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大大吃一惊的是小梅的武功丝毫不比玉玲珑弱,想必主仆两个天天在一起过招。而让他感觉到的是两个人的武功竟然出奇的相似。师出同门,两个人的武功就是得自一人传授。
温朝阳看着这个传奇似的未婚妻:“真没有想到,玉府小姐竟然长得如此美貌,这不知欺骗多少人的眼睛。我温朝阳也算看走眼了。想必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我们可是未婚夫妻。”
“你做梦去吧。那年,你爹替我爹挨那一刀也就是有目的,就是潜入我家来好掩护你们这帮土匪。我爹也想过凭你爹的武功要想击毙那个匪首还是可以做到,但他却留了一手,这不难看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其实就是你们父子二人。”
“废话少说,束手就擒吧。”玉玲珑说完,一剑斜斜刺出。看似平平淡淡的一剑,却显得凝重异常。这剑本是软剑,剑也是轻便。却被她这样使出,真还是少见。
温朝阳却皱了一下眉目:剑能使到这种地步的也不超过四个,怎么也没有想到玉府娇滴滴的大小姐,竟然使得这样一手剑法。也不硬接,一个鱼跃龙门,险险地避过。这当儿麻痘已经被小春打晕了。看了看小梅对付那女人竟然不走下风,也就走到玉玲珑身边:“我来。”从腰间抽出一根绿玉笛,点向温朝阳的腰眼。
“没有那么容易。”温朝阳退一步,从怀中抽出自己的钢骨折扇施展开来,也真的是另有威力。两个人走的都是轻巧一路的功夫,而玉玲珑的剑却偏向一个“重”字,又是一个女子,这翻使来就要吃亏。这么一来,两个都是以轻灵见长,打的真还是不可开交。折扇同笛子都是以打穴为专长。两个打来,就好像是同门试招。
“邱黄道长是你什么人?”温朝阳跳出圈外。
“你管不着,我今天还真的就要拿你伏法。”听了玉玲珑的话,也就明白了玉玲珑的意思,看过锁片,自己同玉玲珑铁定有某种联系。玉玲珑看到自己那情绪波动的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而能叫出自己的小名的人,那也就除了师父以外,自己还没有找到的亲人。她能叫出来,毫无疑问,与自己的亲人也就有瓜葛了。
“邱黄道长可是我师伯。”温朝阳不死心地说,今天这个局自己真还是死局。从棋盘山到这再快也就要一个多小时,自已两对三,能不能撑过去那就是未知数,再说即然他们早有觉察,想必对这个也就早有安排吧。很有可能正张开一张等着结巴高他们钻进来呢。
“我可没有你这样丧尽天良的同门。”小春经年在山上住,近来又常悟道,在武功方面大有长进,而其天天穿梭于树林间与走兽为伍,无论动作灵活性还是轻灵度比温朝阳高出何止一倍。温朝阳越打越是心惊,自己在父亲眼里也就是一个奇材,有年龄同自己相仿的竟然使出同门身法比自己还要高明。而这个有可能就是师伯的弟子。他也知道师伯同父亲早就分道扬镖了。也只是唬弄他一下,为自己争一个先机,到时杀了他什么狗屁师伯都不济事了。再说自己老爹同那个狗屁师伯早就断了同门之谊了。
玉玲珑却是也不想听他多说什么,也就从一剑刺出。她的剑走的是“重”字,来无声,而这里本向就含有一个变数,以不便应万变。温朝阳就是躲也好或者是还招变招都可以招拆招。这就是她那位如花姐的师父教重剑破剑式。虽说是重剑,但剑身轻便拿起来自是轻灵,只是速度慢而已。
温朝阳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玉玲珑根本就不按套路出剑。一下子躲闪不及,被刺中手臂,一下子血流如柱。“你,,你怎么就从背后偷袭?”温朝阳忍住痛。心里却在叫着,那棋盘山那几个狗娘养的快点来,要不迟了,老子挂了,再来,神仙也救不了了。
“我本就是一小女子,偷袭就是我常干的事。”玉玲珑说完这话又是一剑刺出。
温朝阳被激怒了:“我同你们拼了。”一把折扇把自己护住,右手却从手里摸出一把细针,尽数晒向玉玲珑。玉玲珑还待做势,却见小春挥起一张桌子向着温朝阳扔出。这一把细针,无巧不巧就尽数被那宽大的桌面给挡了。随着一声轻喝,那笛子挟带着一股劲风刺向温朝阳的腰眼。
温朝阳受伤再先,如何能躲过对方的这一快速一击。一声痛呼,整个人也就软绵绵的倒下了。
小春防他耍诈,抢先点了他几处大穴。
那老板娘同小梅赤手打斗,却丝毫不落下风,玉玲珑知道小梅跟自己是同时习武的,武功不逊自己,能同小梅打到这个份上,想必这个女人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主。也就同小春打了个眼色,三人呈合围之势把老板娘围在中间。
那老板娘见了,轻笑一声,从衣裳里摸出一把粉色的粉末晒向四周。
小梅离得近,躲闪不及,一下子倒吸了不少。小春却不畏毒粉,运起破风掌荡开玉玲珑面前的粉末。趁那女人错愕之际,一根玉笛脱手飞出击向那女人的胸部。
玉玲珑一下子也认出了这个正主,那就是如花姐的师妹毒娘子。在江湖上臭名远扬。早年也就以美色诱惑。因善于易容,如花为了清理门户,屡次找寻不着。今天也就活该倒霉。竟然被两个给合力拿下。
玉玲珑挥起衣袖把那粉雾扫荡开来,对小春说:“春哥,快逼她拿出解药。”算起来,毒娘子应该是两个的师叔,但因专心想学毒和易容,对本门武功反而有点生疏,才同小梅打了一个平手。
小春却先一记重击把那毒娘子给击晕,然后自己从她身上搜出了两个小瓶子。一个无色无味。把那个有气味的放到小梅的鼻子前闻了一下。
小梅立刻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未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