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王殿下这尊大佛终于送走了,刑部侍郎霍舟喘了口气,“来者何人,所告何事速速道来。”
躺在担架上的富贵看到三名恶徒的脸就是一顿惊吓,“…启禀大人,就是这三人殴打小人的…”
富贵把事情经过如实道来。
霍舟挑眉看向司卿予,问道,“堂下三名恶徒,你们可认识这位小姐?”
三名恶徒似乎早在外头被恐吓过,连连摇头,“不认识。”
霍舟:“到底是何人指使你们?”
三名恶徒:“长…长公主府上的。”
有夙王殿下撑腰,霍舟那可不怕什么长公主,“带兵,我们前往长公主府!”
霍舟看向那对父女,笑吟吟,“哎呀…相爷,司小姐你们可以走了,本官送你们出去。”
司明德挥袖,“不必,我们自己来,我们自己走。”
说罢,司明德已经领司卿予离开。
马车上。
司明德陷入沉思,半响才开口,“卿予呐,为父想问些事。”
司卿予轻轻回道,“父亲问吧。”
司明德咳了一声,假装严厉:“就那白容,还有西京医馆怎么回事?”
司卿予应道:“我救过白容一命,自当认识,西京医馆是女儿开的。”
司明德想到白容都后背生冷汗,“所以……你让白容给你看医馆?你知不知道她在江湖上的地位,那可惹不得的呀,她背后的势力可谓逆天。”
司卿予抠了抠漂亮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回道,“她背后的势力哪有那么厉害的,白容也是心甘情愿的。”
然,事实上,看西京医馆是白容求着司卿予,求来的。
白容只为留在京城,能留在司卿予身边。
司明德只当司卿予不了解,低声道,“予儿休得胡言,白容背后之人那可是很厉害的。”
“到了,我还得去医馆救治伤者。”司卿予似没听到般,挑开窗帘的一角,回头温柔地笑笑,“父亲先回府。”
说罢,她已经跳下马车。
这丫头怎就那么爱跳马车,着实吓了司明德一跳。
司明德掀开马车帘,“卿予早点回府,为父等你吃晚膳。”
司卿予轻轻点头,朝马车挥手,“知道了。”
司明德放回帘子,眼眶瞬间润润的。
自己就这么个宝贝疙瘩,今日之事明显是长公主府的人在针对他的宝贝疙瘩。
怕不是军饷一事连累到了。
“本相进宫一趟。”
小厮回道,“好嘞相爷。”
司明德跪在御书房,“臣想辞官,还望皇上恩允。”
为了宝贝疙瘩,这是最好的选择,这一次是军饷,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
这皇权,他不斗了。
夏皇一套奏折劈头盖脸的摔在司明德身上。
“司明德,你想得美。”
朕还得靠相爷,抱大腿!
…
天色渐暗。
司芸芸紧张兮兮的,一步三回头,总觉得有人跟踪自己。
司芸芸搂紧衣裳,被迫躲进小巷里。
今日得知被禁军逮捕,司芸芸根本不敢回长公主府,如今长公主可不愿管司芸芸的死活。
正想着,危险的气息瞬间涌来。
司芸芸骤然回头。
司卿予慵懒地倚在在巷口处,漫不经心地扭了扭骨节。
橙黄灯笼照影下,折射出一半光明,一半阴暗。
司卿予的脸背着光,在黑暗中神色不明,也能让人感觉那股阴森森的,犯罪的味道。
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