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牙春看了一下四周,连一个喝水的杯子都没有看到。正沉思间,春林嫂也就开口了:“老板,有没有水?”
半晌都没有人应声,可让两个不解地是,那两夫妻也并不是耳背。这不刚才说话这么清楚。
“老板,有没有炒,没有炒的话就算了,不要炒了,我们等一会儿再转回来炒。”春林嫂想起如平刚才的话,这两夫妻做生意的手段也太反常了。这那像是做生意的?怎么就对客人爱理不理的。莫不是两个被他们给算计了。心里也就有点不平:“哪里有水杯,喝口水都没有?”
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应声,那就不近情理。那妇人也就从厨房的方向说:“下了锅,已经快好了。”
那男人看了一眼孢牙春:“有水,要喝自己倒。”
一听这话,孢牙春也就想跑,这两个是这么个回事,别让他们给阴了。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那男的就一直在看着他们,顺带着打开电视忽悠时间。这是什么饭店,早知道是这样的,就回去吃,饿一顿也是好的。
一会儿,那菜也就上来了。孢牙春一听春林嫂要水喝,自己还不是要伺侯着。也就起身去打水,看到那靠门角落的饮水机,虽然是半旧,但里面也还有半桶水,也就不声不响的从旁边的纸杯里拿出两个杯子打了两杯水。那店老板看到,一脸不善的说:“被你搞坏了一个了,还又要把另一个给搞坏?”
“老板,这个还是好的。”孢牙春一听他这话,心里也就有点糊涂:怎么自己就搞坏了一个,那不是好好的吗?端了两杯水正想往外走出。春林嫂不解地问:“怎么回事?”
孢牙春同她把事情说了。心里也就产生了警觉。
“怎么没有坏?你进来看一下?”那老板的声音又在里面响了起来:“这个都不出水了?”
“刚才还明明是好的?怎么会不出水呢?”孢牙春这时也就想证明一下自己没有搞坏,只不过是打了两杯水而已。你总不可能就那么乱诬陷好人吧?那饮水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的?还我搞坏了?坑爹呢?
“你按一下这个还出不出水?”店老板指着另一个说。
孢牙春说:“我刚才按的是这个,我怎么会是按这个呢?喝一口水,也就会乱坏,那是纸的?”他聪明的选择了不用手去按那个。万一真的是坏的,也就说你压坏了。现在没有压都这么说。
那老板也就没有接他的话,孢牙春又走出来,心里也就是不得劲:莫不是今天真还被人给阴了,自己出的什么馊主意,坐如平的车回去多好?心里那个悔,但也不便表现出来。
两个菜都上来了,老板娘还是给他们打来两碗饭。孢牙春看到那饭心里也就是一阵不舒服:这是昨天晚上剩下的饭,一看就是。看了一下春林嫂,春林嫂相反比他要镇静的多。
两个吃到一半的时候,那店里也就进了三个女孩子,她们看了一下:“老板,帮我们弄三个砂锅。”
这才看到那男人起了身。想必那男人是弄砂锅的,女人是炒快餐。
春林嫂趁这机会上了一下厕所。很凑巧的是,那洗手间同厨房也就是隔了一墙,上面还是有空的,没有彻到顶。春林嫂隐约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
男的说:“那饮水机要他们赔个一百块。一个快餐也就收他们十五块。”
女的说:“那都是标价好的。”
男的说:“价格是自己定的,那菜谱是我们去年做的,今年的价位又不一样,那喝了两杯水,也就收他们二十块钱。我们只是提供快餐,可没有提供水给他们喝的。”
春林嫂赶紧从里面走了出来,也不做声,显然那女的同那男的要弄三个砂锅,也就要一会儿,两个也就在里面忙活着。一时半会还出不来。
春林嫂对孢牙春打了个眼色,正想起身。
那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们三个要不要放辣椒?”还特意看了一下孢牙春两个,见两个也就吃了一半的样子,也就放心地进去做自己的事。
趁这机会,春林嫂从口袋里摸出十六块钱,当着那三个女孩子的面,放到桌子上的菜盘底下,拖起还没有吃完的孢牙春的手就往外走。这里往前转了一个弯就是一商业街,两个人脚步丝毫没有停。那里人多,再怎么也不会找着。
进了商业街,春林嫂还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男的身子移出半个身位,显然也就发觉到两个吃完也就跑了。
春林嫂也就怕之些人要是有一伙,那今天被抓到铁定要吃大亏,自己没有事,但也就怕他们伤了孢牙春,自己一妇人,他们想必也不会这么做。孢牙春见春林嫂神色匆匆,也就不多问,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
在这县城,春林嫂也就熟悉。转过商业街,又进入建设路,然后到了汉正街。两个人才脚步放缓了下来。孢牙春也就有机会问一句:“倒底是怎么个事情?”
春林嫂说了一句:“你刚才不是打了水?他们要敲你的竹杠,说你把那饮水机弄坏了,要你赔一百块钱,另外,还要收水钱,还有那些快餐,上面你又只看到块钱一个,没有开声同他说,他们要收我们十五块钱一个,这些我进洗手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
“难怪?听他们说话的语气也就有些不一样,那有饭店里水都不让客人喝一口。这也就是如平说的是黑店。”心里在怦怦地跳个不停。
他们都清楚敢在这里明目张胆的这样开店的,也就只有两种人,一种,就是那些地头蛇另外一种,也就是道上混的,他们敢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背景,而这两种人都是他们所不愿意招惹的。
可是招不起的主。
两个因为这事,也就直接到车站坐车回家,万一碰到可就亏死了。
晚上,孢牙春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未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