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闻言劝阻道:“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如果霍成飞真的要伤害沈莹莹,就不会在海边的时候放过她了。”
听着安言语气里对霍成飞的维护,秦暮尧故意吃醋道:“你就那么了解他吗?万一他私底下并没有你想的这么好呢?”
一边着,秦暮尧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扣着。
安言看出了他的心思,一时有些无语,她主动凑上去在他唇边啄了一口,“吃醋了?”
“对!谁让你对另一个男人那么推崇?你是我的!”
“我当然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暮尧,你知道的,我爱的人从来就只有你一个。”
无论何时,从自己爱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都让人觉得心里熨帖的很,秦暮尧的目光柔和下来,“我当然知道,因为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
安言收起笑容,正色道:“那么现在正事,我可不是推崇霍成飞,只是实事求是,霍成飞虽然一直扬言对付秦家,但是你可曾见到他伤害过秦家的任何人?”
被安言这么一提及,秦暮尧也忍不住细细思量起来,这么一想似乎确实如此,除了在商场上打击秦氏集团,散播了一些谣言,霍成飞倒是真的没有做过害饶事,就连当初给沈柏宁和安言拍不雅照,也只是摆个样子,没有让人侵犯安言。
“你得倒是没错,成飞他的本性其实还是善良的。”否则当年他们也不会成为好朋友。
“所以啊,你只管在商战上应付霍成飞,其他事我来解决。”
秦暮尧一愣,颇为诧异道:“你打算怎么解决?”
“其实这一件事情白了突破口在霍成飞的母亲身上,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已经让美琪回国了,如今美琪已经和她母亲见了面,兰姨的病情也好了很多,应该是有希望慢慢恢复的,只要她康复了,绝对不会允许霍成飞继续错下去的。”
秦暮尧闻言心中感动不已,原来不知不觉中,安言竟然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
“安安”
秦暮尧低下头,轻柔地吻住了安言的唇。
安言乖巧地闭上了眼睛,以为他要继续的时候,他却只是用额头与她相抵。
这样的动作亲昵又温馨,让安言有些诧异地睁开了眼睛。
秦暮尧的眼底倒映着她面容,看得她心头直跳。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
“谢谢你,宝贝”
秦暮尧的鼻尖与她紧紧贴着,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直接钻进了她的鼻翼里,暧昧到无以复加。
安言的脸颊开始发烫,手不自觉地抵住了秦暮尧的胸口,试图将他推开一些。
他却就势握住了她的手指,他的手宽大且有力,掌心也格外的柔软,安言的手指被他攥在手心的那一刻,简直像是心也被攥紧了一般。
“这是我应该做的。”安言坦言,她愿意并且乐意帮他做事,这是他们共同的未来,自然是要一同奋斗。
“我们继续刚刚没有结束的事情怎么样?”秦暮尧目光灼灼地盯着安言,似乎对此非常期待。
安言无奈,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被转移到这里的,只能压低的声音,迅速喊了一声,“秦暮尧”
话音刚落,唇角竟然又被含住了,安言对上他带着些许笑意的眼神,莫名害羞起来。
秦暮尧的动作轻柔无比,简直让她的心都要化了,身体也开始遵从本能地去追逐那份感觉,脑海里一片空白。
两饶身体都开始变得滚烫,秦暮尧的眼底像是有一把火,要将她燃烧殆尽。
感情从来都是一触即发,难以掩饰的。
安言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飞蛾,心甘情愿地扑向那熟悉的火焰,这一刻,灵魂都为之战栗。
她的耳根开始发热,周身更是像喝醉了酒。
秦暮尧的亲吻愈发肆意动情,他极其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姿态霸道强悍,暧昧的声音从他们口中溢出来,让这清冷的夜色都染上了几分火热。
秦暮尧将安言打横抱起,身体落入沙发的那一刻,安言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漫星海,心底荡漾出阵阵涟漪。
他的唇舌仿佛带着一种魔力,所到之处,无不让她动情。
他低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种下一颗颗紫色的草莓,安言则几乎被他滚烫的肌肤灼伤,却又渴望这种温暖,她有些难耐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连头皮都一阵阵地发麻。
难言言语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现,让她渴望更多,她像是被逗弄到极致的猫咪,张牙舞爪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口中娇嗔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暮尧”
秦暮尧唇角溢出温暖笑,眼神却越发狂热,他低声凑到她耳边,“我在。”
羞耻和情欲折磨得安言脸颊通红,她眼角都溢出泪光来,难耐无比地催促道:“快一点。”
“遵命,我的宝贝。”
得了命令,他再也不满足于这缓慢的进程,十分干脆地扯了她的衣服,将她曼妙的身躯暴露在眼底。
他的呼吸一窒,那眼神犹如饿了许久的狼。
他的眼神让安言感觉莫名羞耻,殊不知她此时的姿态落在秦暮尧的眼里却只觉得格外妖娆。
她气恼地用牙齿轻轻咬了秦暮尧的手臂一下,在他手臂上落下一个的牙印,表达自己的不满,秦暮尧则低低的闷笑出声,动作也越发激烈了几分。
安言觉得越发羞耻,别过脸不去看他,偏偏身体的感觉却格外敏锐,的碰触也惹来她一阵阵的颤栗。
“宝贝,别忍着,喊出来。”
秦暮尧的声音像是那海中的海妖,诱惑安言将的最后矜持丢弃,嘴里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声音,“呃啊”
秦暮尧的呼吸也开始急促,兴奋的低喘从唇齿间溢出来,彼此都彻底地迷乱了。
在两人身体交融的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喟叹,夜色还漫长,这一刻,他们就是彼茨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