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很快就过去了十六年,四面方的不同族人纷纷加入这个大家庭。他们也有了火铁器等也学会了建房子,人们的生活相对都安乐起来。孢牙春的贡献最大威望也是无人可比,经过老族长兼岳父推荐,他在老族长百年后,成功的当上了这个大华民族的族长。
而为了方便治理大华民族,狗儿三几个都相继被派到外地去委以重任。那时的族长就代表着一至高无上的权利。孢牙春大感高兴,他自从当上族长之后,每到一个地方去寻视,总有一些小姑娘大姑娘小媳妇的向他摇臀摆尾乱抛春情。看着一个个的那么水灵水嫩的身材,孢牙春不禁也有点不能自禁:不就牺牲的色相吗?做为一个一族之长的人,是有义务解决本族人的需要的。这种需要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生活上的,他都是乐于奉献自己有限的生命与精力的。
艾莲为了让他安心为族人做事,也就时常陪在身边,可终因年岁大了,自己的儿女都成了大姑娘大小伙了,迫不得已,又给孢牙春另娶了有心于他的艾西。艾西比扎妮都要小两岁,比孢牙春正好小了十二岁。此时正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熟女。让艾西代替自己去陪着他到处寻视民情。
孢牙春一天同艾西经过一个叫回回族的地方,他想起来自己的好兄弟狗儿三带同家人就在这个地方治理,有心去找他叙叙旧,但一直以来,又都疏于往来,对于狗儿三的近况还真是不知道。
孢牙春对艾西说:“小四儿,你可知道这回回的男女青年是怎样婚配的吗?”
“你你是不是又看到了哪户人家的女子?”艾西也就从三个姐姐那知道这男人的喜好,她也知道要想取悦于自己的男人必须得投其所好。要是这男人真没有一点喜好的话,也就轮不到自己来做小四了。换一个角度说,越是优秀的男人越是有人爱。自己这男人比自己大那么多,还不是自己喜欢的。自己无论从那方面比,都不如前三位姐姐,她还是想要在这个男人心中有个重要的地位。自己在其他方面不如三位姐姐,自己可以投其所好帮他把他想要的弄到,这样他还不得舍不得自己。自己同三位姐姐相比也就胜在年轻。
“没有,我不是有你们几个吗?我也心满意足了。”孢牙春一脸淡然地说。心里却在想:这女人怎么这么会想呢?这一说破让人脸上好难堪。
艾西试探着说:“要不,我跟你去打听一下,有那家女孩子最漂亮最出色。”
孢牙春心里蠢蠢欲动,心思也活跃起来:“那好似有点不方便吧,要是被你那三个姐姐知道,那就不好说了,我这一世英名也就没有了。”
“你傻呀!”艾西用玉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又看了看自己慢慢隆起的腹部,寻思:反正自己是不方便,要说看着他,不可能,他还不有的是借口,我何不光明正大的帮他物色一个,这样在他心里也就博个好名声。
“这事你不要同三个姐姐说是我帮你出的主意就是,只能说是那女孩子相思仰慕你已很久,现今看到你的真人就已死相逼非要跟了你,否则就要寻死这类话。”艾西小心地出着主意。
了解牙春点了一下头:“成,这主意很好。”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段时间我也没有白疼你。”
艾西心里美滋滋的,她要的也就是这个男人多一些的爱惜。“从这往东走,在两棵大树中间的一间阁楼上住着一位很美丽的女子,是这一带最出名的,现在也到了婚嫁之日,我听说他们这里的风俗就是。男的先去敲开女子的阁门,那女子答了话,看了人觉得满意,也就会在门口放上一双草鞋示意男人过关可以进来同住了。这就算是定了名份的。要不,你今天晚上去敲一下看看,也许会有反映的。”
两人寻着艾西口中所说的路径,找到了那美丽女子的所住阁楼。一看那气派那风格绝对是这里最为富有的人家。孢牙春怕女孩子不给面子,想了想:“要不今天晚上去的时候,我先把那两根代表族长的翎毛给插上,或许这是个好办法。”
到了晚上,孢牙春敲走到美丽姑娘的阁楼前,用石头敲了一下门,从里面也就传出一个轻灵悦耳的声音:“春花妹子年十,也想寻个好人家一日三餐端上桌,热水洗脸又洗脚。只要爱郎如我意,我就放心把六开。”这一串子字儿唱出来,惹得孢牙春心里那个乱跳。
就随口唱了艾西教的:“哥哥今年四十,出门头戴大红花寻得妹子好人家,就想急着娶回家:只要妹子把门开,妹子看看这是啥?”说着把自己头上代表族长的翎毛给摘了一根下来,从开着的窗户缝里递了进去。
一会儿,那里又传出了歌声:“哥是来妹是妻,哥是凤来妹是鸡如今寻得好人家,攀上高枝变成凤。”唱完,那门也就随着打开了。一只玉手伸了出来,把个孢牙春给拉了进去。
借着松油的灯光,孢牙春看到那女子漂亮的脸蛋好似在哪里见过?也不及细想,心里那个喜:从这张脸上她好似看到了年轻时的艾莲。只不过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美而已。
第二天,孢牙春一大早醒来,看到怀中沉睡的女子,还有那胳膊上那块明显的胎记,晃了一下脑袋,还以为是在做梦。他感觉得到那胎记有点印象,但还就是记不起来了。
听到树下一人在叫春花。
“我父亲在叫我。”春花看清了孢牙春的脸时,还是担心地对孢牙春说:“早上要出工去做事了。”
孢牙春一听那叫春花的人就是他的父亲,心里那个悔:我日你个一日三餐,狗儿三。太他妈的不是人了。他记起来了,这个春花就是小时候在家同那些一些玩过踢南瓜的。
他一下子忘了自己是在春花的阁楼,也就应了出声:“狗儿三,是我。”
狗儿三一见孢牙春的声音在女儿阁楼里,也就想到生了什么事。火了:你他妈的孢牙春仙人板板,我的女儿你也日上了,就提着斧子向阁楼奔。
孢牙春惊住了,那还得了,那货就用这斧子来,哥也就要交待在这儿了,也就撒腿就要跑,他忘记了这是在树上,一脚踏空,从半空中栽了下来。
醒了,想起梦里的一切,用力揉了几下额头:荒唐!
未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