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子整天也就用一些工具做着一些木头的东西。艾媚有时候太晚了,都听到男人费尽心神。她还是心疼自己的男人。也就关心地问男人最近在忙些啥。
拐子说:“我想做一个计时器,能把一天天的计下来,这样人有多大,能活多少天,一年四季有多少天。谁比谁大这也就有一个说法。是不是吵醒了你和孩子们?”
艾媚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个很有想法的女人,她也觉得男人这事做得好,了不起,打心里也想帮他,都已经有了一男两女了,还有什么不了解的。看着男人摆弄着一个那么大的木头,艾媚不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也就觉得男人能做出那么好的东西实在是了不起。看到从家的上坡的水流。
“那可就是我想出的东西?”拐子频为自豪地说。从山上下来的水满了这个小竹筒就是为一天。”
艾媚不可思议地说:“那样一日一日这样计算,你的用多大一个池子来装水,一辈子一天这么多,不知要有多少天呢?”艾媚这一说,倒也让拐子感到事情的难办?是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十年也就可以成湖了。可那时还能有什么办法,也不比他们那个年代,可以用手机还有电视说得古老一点,也还有一本旧黄历。
拐子的这个装置类似于水车,也就是满了一天。拐子用桐叶卷了一个烟圈在那抽着。他也没有办法告诉他们一个月有三十天,一年有十二个月,他们根本就不懂这些。他怎么也不知道艾莲已经跟自己的自身状况的次数觉察到了这个时季的变化。他要是看到艾莲家的壁上那一杠杠,非得惭愧死不可。
艾媚忽然灵智开发,她也同艾莲孢牙春一起讨论过艾莲的计时方法,他们四个人,作为家人的她们几个都可以陪着一起讨论的,族长也知道这事,正在让人专业来计这些。对拐子说:“人要快三十天才来那么一次,这是大了之后都有的,要不我们就弄慢一点,也就我今天正好来事,我们从今天算起,水里面放上浮木球,一天一个小的出来,等我第二次来事的时候,也就为一个三十天为一个月行不?那个代表一个月的球也就稍微要大上一些。以做区分。”边说边在地上划了三十道杠杠,以示三十天。
拐子看着自己家的女人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真还有点眼晕,感觉这几个孩子白养了,都几个孩子的妈了,这身材这胸部都还保持的这么好,这女人天天吃的是什么东西,看来得想个办法,把这身体给遮一下,不能让别个看到,那个可是自己家女人的身体。这也犯难,那时又没有布,自然做不成衣服。拐子也就没有注意到艾媚的说话。从口里吐出一个个烟圈出来。待艾媚推了他一下,才把心神给收回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明白,你在说一篇给我看看。”
听到艾媚把自己的话又说了一次,拐子大喜:妙啊!这女人怎么这么招人爱呢?这点子太好了,那三十个球不都可以拿出来重复使用。这样的话不就省了用池塘来装水的可能吗?
“这一年下来又怎么算?”拐子故把这个难题丢给自己家的这个女人。
“这也就更好办了,这些球从今天我有事,到我下次有事,也就刚好这么多。”指了指地上的三十个杠杠:“要是满了这么多,那么这个三十个满球就加起来重,刚好把另一头给挑起来,把上面这一端一个小的球给弄了下。”艾媚指了指在那停着的一个东西:“这里再加一个板子,那三十个球挑起来的那一端刚好把这个板子弄开,一个球也就从这里落了下来,你这里同志安上一个装球的装置,不过不要弄那么大,小一点也是可以的。最多也就是十二个球而已。”艾媚男人是木工,天天早出晚归的看也看多了,说来倒也挻人模有样的,指了指那一个装水的桶要的装置:“这个就要换掉,换成装球,另外这边还要加一个装置,存放那个隔着球的木板,那里也就只有十二个球,把最前面的那个漏出来了,那边力量一减,后边球也就自动向前滚,那又被落下的木板挡在第一的位置。”
艾媚话没有说完,拐子已经惊住了:还真别说,艾媚的想法比他好使多了,也方便取舍,只要在前面加一个这样的装置就行了,另外也解决了水的流量水的去处,这相当来说还省了好多事,自己这女人可真是个宝。放在那个年代,不去搞外交,真产屈才。
拐子看了看浮球的那个样子:这个球,这个也没有多大用处了。
艾媚却说了:“这个球还用得着,只不过这个球还是要小上一些,刚好装水的竹筒那么大,水满了竹筒球也就可以浮出,这就算一个月,这种用三十个小球的重量换下来的球,也就是一个月了。”
拐子也就想不通这女人的身体究竟有多少秘密,也去艾媚到艾莲那去过一次,竟然也就是为了实行艾莲的这种计时法,而相比来说,自己家女人在艾莲这想法的基础上用这方法更加实用可行。
也就想到,先要把这东西做出来看看效果,再和他们几个商量,上报的族长那,让族长帮着去实施。样板的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做出来。这样也就更多了可行的方案和说服力,那可是要费力的事。一旦实行开来,这种东西应该是普遍的。
夫妻两个也就着急赶工,这可关系到后代的事。就是拐子这个现代人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自己的手机什么的,也就没有带。带上了估计也就没有用处,不可能找到充电的装置。他也就只能根据天气的变化,和自然的规律来估计:春红夏绿秋黄冬白。
未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