理!这工服可能是在车间干活时,不小心混了!”
贾张氏立刻气势汹汹冲着一大爷怼了回去。
“谁说我不讲理!我有证据!”
“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
“拿就拿!”
贾张氏拎着那件工服,在衣兜里掏啊掏!
何雨柱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手忙脚乱,终于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
“看看!大家都看看!这是什么!”
贾张氏面目张狂地拿着那个小纸包,四处展示!
一大爷瞪大眼睛,愣住了一下,然后满脸尴尬地退了回来。
正准备主持公道的二大爷,也黑着脸转身钻回人群。
三大爷缩了缩脖子,鸡贼地缩到了三大妈身后,拉着她的袖子,示意赶紧走。
刘光福等几个年轻人,正在窃窃私语。
“那是什么?”
“不知道啊!”
“那里面好像是一只气球!我见一些小孩拿来玩,能吹很大!”
“气你个头,那是你爸和你妈干那事时用的!用完了洗洗还能用!”
“滚!你爸你妈才用!”
……
秦淮茹早已目瞪口呆,站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臭不要脸的东西!你说这是什么!你告诉大家这是什么!”
贾张氏把手里的小纸包,用力丢向秦淮茹。
“这里面还有几个!”
“臭不要脸的狗东西!”
“你这个婊子敢搞破鞋!”
……
贾张氏又摸出几个小纸包,狠狠丢在地。
又用力撕掉了手里的十块钱和粮票!
然后崩溃了一般,突然坐在地,就开始哭闹撒泼!
“我的儿啊!……你怎么不带妈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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