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就是他,然而今天晚上,这本来已经在她心底成型的定律,倒是彻底被打破了,她又看到了他另外一面,妖冶丛生,霸气十足,带着她陌生的痞气,还很无赖,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一直回到祁洛翊的公寓,这个问题,还在云非墨的心底,没有得到答案,到了公寓之后,她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间,一副闲人勿扰的模样。
身后,紧跟着一起走进公寓的祁洛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站在进户门的入口,久久停驻、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吟半会,他继续踏开脚步,走向自己的房间,门一关,他把整个身体的重量,狠狠的抛在床中。
即将的房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只有他自己,浅浅的呼吸声,突然,他从床上坐直身体,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幽深的眸子凝视着窗外的黑夜,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同时口中喃喃自语着:“祁洛翊,自从遇到了她,你破例了多少次,真的很不像你。”
从小到大,或许是家庭的原因,他过于早熟,就是不爱说话,整天板着一张脸,长大一点,旁人对他的印象就是冷漠,鲜少敢靠近他,一直维持到现在,却在碰到这个女人,几天内,他维持了多天的冷漠,彻底崩裂。
这是一个不眠的夜晚,祁洛翊担心隔壁的小女人,半夜偷偷离开,不敢睡得太熟,还好,最终只是虚惊一场,一整晚的时间,隔壁的房间都没有传来任何开门的声响,
云非墨彻夜难眠,则是因为她的眼睛一闭上,就会想起,今晚那个男人今晚吻了自己,顿时她就会变得烦躁不堪起来。
枕头已经被她蹂蹑无数次,还是难以平复心底的糟乱:“该死的,该死的混蛋。”
从来都是她云非墨戏虐别的男人,何从被男人反过来戏虐了。
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就是在这样的烦躁之中,折腾了大半夜的时间,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祁洛翊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悄悄打开隔壁的房门,确定里面的小女人还在,没有离开,他心底折腾了一夜的不安这才归于平静。
好,很好,昨晚她没有离开,就不会离开了。
问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坚定的想法,他也不清楚,潜意识就是这样告诉他的。
不得不承认,他昨晚被她那一句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的话气到了,之后心底又是惶恐,担心她一时冲动,真的要离开,就连现在的心底也是不安的,毕竟还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想到这里的他,又一次蹙起了好看的眉梢,之后悄悄关上门,转身进入厨房。
今天他决定用美色和美食共同那个小女人。
为了哄好某个小女人,祁洛翊人生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翘课了,而有了这个先例之后,以后翘起课来,也是轻松为常,毫无心理负担。
于是,这样的早晨,本该到学校上课的两人,一个在厨房里尽心忙碌,另外一个,裹着被子,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