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带着聘礼来到铁家,铁道人看看那简单的聘礼,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心里还是叹了一口气。
算了,
咱看得人人才,这些无所谓了。
对江浩说道:“婚期定在下个月,这段时间用心准备,结婚后,更要一心准备科举,至于东街画画的事情,就不必去了。”
江浩躬身道:“遵伯父命。”
等江浩回到家,时间不长,就有一队人来到江家,搬进两口大箱子,江浩认识其中的铁府大管家,问道:“管家,这是作何。”
管家给江浩行了一礼,“姑爷,这是老爷给姑爷准备的,下个月大婚,花费肯定不少,老爷说女儿出嫁不能寒酸,让姑爷用心准备。”
说完打开两口箱子,箱子里面是满满的银锭,江浩估计每箱不下千两,这就是两千两银子。
嗯,这老丈人很贴心吗。
有钱好办事,让福伯买来四个男仆四个丫鬟,又找人整修江家房屋,买家具充实房间,几天过去,江家就焕然一新。
古代规矩多,定亲之后结婚之前,轻易不让男女双方见面,为啥,怕出事啊,万一忍不住,青年男女做出点什么云雨啪啪之事,肚子大了咋办,后悔了咋办。
江浩有心见见铁,怎么办呢,铁家自己也进不去啊。
忽然耳边听到几声清脆鸟鸣,江浩有了主意。
铁这些日子正在准备嫁衣,可也时长会发呆,脑子里想起那个挺拔的身影,随即莞尔一笑,甜蜜浮现脸庞。
扑棱棱,
忽然窗台传来一阵翅膀煽动之声,随后传来几声清脆鸟鸣。
“哎呀,你看,有一只好漂亮的鸟。”香兰惊声叫道。
铁一看,立刻认出这种鸟,说道:“这是黄鹂鸟,我以前画画时画过,咦,它爪子上捆着什么东西。”
香兰仔细看看,“真的啊,还真有东西,好像是个竹管。”
铁走过去,那黄鹂鸟也不飞走,鸣叫的更欢了,还抬起小爪子,铁一愣,惊讶问道:“你是说,给我的。”
“啾啾啾”
香兰惊呆了,“哎呀,这只鸟能听懂人言啊。”
铁试着靠近,慢慢伸出手,解下黄鹂鸟脚上的竹管,发现可以打开,打开后里面有一个纸卷,上面写道:“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
最下面还有两个字“江浩”。
哎呀,是江公子的信,铁惊讶又惊喜,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方法给自己传信。
可这诗是什么意思呢。
铁也是极聪明的女子,略一沉吟,立刻脸就红了,胸脯嘭嘭嘭的跳起来。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这不就是说自己进入到他梦中了吗。
原来这是一份情书啊,而且如此别致。
“啾啾啾”
黄鹂鸟叫了几声,把铁从沉醉中唤醒,看到黄鹂鸟不住在窗台蹦跳,问道:“你想要好吃的吗。”
“啾啾啾,”小鸟摇头。
“那,你是想让我回信。”
“啾啾啾,”小鸟点头鸣叫几声。
香兰眼睛瞪大,一脸震惊,好似看到了妖怪,喃喃说道:“这只黄鹂鸟,成精了!”
铁来到桌案前,沉思了一下,脸上忽然一笑,提笔写下一行娟秀小字,卷好后放入竹管,重新拴在黄鹂鸟的爪子上,对这黄鹂鸟柔声道:“辛苦你了黄鹂鸟,帮我传给江公子。”
时间不长,这只黄鹂鸟就飞回江浩身边,江浩打开竹管抽出里面的纸条,只见上面写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江浩立刻明白了铁的意思,脸上露出笑意。
这是诗经里的一首诗上邪里的一段话,前一句是“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后一句是“乃敢与君绝。”
那么连起来的意思就应该是:“我渴望与你相知相惜,长存此心永不褪减,此情绝不抛弃!”
江浩想了想,提笔又写了一段话,塞回竹管让黄鹂鸟送去,铁看了,也立刻回信。
就这样,两个人玩起了古代版微信,就是黄鹂鸟可怜了些,一趟趟的飞。
铁还是很体贴的,见黄鹂鸟飞回来两次,就叫香兰去准备了黍米和水碟,让鸟儿可以休息吃饭喝水。
就这样,时间一晃过去月余,大婚的日子到了,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将铁迎娶进江家门,亲朋邻居前来道贺,摆上喜酒喜宴,未央生、简玉珩几个人也来了,不住给江浩灌酒,打算让江浩今晚不能洞房。
可他们哪里是江浩的对手,江浩故意引他们喝酒,一通喝下来,把几个家伙全部灌醉,找来下人将他们抬回自己家,省的自己洞房时过来捣乱。
洞房内,红尘幔帐。
一对龙凤蜡烛把屋里照的通明。
女子一身大红霞帔端坐床沿,头上顶着一方红盖头。
房门轻响,
一个人走进房间,铁玉香从盖头下方空隙,看到一双鞋子站在自己身前,此时此刻,正是她期盼已久的,可他依旧微微有些紧张。
一双手伸过来,轻轻捏住红盖头的两角,轻轻掀起,江浩先是看到一张红唇,娇艳欲滴,随后是白皙光洁的脸颊,最后露出一对妙目美眸,正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娘子!”江浩轻轻叫了一声。
铁玉香看着江浩,眼中满是开心与甜蜜,轻轻喊了一声:“相公。”
江浩伸出食指点在铁玉香嫣红的嘴唇上,笑着说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尝尝朱唇的味道了。”
铁玉香脸色秀红,“相公,还要和合卺酒呢。”
两人喝过合卺酒,“这下可以了吧。”
“不行,还要结发呢。”铁玉香道。
“哎呀,还真麻烦。”
象征性的结发后,江浩问道:“这下可以了吗。”
铁玉香从被子下面拿出一本书,说道:“相公,还要学习这本素女经。”
江浩拿过书翻了翻,不就是插画小黄书吗,古代性教育专刊,洞房时结婚男女不知道如何做,就会现场学习。
江浩哪用得着这个,把书丢在一旁,抱起新娘子放到床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娘子,我是老司机,我带你。”
“相公,什么是老司机。”
“不要管那些。”
江浩说着一扯裙带,新娘子身上的红袍瞬间向两边分开,肌肤滑腻承挂不住衣衫,纱衣向两边慢慢滑落,从里面跳出一对nn饱满的玉兔,尤其是玉兔顶上那两颗粉红珍珠最是诱人。
“夫君,请怜惜”
红烛摇曳,娇声渐起,真个是: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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