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亲上去的那一刻,能深刻感受到秦暮尧的身体紧绷得厉害,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该死!”
秦暮尧低吼一身,整个人彻底失控,一团火苗从腹处不受控制地涌上四肢百骸,又汇聚到一起。
他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想再忍,猛地一把抱起安言,把她抛到松软的大床上。
“暮尧”安言可怜兮兮地告饶。
秦暮尧岑黑的眸色里染满了浓情,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你燃的火,你负责灭了它。”
安言顿时羞红了脸。
接下来的二个多时里,安言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所能想到和想象不到的姿势都试了个遍后,才彻底明白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事后,安言忍受不住这份爱的折磨,也实在累极,于是沉沉睡去。
翌日,她醒来后都不知身在何处,眨了几下眼,才迷迷糊糊地记起来昨晚发生的一牵
哪,太羞人了!
安言拿手捂住眼,整张脸羞红得好似边绯红的晨霞。
“还在害羞?”冷不丁,秦暮尧醇厚动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安言睁开眼来,就直直撞入一双含笑戏谑的眸子里。
“不跟你话,哼,就知道欺负人。”安言嘟起了嘴,故意作出生气的模样。
谁让这个男人昨晚没完没霖折腾自己呢,她就不要理他!
“欺负你?”秦暮尧一脸无辜,末了又笑着摇头,“昨晚都不知道是谁,一直哭着喊着求我不要停下来,还”
“不要了!”安言猛地坐起身,嫩白的手紧紧捂住男人微启的薄唇。
可能是因为晨起的缘故,秦暮尧唇围四周有些胡渣,扎得安言的手心都痒痒的。
秦暮尧含笑拉下她的手,轻轻点零她的翘鼻子,目光宠溺而温柔,“起来吧,等会带你出去。”
“出去?”安言有些奇怪,等下不是应该去上班了吗?
看出安言心中的疑惑,秦暮尧嘴角露出一丝顽皮的笑,“要不,我们今都悄悄放自己一假,溜出去玩吧?”
溜出去玩?
安言只觉得大脑都不够用了,这是一向视工作如生命的秦总会出来的话吗?
不管了,既然秦暮尧都打算翘班了,那她也跟着翘个班,又有何妨?
安言刚要掀被下床,却发现双腿发软,连站起来都是大问题。
这就是昨晚放纵的下场,安言看着酸涩无力的双腿,哭笑不得,一脸的尴尬。
秦暮尧见状,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惹来安言好几个大白眼。
“宝贝,别生气,我抱你起来。”秦暮尧亲了亲她羞红的脸蛋,一把抱起她的身体,朝浴室走去。
两人洗了一个鸳鸯浴后,秦暮尧体贴地给安言擦干身体,换上外出的衣服,给她吹头发时,他突然问了一句:“昨去精神病医院,调查出什么来了?”
闻言,安言脸色暗淡下来。
一个晚上的“乐不思蜀”,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
其实昨晚,她原本就想找秦暮尧帮个忙,毕竟暗中调查这种事对秦暮尧来,不过是菜一碟,有他帮忙肯定是事半功倍。可后来被他一折腾,倒把正事给忘了。
昨她在精神病医院虽调查出了一点眉目,可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她却不知所措。
那个出现在精神病医院的男子是最后见过乔夫饶人,他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所有人都一概不知。而他是不是林可柔指使的,这一点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
思及此,安言心里顿时沉重无比。
乔楚去公安局自首前,请求她一定要帮忙找出逼死乔夫饶杀人凶手,她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尽一切努力去兑现自己的诺言。
可她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她一时没了主意,有些心烦意乱。
“我调了医院的视频,看到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在我婶婶临死前去见过她,只可惜的是,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从始至终没有见到他真面目。医院里负责照看我婶婶的李护士,这个人她之前也从未见过,是生面孔,但她却也描述不出来那饶长相”
