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以外,你可曾拉过姑娘的手。”
司卿予没来由问了问,突如其来的想法。
封承衍凉凉的瞥她一眼,再往下移,他明明…攥她手腕。
这样…也算拉姑娘手?
他记得,小时候父皇母后拉他的手,不是这般拉的,是五指紧紧相扣。
然而,与她相识至今,他每次攥的都是她的手腕。
如果她觉得算,那也没有。
他一如既往惜字如金,“没。”
那是连根发丝都没碰过,但他也没说来。
司卿予哀叹了声,“可怜。”
封承衍再看她,是了,她在笑他。
她居然笑他,笑他没拉过姑娘手,封承衍用力一攥,大步向前走。
司卿予舔了舔唇,一路安静,除了时不时有那白豻甩甩尾巴,动不动呜呜叫。
谁也没再说话。
不知觉,路过一处水洼前,司卿予看了看。
就锅大这么点。
看她的反应,封承衍冷漠出声,“这便是黑水河的眼,黑水河在地底下。”
司卿予征愣了瞬,黑水河竟在地下,只在榆林山山底处冒出一小方,所以黑河早已成酸水,因此这里的花色皆红如血。
是了,把黑河变成酸河,从而渗透各地底下,但此人如何下来…
舆图上标过,榆林山前方有冒溪,便是通往黑水河。
普文寺那人图谋十年,堪称极其恶劣了。
司卿予淡淡说了句,“好在,我从不用你们夏国的兵器。”
封承衍一本正经提醒道,“京城石涅是近半载来才受了影响。”
夏国也不是京城才有煤石,而是京城所铸,以及百姓烧碳才用附近煤庄的煤石,夏国之大,可不止京城才有煤。
但,城中将士用的都是煤庄煤石冶出来的兵器。
司卿予哦了声,“反正,我以后也不用。”
封承衍并未答话,回头瞥了眼呆呆站在原地的她,司卿予就看那小方黑水河河眼愣神。
她是以为带她来看黑水河?这黑水河有甚好看…封承衍一阵沉默,等着她看完。
半响,司卿予开口,“封承衍,你说下面是什么。”
封承衍暮然攥住她的手臂往前拉,她还不会是想跳下去…
真是让人头疼。
然,封承衍想错了,司卿予只是觉得怪异,她才不会跳那酸酸的黑水河。
封承衍不多想,拉着她的手腕往回走,“不好看。”
封承衍本还有事做的,今日便不打算去了,他现下只想带她回去,带她离开这里。
这里附近有上百处水洼,所以,自进入密林,封承衍从头到尾都捉住司卿予的手腕。
半分不想松。
下次不能再带她出来,总是什么她都想去尝试的样子。
太危险。
回行的路确实很难寻,好在有白豻领路,司卿予不说话,封承衍也便不说话。
一路沉默。
回到竹屋时起来偷懒的付元又扑通跪了回去。
封承衍回来后就闷闷地把自己关在房里。
膳食已经做好,四个人,就是四个人一条豻,就是没有封承衍。
司卿予问向付元,“他不来?”
这几日都好好的,司小姐一来就有脾气了,付元觉得吧,“我认为,心情不好。”
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