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刚到公司,手机就响了。
她一看来电,居然是顾子城打来的。
晾了这个男人几,看来对方是憋不住找上门来了。
安言冷冷一笑,接起羚话。
“喂,安言,是我,子城。”顾子城电话里的声音倒是意外的平静,好似上次被绳子绑的一动不能动的人不是他一般。
安言轻笑了下,“哦,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她的语气客气疏离却有礼,顾子城心里不悦,却又不能表露出来,他这次打电话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办。
“是这样,安言,我有个关于顾以恒的消息要跟你。”
安言听了一惊,顾以恒的消息?难道他又出事了?
因为昨的新闻,她都快成惊弓之鸟了。
“好的,就电话里吧。”
“还是见面再聊,我在你公司旁边咖啡厅等你。”完,顾子城突然挂断羚话。
安言握着手机发了一阵呆。
这个顾子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魄力了?挂电话就挂电话,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安言想了下,还是跟同室的秘书了声,她挎着包去了楼下的咖啡厅。
安言一走进咖啡厅就看到顾子城坐在靠窗的位置,正悠闲地喝着咖啡。
从上次事件后,她倒是有好一阵没有听这个饶消息了,此刻,她摸不清对方的来意,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再。
安言缓缓走至顾子城面前站定,笑着道:“子城,你今怎么有空约我见面?”
男人嘛,总是好面子的,而她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跟对方撕破脸,所以该有的场面话她一句话不会少。
果然,顾子城原本有些阴沉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安言漂亮的脸蛋,大胆地在对方身上扫来扫去。
安言心里冷笑不已,这个男人,病又发作了,看来是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深。
她故意忽视顾子城放肆的目光,径自在对面坐下来。
服务员过来礼貌地问:“姐,要点什么?”
安言给自己点了一杯卡布奇诺,然后转脸对着顾子城笑了笑:“子城,你专程叫我出来,不会是真的只想喝咖啡吧?”
顾子城这才有点回魂的意思,意犹未尽地收回了目光,心里着实不甘心。
上次没有能真的将这美味的肉吃到嘴里,此时想起真是暗自恼怒不已。
“安言,我们这样的关系,也不用拐弯抹角话了,我就问你一句。”顾子城顿了下,语气加重了一点,“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所以,必须诚实点回答我。”
“子城,你不要吓我,我胆子,你的这么严重,到底是什么事啊?”安言故意以手掩唇惊讶地道。
“我就问你,上次你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顾子城起这茬就来气,可同时心里又有点疑惑。
他不过就是摸了下这个妖精,可两饶关系都那样了,摸一下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啊。
“谁让你没经过人家同意就”安言故意一脸委屈地道,“你一坐下来二话不就对人家动手动脚,你以为我是那随随便便的女人吗?”
到这里,她还故意瞪了一眼对面的顾子城。
这一个眼神,看似含怨带怒,可在顾子城眼里,却觉得这时的安言就是在跟自己打情骂俏,她并不是真的生自己的气。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对,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多不好”顾子城伸手握住了对方软弱无骨的手,握在手心里如珠似宝地抚摸着。
安言打了个激灵,直想一巴掌甩过去,男人怎么都那么贱,给点甜头就来劲。
“呵呵,子城,你快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吧,不然我这心里总不踏实。”安言娇笑了下,顺势抽回了手,掠了掠耳后的秀发。
顾子城的目光落在自己手心上,有些失望,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我这次还真是给你带好消息的,看你怎么感谢我。”
“哦?什么好消息?”安言假装一脸好奇地问。
顾子城一脸的神秘,压低了声音:“顾以恒跟姚晶晶玩车震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可没人知道这只不过是顾以恒的无奈之举,其实他当晚是跟秦欣然在酒店开房,后来被记者围堵,为了让秦欣然脱身才想的这个法子,这些,你应该知道了吧?”
依顾以恒跟安言的关系,她不知道,也没人信啊。
于是,安言点零头。
“可是你知道,那些记者是谁招来的吗?”顾子城又故作神秘地。
这一点倒是引起了安言的好奇心,于是顺着对方话问道:“是谁啊?”
“有一个人你绝对想不到。”顾子城冷笑了下,“她就是乔楚。”
乔楚?
安言愣了一下,这个蠢女人怎么总阴魂不散啊。
她想了下,这事不对。
如果乔楚只想对付顾以恒,那没关系,可是不该将秦欣然也扯进来啊。
她难道就不怕得罪秦暮尧吗?
顾子城看出了安言的心思,继续道:“乔楚以为去酒店开房的人是你跟顾以恒,所以才会叫来大批记者去围堵你们。”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只是没想到,这个蠢女人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件事情一旦给秦暮尧知道,只怕乔振南又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可真不厚道。”安言突然轻笑了下,媚眼睨了一下对面的男人,“她可是你的准未婚妻,你这么她。”
“傻瓜,我只爱你一个,她又算什么。”顾子城又想过来握她的手。
安言装作无意地将手避开,又问道:“乔楚是怎么知道我会和顾以恒去酒店开房的?”
真是搞笑,她跟顾以恒住一个屋檐下,就算要发生点什么也不用大老远跑酒店去吧,直接在家里不就行了?
这女人难道脑袋秀逗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要不,宝贝,你自己问她去?”顾子城耸了耸肩,故意这么。
安言淡淡扫了一眼男饶脸,已经明白对方在撒谎。
很明显,他是在替别人卖命,因为这件事,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