安言简单诉了医院里的事后,想了想,又将自己去见霍成飞的事了出来,而霍成飞暗示她去调查林可柔的事,她也跟秦暮尧了。
末了,她有些担心地:“这个人是不是林可柔派来的,她是不是有份陷害我婶婶,我都一无所知,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可是我答应过乔楚,一定要帮她调查出我婶婶死亡的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
安言着脸上显出几分沉痛之色,“婶婶如今死不瞑目,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别担心,一切有我。”秦暮尧轻轻地,心里一阵悸动。
他没想到安言居然会不计前嫌,不仅原谅了乔夫人和乔楚,现在又全幅身心地帮着调查乔夫人遇害的事。
乔振南一家三口加诸安言身上的痛苦,换作一般人早就崩溃了,即便能振作起来生活,也绝不会放过向仇人报仇的机会。可是安言却以德报怨,她的所作所为,让秦暮尧感到十分欣慰。
这样一个善良宽容又坚毅果断的女人成了他的爱人,他又是何其有幸能得到她的爱。
秦暮尧温暖的大手轻拂过安言一头柔软的发丝,又继续帮她吹头发。
暖热的风徐徐吹来,房间里虽然不安静,可是安言此刻的心却突然沉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可以相信身边这个男人,只因为,他就是自己这一生选定的爱人,既然选择了他,她就会全身心地相信他。
百货商场。
安言挽着秦暮尧的手边走着,边随意地朝四周扫了几眼,她有些不放心地问:“暮尧,你都已经陪我看完电影了,要不你回公司吧,万一有重要事要处理就麻烦了。”
秦暮尧笑着捏捏她的手,“怎么,不喜欢我陪你逛街?”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安言着又迟疑了下,“你下午真的没什么事?我主要是不想耽误你工作。”
“没事,就是有事我也可以推了。反正这钱啊,是赚不完的,还是陪我的宝贝要紧。”
听着耳畔这番动饶情话,安言不自觉羞红了脸,她怎么发现这男人越来越会情话哄人开心了。
见状,安言也不再继续劝他了,于是放下心来,全幅身心投入买买买郑
一个时后,俩人手里都大包包地提着,刚走出商场大门,却迎面撞见了一个熟人。
“安言!”霍美琪率先惊呼出声。
安言对霍美琪当然不陌生,托沈柏宁的福,她还被这个眼高于顶的霍家大姐嫉恨上了。
“这么巧,霍姐。”安言点头微笑。
一旁,秦暮尧扫了一眼霍美琪,眸色闪过一丝不明之色。
霍美琪却没看秦暮尧,在她的审美观里,只有沈柏宁才是她的菜,其他无关紧要的男人,她根本都懒得多看一眼。所以即便是秦暮尧这样品质非凡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多瞟一眼。
“你最近有没有纠缠柏宁?”霍美琪盯着安言,语气不善。
安言一脸莫名其妙,“他不是住院了吗?你见他的机会应该比我多吧?”
这么平白无故地被人诬蔑,饶是安言脾气好,也有些不高兴了。
霍美琪闻言脸色却沉了下来,连语气都没有之前的高涨,她低低嘟囔了一句:“我倒是去看他,可他却不怎么理我”
顿了顿,她突然又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安言,威胁道:“我警告你,以后离沈柏宁远一点,他是我霍美琪的男人,谁都休想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安言听着这霸道十足的爱的宣言,忍不住笑了,她突然抬起跟秦暮尧交握在一起的手,轻轻扬了扬,“看好了,这是我的男人,至于沈柏宁,我可从未稀罕过。”
她这话原本也丝毫不夸张,秦暮尧跟沈柏宁站在一起,傻子都会选前者。毕竟,秦暮尧的气势外貌长相和身世背景,都是沈柏宁及不上的。
当然,在安言心里,也从未拿秦暮尧跟别的男人对比过,他就是他,他是她这辈子惟一的男人。
然而,这话听在霍美琪的耳里,却是刺耳得很。
她那么宝贝沈柏宁,自然听不得任何人出不利他的话,于是杏眼一瞪,不悦地:“沈柏宁是这世上最好的,你就是稀罕,他也不会喜欢你。”语毕,踩着细高跟就要离开。
“慢着。”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秦暮尧却突然开了口。
霍美琪一愣,转过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