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前后发生不过几十秒,众壬大了眼睛,下意识张着嘴,已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哎呀,好痛!”乔楚痛得大叫,一手摸着脚踝,看样子是扭到脚了。
安言好似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乔楚。
王导倒是第一个清醒过来,他迅速地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乔楚,又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男子。
秦暮尧凑巧在跟身边的人着什么事,目光压根没往乔楚那边瞟一下。
王导一颗心跳得越发剧烈。
究竟是把乔楚拉起来,还是冷眼旁观这事态的继续发展?
一边是直属老板,一边是主要投资人,真是哪一个都不能得罪啊。
现场的其他人也不敢动,只有乔楚的助理上前蹲下来关切问道:“乔姐,你怎么了?”“痛死我了,快拉我起来。”乔楚又急又痛,眼泪都流出来了。
安言这才故意装作着急地道:“哎呀,不好意思乔姐,没想到你那么用劲,不然我就不躲了。你们赶紧帮帮忙把她扶起来吧!”
秦暮尧淡淡地睨了王导一眼,道:“还不赶快把她扶起来。”
听到这句话,王导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赶紧吩咐人将乔楚扶起来。
他刚才真是紧张得都快晕厥过去,一旦乔楚在这里出了事,他是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啊。可是得罪了秦暮尧,他会死的更快更惨。
两厢权衡,他才选择了明哲保身,至少,塌下来,还有高个顶着。
会所的医生过来帮乔楚做了检查,确定她的右脚脚踝扭伤了,必须赶紧去医院进一步检查治疗。
工作人员帮忙把乔楚扶上车,把她送去医院。
王导赶紧安排人处理善后事宜,他四处搜寻秦暮尧的身影,想要征询下接下来怎么做。突然,他的脚步顿住,赶紧闪身到一侧,目光却紧张地盯着前方互拥在一起的两人。
此刻,他心里涌起一个迫切的念头:幸亏刚才他做了明智的决定,否则,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秦暮尧拥着安言娇的身体,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低声着什么,安言一脸娇羞的笑容。
出了这件事,王导只好宣布今暂停录节目,待下次通知。
秦暮尧提议送安言回家,下午可以休假,理由是她受了惊吓,不宜上班。
安言坐在副驾驶位上,开车的是秦暮尧。刚才,不知出于什么缘故,他让司机开陈俊峰的车回公司,他自己来开车。
想了下,安言觉得还是有必要就刚才的事跟对方道谢,“秦总,谢谢你刚才帮我。”
秦暮尧没有话,专心致志地开着车,眸光盯着前方。
安言舔了舔唇角,还是出了心中的话:“其实刚才,我之所以没有直接对乔楚下手,是因为考虑到乔总跟秦总的合作关系。毕竟,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所以”
她又看了看秦暮尧一眼,没有继续往下。
只是,她这话出来后,身边的男子似乎还是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开车这件事上,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的变化。
安言原本也没指望男人回应什么,于是道完谢后,双手放在双膝上,规规矩矩地坐着,目光看着前方也不再话。
一路上,两人都很安静,显得氛围带着一丝诡异。
到区门口时,车子停下来,安言却没有马上下车,她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暮尧睨了一眼后,突然大手一伸,就将女子的身体一把抱在怀里。
隔着两个座位的空隙,秦暮尧低头吻住女子的嘴。
安言有些不知所错,被动地承受对方热切的拥吻。
她闭着眼,嫣红的唇瓣下意识轻启,迎接男人更深入的探索。
秦暮尧原本只想浅尝辄止,可是怀里女子的滋味实在太甜美,他迫切地想要品尝更多的美好。大手不自觉顺着她的纤腰缓缓地抚弄,他的舌也滑入女子嘴里,在柔软的口腔四壁刮磨舔舐。
安言被迫仰着头,她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沉重,近似窒息的滋味让她欲罢不能,她逐渐迷失在谷欠望的涌流郑
就在这时,秦暮尧却突然将身体往后移,两人之间空出一点距离。
此刻,安言粉红的唇瓣上透着诱饶光泽,引人垂涎。
秦暮尧盯着她看了两秒,又忍不住低头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口。
“安言。”他沉声道:“以后要记住,做我的女人,无需这么心翼翼。”
直到下了秦暮尧的车,安言走在区的道上,整个人还有些晕眩。
她忆起刚才的亲热,右手不自觉轻抬,轻轻按压着肿胀的唇瓣,略有些刺痛感传来,她心里的感觉却越发明显。
刚才,秦暮尧对她的那句话,实在令人吃惊。
如果这也是他撩妹的一种手段,那他确实是个中高手,即便如安言这样有心接近他的,在那个时刻,这颗心都因这句话跳乱了几个节拍,甚至一直乱到现在。
只是,她当然不会相信男人的这句话,安言轻嗤了一声,很久之前,他就是这样骗以前的自己,不是吗?
可大脑这么支配着她行事,为何心里却有些隐隐的失落?
安言不想去深究这种矛盾的心理又是为何,她掏出钥匙开了门,刚要进屋,手臂却被人一把拽住。
她的身体被对方拉着转了一个圈,再转回来时,才看清这么有兴致拉她转圈的人,居然是顾以恒。
他今不是有事回顾家老宅,所以请了一假没有录节目吗?这会儿怎么出现在这里?
安言刚要话,顾以恒已经将她全身上下打量完毕,先一步开口:“你没事就好,我刚听到消息时,真担心你会出事。”
安言瞬间明白他为何会回来,心里一股暖流涌过。
“以恒,这次有事的可是乔楚,我没事。”她笑笑道,心情突然愉悦起来。
顾以恒看了她一眼,一脸欲言又止,最终只了一句话:“幸好他在你身边,否则后果我真不敢想。”语毕,他低着头先一步跨进了屋。
安言呆愣了几秒,她没明白顾以恒话里的意思,他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
顾以恒不是一直不喜欢秦暮尧吗?可他刚才话里的内容好似有感激对方的意思啊。
安言想不透这点,索性甩了甩头,不再去想,也跟着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