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三更,京城的商铺早已经都关门。
大街灯笼高挂,却也空无一人。
秦淮河中,独有一艘船舫缓缓行驶,灯火摇曳生姿。
司卿予立在甲板上,目光落在岸上两侧的商铺。
她身后站着凤三娘,凤三娘手中抱着摞账簿与地契。
凤三娘低声回禀:“都在这里,请主子过目。”
“秦淮河的左侧本都是主子名下的产业,至于右侧的商铺,属下连夜买下来了。”
“秦淮河岸整条街除了福全楼,现都在主子名下。”
凤三娘在京城商贾的地位属于金字塔最顶端。
诺大的京城,五分之一产业都在司卿予名下,只是没什么人懂。
司卿予名下的产业,全权由凤三娘掌管。
上到夏国所有繁华的产业链,下到天下各国丝绸瓷器茶叶,每样都沾。
当初能连夜给夏皇上缴国库无数金银,属实轻而易举。
司卿予向后伸手接过本册子,纤长的指尖划过书页…
“我要让它在京城,永远消失。”
这个它,就是福全楼。
就是要跟长公主对着干。
…
清晨。
福全楼今日暂停接待百姓,只为能容得下那么多人。
福全楼宾客络绎不绝,这人啊都喜欢凑热闹,主要那两朵美娇娘也来。
极少出府的闺阁千金也都一拥而来,不为别的,司俏能把二人请动,怎么着也要卖司俏面子。
对司俏就是一顿夸赞恭维。
让众人怪异的是。
“福全楼附近的商铺怎么没有一家开门,怪哉怪哉。”
“连同整条秦淮河岸两侧的商铺也无一商铺开门,我都没见过此等景象。”
“一定是知道我们啊俏迎来凤三娘与白容,这些掌柜卖面子给福全楼呢…”
众人恍然大悟。
“凤三娘居在京城商贾金字塔顶端,商贾们买这面子,这不同样在对福全楼表示尊敬吗。”
异样司俏早就发现,司俏心里也是这般想,如今有人提及,司俏眉头都忍不住上扬,嘴角的弧度更是自信满满。
她在商贾之中的地位,终是一步青云。
这步路,真是走对了,还得多亏了凤三娘。
这时,顾公子问向司俏:“相府大小姐什么时候到。”
司俏边吩咐小厮好生接待,边应道,“我有跟卿予姐姐提过了,些是…太忙,可能不太喜欢这种场合。”
声音不低带着各种犹豫和故作掩饰,就是让在座的人都听到。
一旁的沈珍珠掩了掩帕子,“她是不喜欢还是不敢来,我怎么听说啊俏在相府老是被她欺负打压。”
沈珍珠言一出,全场哗然。
“有这回事吗?”
“天呐阿悄也太可怜了,是不是每日都被她欺负呀。”
司俏也不解释,故作自己忙得脱不开身。
众人看司俏的反应,这下都信了。
沈珍珠又继续开口:“她仗着自己是相府嫡小姐还会些医术,三番五次欺负啊俏,这不,啊俏昨日给她送去膳食,还被她赶出来呢,她还把膳食砸到啊俏头上,好可怜的…”
“她太恶毒了吧。”
“也不知各位哥哥们是哪只眼瞎了,竟上赶着去相府提亲…此等若入了后院不得闹得鸡飞狗跳?”
顾公子扇子一挥,摇头:“没瞎,我女神生得如此好看,怎会是这种人,乱嚼舌根。”
箫家七郎附和道:“司大小姐就是好看,只需看她一眼就够了。”
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