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部落最出名的两位年轻姑娘也就是艾莲同艾媚。
艾莲其美丽和身份地位,使得族人可望而不可及,那是人人梦想中的女神人物。而另一个出名的也就是一个叫艾媚的女人,年纪也就同艾莲不相上下,长相也有所不如,其身材倒也是让男人做梦也想得到的。但其天生媚骨,自十六岁开始,只要见了人也就媚眼乱抛,不管五十岁的,还是十二岁的。要不是迷信把诅咒,她那处子身子也就保不到十七岁。她有过一天同父子两个先后风流的历史,被部落的人知道后,人们也就对她敬而远之,不为别的,就是担心万一生出了儿子该怎么叫爹。
拐子有时候也其实挻不自在的,好在艾媚原先虽然乱抛媚眼,但也没有生出孩子来,用拐子的话是那时还生不出来,也庆幸自己没有做便宜爹。因为走路不方便的原因,拐子是没有办法同狗儿三和孢牙春比较的,唯有有时候同瘦弱的结巴高扳手劲找回一点自尊。而让拐子引以自豪的是艾媚那娴熟的床上功夫,还有那天生的媚骨。有时候又觉得象结巴高女人那么大的个,该怎么才能满足人家,结巴高那瘦弱的身子,总有那精尽人亡的一天。
看到艾莲为孢牙春生了三男两女,而艾莲那熟美风韵身材丝毫不见走样。他也就觉得艾莲看中孢牙春的是那条红内裤还有就是那引人注目的大孢牙。用自己的话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而让他不解的是艾媚都同自己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却还肚子平平没有一点起色。
人口多了起来,事情也多了起来,他们四个人也就各有分工。孢牙春负责建筑方面的事,而结巴就主管捕捞饲养方面的事。狗儿三原先还学过几天打铁,就让狗儿三负责冶铁制造工具。拐子做过木工就有他来计量时日。而艾莲也就负责部落里妇女的指派分工,艾媚也就负责接待。
一天,孢牙春几个人回到部落,艾莲看到他们进来,眼眶红红的扑到孢牙春怀里。几个不解,问生了什么事?艾莲方才告诉他是部落里的艾根伯死了。一听是艾根伯死了,孢牙春几个人心里也是难过,艾根伯就是那一天他们进来时在路边同一小孩子打石生火的老人,还有他孙子小石头也就七岁大的样子。有了这艾根伯他们才有了这样的生活,要不真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或许给老虎吃掉了也说不定。
几个人心情都不好过,决定去送艾根伯最后一程。
到了,原先住人的山洞大厅,那里已经围满了人,在正中间的地上,躺着一个瘦国嶙峋的老人,胡子花白,状是安详的睡着了。几个人也就认出了这个和蔼的老人。都恭恭敬敬的给这个老人行了三跪九拜大礼。而在艾根伯的身边一小男孩子哭哭啼啼的不成样子。他们也认出了这就是艾根伯的孙子。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多久。
孢牙春问艾莲这人死要怎么安埋。
艾莲一边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孢牙春想到自己女人刚刚不久前生下俩孩子,身体还是很虚弱的,也就好生安慰她:“是个人总有一死的,我们不要过于悲伤。那是大自然的生存规则,谁也逃不开生老病死。”
“可艾根伯的命太苦了,这一辈子就那么幸苦一辈子,儿子在孙子出生时就被老虎给吃了,儿媳妇为了给丈夫报仇,一个人进了山,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他一个老人带着孙子这么些年能不苦吗?孙子还那么小。”
孢牙春忽然想到一个头痛的问题。艾根伯的孙子是他们来时看到的那一个小孩子,见到他时也就七岁的样子,现在都多也就过了两三年而已,他清楚的记得,他们为了过冬,把分得的兽皮披在身上三次,只要一披上,也就要过好一两个月的时间。艾石头究竟多少岁了,还没有人说得出来。就是自己的儿子,他也是按一年十二个月来叫名字,一月,二月,三月,看来这事必须得四个人想个法子出来,光靠他们还是等到五千年后吧。拐子一直在做计量的活,问问他有什么好主意。要上连自己的儿女都不知道有多大了,那多丢人,那要是他们问起,自己怎么说。
按照当时的仪式,所有族人对族中去世的长者都要进行祭拜。而艾根伯却是族中最年老的长者。究竟有多大岁数,问了,却没有人说到清楚。孢牙春拉住自己的大舅子艾扎问起了这事。艾扎在部落里也是管事的头目。艾扎摸了一下头,看着自己的妹夫,伸出三个手指头比划了一下,带着孢牙春走到一背山的石头后面,而那石头的前面就有一排野梨树,艾扎指着石头上出现的一道一道“一”,不知是怎么回事。
孢牙春不解。艾扎见这大能人在请教自己,也就脸露喜色的给解释。听艾根伯自己说,
艾扎说:“艾根伯,每年在梨子熟时,都会来这摘梨吃,而每摘一次,也就在这石头上划了一道,现在也就不知道有多少道了。”艾根确实有过人之处。
孢牙春细细一数,竟然有了六十三道“一”,再加上艾根伯至少有七年不懂事,那就是艾根伯在七十岁左右。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舅子:真亏他想得到用这个方法能算年龄。这兄妹几个在这部落里真还算是才干的人。艾莲在语言上却有得天独厚的天赋。说话都同他们差不多,比结巴高明显要强了好多,做事合情合理,分工一直得到妇女门的认可。
艾根伯的安葬仪式就当天,由部落里一群粗壮的男人,四个人分别抬住死者的手脚,向着山里走去。孢牙春四人还有族长等一干部落管事的男人要送到山上停放的地方。
而那地方几个人都知道,那里经常有野兽出没,老虎恶狼还有野狗。他们把死人放在中间的平地上,然后用些什么稻草升起了一股长烟。他们也就各自走回去。
未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