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阿德不禁有些兴奋。公子沉寂了这么久,苏姑娘也避了这么久,公子要是再不出击的话,这黄花钱恐怕就要凉了!
“等会我就将阿沅叫过来。”
“不用。”时夕阻止道,“原先我们想要接近阿沅的时候,反而让他有些害怕我们。这次,我们也不能操之过急。既然我希望阿沅能成为我和苏瑾之间的纽带,那这件事,我们就得慢慢来”
“呃”阿德有些郁闷,这再接着继续慢下来,真的还能又机会吗?苏瑾原本就故意避着,加之这中间还有个苏婉月碍手碍脚,再慢慢来,那得追到猴年马月啊?
但是,公子决定的事情,他阿德无论如何也左右不了。无奈的,阿德只得叹了一声,接而退出了屋里。来到廊道,阿德向下看过去,只见苏瑾正和阿沅坐在了一个南边靠窗的位置。明玉和春雪一如跟在一侧,甚至是毫无顾忌的坐在苏瑾身侧。阿德托起下巴,喃喃道,“苏姑娘还真是没架子,若是换做别家的话,怎会让奴婢坐在一起。”说到这里,阿德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苏婉月的身影。
他身子一抖,身子一阵恶寒。阿德连忙摇了摇头,鄙夷道,“像那样的,任谁伺候她顾及都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话音落下,苏婉月房中的冬月鼻子忽而一样,然后猛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她本在给苏婉月梳头发,因着她的这个喷嚏,她手一歪,梳子直接n了苏婉月的发丝里头。苏婉月一阵吃痛,抬手用力的拍开了冬月的手,骂道,“你想疼死我啊?!”
冬月一惊,连忙跪了下去。心里哀嚎道,好好的,怎么就打喷嚏了,她今儿也太背了!苏婉月从时夕那边碰壁回来之后就一直心情不好,刚刚才拿她出完气,这会一不小心,竟然又把苏婉月给惹毛了。
今日,当真是流年不利!
冬月心里低低骂了一句,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来。苏婉月的性子极差,稍有不顺,打骂都是轻的。有时候,冬月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可怜。想想苏瑾旁边的春雪,哪天不是自在的,这会,成还跟着苏瑾在楼下吃香的喝辣的吧?
冬月是这样想的,而春雪实际上也大致如此。他们现在已经到了赣州,离宿州的路程也越来越短了。春雪每到一处,都会念叨到京州城的烧鹅。苏瑾无奈,虽不好意思一直花时夕的钱,但每次看到春雪那可怜巴巴的小表情,她还是忍不住的每到一个地方,就先问有没有烧鹅。
就好比现在,小二的正迎面走来,手来端着的,正是一份烧鹅。春雪咽了咽口水,整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苏瑾气的笑出声来,她拿起筷子,轻轻的敲了一下春雪的额头,笑骂道,“死丫头,因为你,你家我又附加欠了不少的人情。”
春雪吐了吐舌头,笑道,“等到了宿州,再一一换上不就好了?”
一侧,明玉鄙夷的白了她一眼,“也就你没心没肺,你真当这人情是这么好还的。这一路下来,我都快不知道你是,还是我们才是了。”
闻言,春雪也有些不开心了。
“明玉,你这话就不对了。先前不还是你觉得和时公子在一起蛮不错的吗?怎的现在知道不喜欢时公子了,你又说人情不好还了?”
“你!”明玉气急败坏的举起了剑,春雪两手一挡,看着苏瑾扁起了嘴唇,“,明玉她又欺负我。”
“好了,吃你的吧。”苏瑾罢了一根鹅腿,立马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这两个人,每次都要争吵个没完,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她们还是乐此不彼。低眸,见阿沅已经擦干了嘴唇,她问,“阿沅吃饱了?”
“吃饱了。”阿沅很是乖巧的往苏瑾的身边挪了一下,问道,“姐姐和哥哥是很好的朋友吗?”
“啊?”
“不是吗?”
苏瑾一怔,这才反应到阿沅说的是时夕。她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时,就听身后的一个大汉忽然神秘兮兮的说道,“喂,你们听说了吗?璟王爷这次之所以一直没有传信到京州,那时因为璟王爷一到北疆的时候,就出了事!”
话音落下,明玉下意识的竖起了耳朵,犹在吃鹅腿的春雪也咬住了腿不动,怔怔的听着。
大汉面前的一个瘦小男子叹息道,“是啊,这件事谁都没料想到。你说,这北疆的西蛮人会不会真和罗元国的达成交易了?我听说前些日子京州的瘟疫事件其实是一件下毒事件,后来事情查明是皇后所为,但其实下毒之人时罗元国中人。现在璟王爷在这个时候也在北疆出事了,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大汉摇了摇头,接而倒了一碗酒,朗声道,“这事可说不准,反正现在事情乱的很,都凑在了一起。不过,我倒是还听说了一件事。罗元国的国君听说所谓瘟疫其实是下毒的时候,气的不清,最后还下令严查当nns情。现在啊,罗元国自己也乱了套呢。”
“这么说来,罗元国不该和北疆的串通好了?”
大汉猛地喝了一口酒,然后又摇了摇头。现在这件事,谁能说的明白。罗元国十几年前的事情虽然看着恨死离谱,那国君也不是没有查过当nns情。可查来查去,都没能查到什么头绪。后来,小皇子死后的十多年,罗元国再一次爆发“瘟疫”。这样一来,罗元国更没了精力去调查。
一下子数十万的百姓啊
那得势多少的魂堆积起来,谁又能知道,这幕后策划的人,心能歹毒道这样的地方,让整个罗元国一下子失去了数十万百姓的性命!在夜里睡觉的时候,她难道就不曾做过噩梦吗?
在的叹息中,苏瑾的嘴唇不禁紧咬了起来。她的一手犹抱着阿沅,在不知不觉中,竟握紧了阿沅的臂膀。阿沅眉头蹙起来,不禁痛呼出声。
“姐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