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惧皇权,我不惧男人,我可以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仅靠我这双手。
安明修当时被我这么一折腾之后,他以后对女人的警惕心就提起十二分的警惕了。
以后无论是安明修接近孙盈盈还是梁欣芸身边,总会跟着暗卫寸步不离,他就怕会再多一些事情发生。”
谢绯阴森森地笑了笑,表情逐渐诡异起来。
美人做出这样的表情,只会让人觉得她像个妖精似的,到处撩拨人心。
安隽阳的手搭在了她的手上,对谢绯的兴趣又加深了一层。
“看来还真应了一句老话啊,天下最毒妇人心哪,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段。
可恰恰我也正喜欢你这样毒辣无情,有勇有谋的女人。”
“现在我的秘密殿下已经知道了,殿下的秘密,我也知道个七七八八,我们算是各取所需。
以后殿下就不能再用这件事威胁我了,你若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安明修,我一定会找到别的方法来报复你的。”
谢绯朝着安隽阳放狠话,后者并没有在意,而是非常的受用。
“好啊,不如你跟我在一起吧,成了我自己的人,那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讨厌的人,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会帮你一起对付安隽阳的。”
“殿下,不是你帮我对付他,而是我帮你对付他,请你注意这个逻辑顺序好吗?我并不是那种愚蠢的女人,会被你洗脑。”
谢绯轻笑一声。
“什么是洗脑,好,就当是你在帮我,我们两个联手吧。”
谢绯当即和安隽阳击掌。
“我答应你。”
和安隽阳联手不是难事,只是谢绯看不懂他还有什么目的,她不相信安隽阳做了这么一切之后,只是想击败安明修。
“安隽阳,你还有别的事情吧。”
两人独自坐在圆桌旁边,各自喝茶。
安隽阳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那双炙热充满掠夺性的眼睛望着谢绯,片刻都不曾离开。
“我做了这么多,难倒你感觉不到?”
安隽阳反问,谢绯不厌其烦,“你直说吧。”
安隽阳下定决定,“跟我在一起吧。”
怕谢绯误会。
他补充着,“不是为了对付安明修才利用你跟我在一起,而是我想和你共度余生,才让你跟我在一起。”
谢绯皱眉,她和安隽阳对视。
“你在开玩笑呢。”
“我心悦你,梁思雯,”安隽阳的手放在了谢绯的手背上,“我若为帝,你必为后。”
谢绯不记得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身旁酣睡之人已经醒了。
看到谢绯这种湿漉漉不带任何攻击性的眼神,安隽阳的心都要为她融化了。
“醒了,腰还疼不疼?”
“那还不是怨你。”
“好,怨我了,我给你揉揉。”
安隽阳的大掌默默地靠近谢绯,被后者一巴掌拍走。
“死开。”
“哈哈哈……就喜欢看你发脾气。”
“有毛病。”
谢绯骂她,两人闹着笑着,起来的时候已经日渐中午。
谢绯和安隽阳都有公务在身。
好不容易起来后,谢绯匆匆忙忙回府,在秋莲一次又一次的担忧中终于回来了。
“公子,你回来了,这是去哪了。”
“出去转转,以后你好好待在家里,没事的哈。”
捏捏秋莲的脸蛋,谢绯转身换了件衣服。
安明修拥兵自重,安隽阳是皇位第一继承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所以安明修不得不另想办法。
皇帝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微弱,安隽阳暂代朝政,批折子见大臣。
他和安明修的关系势同水火,两者在朝堂不断斗法。
拥护安明修的人和支持安隽阳的人也在争斗。
这场皇位之争,赢得赢尽天下,输者众叛亲离,开弓没有回头箭,安明修必须一鼓作气,力压安隽阳。
安明修找到他的心腹大臣和梁忠等人开始密谋夺权篡位的事情,因为皇帝就在这两天要薨逝,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谢绯见安明修不断出入梁府,就知道他要和梁忠密谋。
所以会在暗中打听一二。
只可惜安明修不太相信谢绯,对她避而不见。
可这要是难倒谢绯,她就不是优秀的攻略者了。
谢绯直接让系统直播安明修和梁忠的计划,得知他们要在正德门安插人手,趁机鱼目混珠,谋权篡位,谢绯勾了勾唇,她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
现在安明修是篡位者,安隽阳才是继承大统的最佳人选。
谢绯很快就把安明修的计划跟安隽阳和盘托出。
安隽阳摸着酒杯,意味深长地笑着,“看来这次老三是准备了万全之策。”
谢绯靠在桌角,坐姿狂放,“计划我都已经告诉你了,那些安插人手的详细地点你都知晓,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现在皇位对你来说唾手可得,不要让我失望。”
安隽阳奇怪了,“居本王所知,老三似乎没有惹怒你的地方,为何你这么恨他?”
这点让安隽阳最奇怪。
两人第一次在定北城见面。
当时贼寇乱民横行,安明修带人救了谢绯,之后虽然梁忠把谢绯送给安明修,安明修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谢绯整治一顿。
现在按理来说,是安明修恨谢绯,而不是谢绯恨安明修。
这点真是让安隽阳捉摸不透。
“你无需知道,我只是不想让安明修那样的奸诈小人当皇位罢了。”
说罢,谢绯毫不留情的离去。
安隽阳陷入沉思。
因为谢绯这样的女人是最古怪的,安隽阳完全猜不透她的目的,而且安隽阳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谢绯会随时离开他一样。
因为谢绯太会隐藏情绪,安隽阳看不透她。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
南月国皇帝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宫里人心惶惶,宫女太监不见往日笑容,皆是低头快行,战战兢兢。
皇帝经过太医把脉之后,太医也是愁眉苦脸的摇摇头。
表示皇帝的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皇帝躺在床上,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