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舟直接去长公主府办案。
长公主府都吓到了,对方都是夙王的心腹,这可得罪不起,长公主府的下人只好指供司芸芸。
长公主为保长公主府清誉,直接把司芸芸的世子妃摘掉。
刑部的人在小巷找到司芸芸时,只见司芸芸坐在血泊中抽泣,呜啊呜啊的呓语,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得罪人,还得罪狠了,霍舟不忍那作呕的血腥味,捏了捏鼻子,“将犯人带回大牢!”
司芸芸整个人似被抽了魂魄般任拖任跩,世子妃的位置也没了,什么都没了…
西京医馆。
后院凉亭下。
夜色撩人。
四周灯笼摇曳。
茶案上摆着精致的点心,茶酒,是司府下人送过来的,就怕司卿予饿着了。
四周满是杏花飘香,不知哪来的风,花瓣似微雨般飘落。
司卿予悠闲沏茶,杏花瓣落在肩上,她挑眉,轻轻拨走。
白容漫步过来,轻轻道,“禁军统领是夙王殿下,刑部的事应是他帮的。”
司卿予漂亮的指尖轻执木勺舀上茶叶放进盖碗,动作干净又优雅,漫不经心地问,“夙王殿下?长什么样?”
白容摸了摸鼻尖,她也没见过夙王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如何言语,那夙王是个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髓的主,但在朝堂上,相爷一直是夙王的心腹。”
司卿予依旧平静,递给白容一杯茶,“那应该是在帮父亲的。”
其实也不需要任何人帮,司卿予都能解决。
白容笑着接过司卿予递来的茶盏,心暖一片片。
没有司卿予,何有她白容今日。
没有司卿予,她白容怕是已成一堆黄土。
她叫她一声主子,可她从未以主子自居。
自己此生,甘愿臣服于司卿予。
“主子泡的茶就是好喝。”白容轻抿一口,“对了,相爷想辞官。”
司卿予自当知道父亲为何辞官,只是,很多事,她不能告诉父亲太多。
自己的手不干净。
沾了太多鲜血,就怕父亲担忧有压力。
风拂过,司卿予玉指轻捏衣袖,抿了小口茶,“嗯…”
嗯,不知何意。
忽而,妇人抱着孩童过来,低头站在一旁。
妇女低低开口,“那个…”
妇女已经知道自家官人被害其实是司芸芸干的,可这两日,自己将司大小姐骂得极其难听。
好歹相府出来的大小姐,司大小姐又是供吃供喝供住,还免费治病。
妇女越想越觉得过意不去,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想道个歉。
司卿予恍若未觉,冷漠掠过,用方巾包过一块糕点递给孩童,声音冰冷,“洗净手了吗。”
孩童伸出双手晃哒哒,白白净净的。
司卿予还算满意,孩童接过糕点一边咬着一边看司卿予发呆。
妇人握紧拳头壮胆,只敢偷偷瞥向司卿予,“司大小姐对不起!”
司卿予依旧没什么表情,根本就不接受。
更不在意这句对不起。
她可不需要任何人的对不起。
做都做了,对不起就必须原谅吗。
她不大度。
白容摆手,“去睡吧,道歉有什么用,不想接受。”
妇人呼了口气,抱着孩童离开。
太冷了,太冷了。
这司小姐太冷了!
入了半夜。
司卿予检查伤者的病情才回司府,便看见后花园有两处身影。
司俏转在司府后花园无心睡眠,越想心越堵,“若不是有个好父亲,夙王殿下怎会屈尊帮她。”
婢女小月跟在一旁附和道,“夙王殿下看重相爷,应是相爷去求夙王殿下帮的忙。”
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