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刘大彪派了个卡车,将半导体全部拉到了后海的那个偏院里
如果不是丁副站长早就让人把废旧半导体装到编织袋里,一个下午还拉不完。
何雨柱也没数具体有多少块,只是知道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够自己忙活的。
在动工之前,他还要去一趟红旗公社,毕竟答应过秦京茹,过年的时候去他家坐坐。
何雨柱将后厨发的20斤面粉和10斤猪肉放在车,便往红旗公社赶去。
刚一出门,飘飘洒洒的大雪就落了下来。
大雪如同鹅毛一般,这在后世可是极少见到的。
红旗公社距离并不是太远,相当于在五环的距离,何雨柱到的时候,雪已经落得一尺多厚。
何雨柱看着被大雪封住的路,有些犯愁。
公社再往村里走,没有点正经路,他可不敢再继续开了,只好把车停在大队公社门口。
秦京茹家很好打听,毕竟秦京茹属于公社的社花,有一定的知名度。
“柱子哥真的是你呀,下这么大的雪你怎么来了?”秦京茹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何雨柱,惊喜的喊道。
“这不是之前就答应过你,年后到你家来坐坐。”
“柱子哥,你能来实在太好了。快进来,外面太冷了。”
秦京茹家,跟别人一样,三间砖石结构的房子,外面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院。
“小茹,谁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妈,是柱子哥来了。”
接着,何雨柱就看到一个40岁左右的妇人走了出来,手沾满了玉米面。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来秦京茹妥妥的遗传了母亲的基因。
除了脸带着风吹日晒的痕迹,其他的地方可以说是风韵犹存。
“这是姨吧,我是轧钢厂的何雨柱,就是京茹现在在谈的对象。”
“哦,你,你好快进来暖和暖和。”妇人惊讶了一小会儿马说的。
进屋之后,秦京茹帮着何雨柱拍打着身的雪。
“小何,下这么大的雪,这一路不好走吧!”
“也没想到能下的这么大,大叔没在家吗?”
“他呀,一下雪就带着狗子出去抓兔子了。”
“要知道我早点来,我长这么大也没抓过兔子。”何雨柱遗憾的摇摇头,他两世都生长在城里,对这农村田园生活可以说是很向往。
屋里的两个女人,一个比自己大10岁,一个比自己小10岁。一个是自己的丈母娘,另一个是自己的媳妇。
感觉这气氛很怪异,但他也不认生,直接从墙角拿了两个地瓜,搬了个马扎坐在炉子前面烤着。
一大早就往着赶,还没吃口饭呢!
“姨,有空你们也去京城耍一下,反正这大冬天地里也没有活。”
“今年春短,等这场雪化干净估计就要开始农忙了。”
何雨柱也不知道开什么话头了,就专心烤起地瓜来。
场面一度很尴尬!
好在,不一会,秦父就回来了,手里提溜着两只兔子,有一只还活着,腿一蹬一蹬的。
“叔,您回来啦!”何雨柱冲出去,接过对方手里的兔子在看着。
“大兄弟,你喊谁叔?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
秦京茹此时也从屋里走出来,叫娇嗔道:“爸,这就是柱子哥,京城轧钢厂的。”
秦父这才反应过来,仔细打量着何雨柱,心情复杂。
何雨柱心情也很复杂。
不过很快便调整好了,说道:“这冬天的兔子肉可是美味,正好是最肥的时候。”
秦父刚想说,我这打算去卖掉换钱的,话到嘴边也没说出口。
“小何啊!走,进屋喝点水,王云,把我的茶叶找出来。”
何雨柱这才知道秦母叫王云。
何雨柱拿出烟卷,殷勤道:“来,叔,您抽烟!姨,你要不要来一根?”
王云连连摆手,表示不抽。这并不是他故意的,而是这个时代,女性抽烟的比例很高,国家先是讲男女平等,最后又说,女人能顶半边天。
这样就导致很多和男的干一样体力活的女性,也学会了抽烟。
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秦父眼皮一哆嗦,拿着烟闻了一下,说道:“好烟啊!”
这种红色烟盒的香烟,整个公社都没有卖的,进了也卖不出去。
他没见过,但是听说过,知道这一盒烟要一块钱,顶他几天的工分。
何雨柱用火柴划着火,给他点。
“烟就是抽的,能冒烟就行。您要是喜欢抽,下次我给您带一条。”
“别,这烟抽着心疼,这是卷着钱在抽呀!”
何雨柱想到昨天剩下的那条烟还在他车放着呢,最后刘大彪也没拿。还有面和肉都没有拿下来,自己就这样空着手来的。
不过这雪看样子还要下一会,等着停下了,再让秦京茹给自己指着道开过来。
秦父珍藏的茶叶,是些茉莉茶叶渣。
用开水一冲倒也清香扑鼻。
“小何,喝茶。”
何雨柱端起喝了一口,装着一副享受的样子,点点头,表示茶叶很好喝。
“小何,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之前淮茹这孩子也没怎么讲过你的情况。”
“那叔、姨,我就先做个自我介绍。”
“嗯,嗯。我叫何雨柱,今天28岁,家里就一个妹妹,妹妹过两天就要出嫁了。我在轧钢厂班,现在干着后厨和食堂的主任,管着八个人,月工资107块。”
“我家就在轧钢厂附近,跟京茹她表姐一个院,家里有三间房,家里该有的都有,桌椅橱柜床什么都齐全,棉被也不少。”
现在人嫁女就是讲究一个吃穿住行,自己干脆将个人情况全部说一遍,让他们放心。
你要是藏着掖着,人家再给你脸色,弄得自己也难受。
何雨柱这一番朴实的话语,让面前的两个大十来岁的长辈微微点头,脸也带着欣慰。
王云也代入了丈母娘的角色,说道:“虽然说你比我们小茹大十多岁,但看你现在的条件,小茹嫁过去也吃不了苦。”
秦父点头:“大一点也有好处,就是会疼人。”
秦京茹在一边害羞地喊道:“妈,爸,你们说的什么啊!”
“那是肯定,我的条件,不说使我们院里,就是整条胡同,整个轧钢厂也找不出多少这样的,轧钢厂几千人的大厂,有多少个主任那可都是有数的。”
何雨柱丝毫也不觉的尴尬,犹如一直孔雀尽情展示着漂亮的羽毛。
“好!小何挺好的。”两个长辈眼神也带着慈祥。
红旗公社嫁到城里的不多,就是当初秦淮茹嫁人的时候,就引得共公社里好多人家羡慕。
即便后来秦淮茹死了男人,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可她家过的日子也要比现在农村要好。
秦淮茹家的孩子们大部分时间还能吃细粮,可在农村,主食就是粗粮,细粮算是奢侈品,轻易吃不到。
“叔、姨,过一两个月,我寻思着在城里给京茹找份厂子里的正式工作,你们看怎么样?”
“那就太好了,吃国家粮旱涝保收,种地可全看老天爷脸色。”
王云兴奋的一拍大腿,把何雨柱打的一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