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飞对这马褂喜欢得不行了,自己大爷要来脱怎么能干,赶紧阻止自己大爷拽自己领口的手。
于迁又怎么是善茬,陡然两个人直接就扭打在了一起,死活要这马褂。
但是接下来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现了,王云飞也不知道自己大爷是不是脚滑了,噗通一下自己先摔在地了。
侧身着地。
在视角,给外人看来就是王云飞弄的。
这一般来说,扒马褂都是于迁把别人撩地的,王云飞把自己大爷撩地了。
下面的观众再一次的疯了。
声音像海啸一般的往舞台冲。
相声还有打戏,这是他们最爱看的。
而此时不小心摔在地的于迁哪能干啊,表演还得继续,丝毫没客气。
摔在地后,手一撑地起来一下,然后陡然一按,算是把王云飞给按在地了,一时间扭打得不可来交。
十分的精彩。
就跟街边俩流氓打架一样。
郭得刚还不知道,在一边感慨,突然回头发现俩个人打起来了,急急忙忙伸着俩手去阻止。
“行啦行啦!都起来!起来!!”
郭得刚废了嗓子喊,于迁才从王云飞身起来,于迁一走,王云飞直接一个鲤鱼打挺扑腾起来。
这一下把观众看得蒙了,这算是一个厉害。
看来这去当兵是真的不假,身体素质好。
王云飞起来后,拍了拍自己的马褂往话筒那走,指着自己大爷,“干嘛呀,我还是一个孩子!”
郭得刚一笑,直接喊了起来,“他还管那个?”
于迁笑着说明东西,“我都是老头了,我还怕你?”
“不是两位我得拦一下。”作为中间人的郭得刚生怕他们再打起来,两只手分别伸向俩个人,“说的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于迁黑着脸,入活进入了表演状态,“你听他说什么了吗?他从此以后就不来了!”
郭得刚:“那他冲的也是我啊!”
于迁挥挥手,“他冲你我不管,他来不来都无所谓,他走没关系,你让他把那马褂给我脱了。”
看着于迁的郭得刚陡然一回头,注视着王云飞穿着的那个马褂,“为什么呀?”
“他那马褂是我的!!”
一句话!
郭得刚直了直身子,拍着手,“这么快就进入主题啦!”
“你还没美够是吗?”
于迁一边笑一边吐槽,这么快进入活力,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的现挂。
他真怕这一场说不完了。
听这话,郭得刚脸泛滥着笑容,手里一拍王云飞,“王云飞,你要走是吗?”
“嗯啊!”
“好极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走了穿红的,来了挂绿的。这个台来来往往,走了无数的人。
谁走了都没事。
有我和于迁老师在这呢就能吃饭,走,我不管!
我问你一句话,这衣服是谁的?”
于迁是真快忍不住笑场了,“那你说这么些前边干嘛啊?”
郭得刚双手往相声桌一按,笑出声来,“你让我撒撒筏子(解解气)也是好的呀!”
这一话,郭得刚太想说了。
从曹芸惊走的那刻就是。
你走你的,完全影响不了他们,说的也是肺腑之言,才在刚才多说了一些接解解气。
观众也是很清楚郭得刚此刻的状态。
能看见他此刻跟徒弟开兴的这么一幕,是真的好。
毕竟好多人了解曹芸惊大闹生日宴后,再去听那一个唱,心疼的不行,声嘶力竭。
现在好在是过去了。
有这么一个好徒弟。
舞台,郭得刚也是放开的说话和开兴。
在之后王云飞弄的包袱点就是更多了。
而这个扒马褂虽然每次封箱都是演得最长时间,但是说的故事很简单。
就是王云飞喜欢于迁的马褂,为了多穿,不想脱,然后之后只能给于迁圆他的大话。
井被风刮到墙外去了。
一匹马掉进茶杯里了。
这两个都是不可能而且很诡异的事情,王云飞拼了命的圆,圆得脑细胞都快炸裂了。
可是于迁还在那跟郭得刚说着大话。
王云飞站在旁边一点一滴的偷听。
于迁:“秋天,正逮蛐蛐儿的时候。我们家那天晚啊,正睡觉呢,就听我们家门口。
嘟嘟嘟~~”
郭得刚纳闷:“什么响?”
于迁双手一拍,兴致勃勃的状态,“蛐蛐儿啊!我一听这声儿!这蛐蛐儿个消不了!
我赶紧叫我媳妇儿起来。
别睡了,别睡了。
拿着扦子,拿着罩子跟我一块儿捉蛐蛐儿去!
起来以后就逮蛐蛐儿去了。
我到门口一听!
嘟嘟嘟~~
没在门口!”
郭得刚点点头,重复着话,“哦!没在门口!”
于迁抬手一指,“在胡同口呢。”
郭得刚:“嚯,这么大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