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压岁钱没斗过傻柱而郁闷的,不仅许大茂一个人,还有三大爷阎书斋这位读书人。
这位平时算天算地算计别人,今天却被傻柱带秦淮茹家的仨孩子给算计了,心中的郁闷生气比许大茂更胜。
因为三大爷阎书斋跟许大茂不同,三块钱两块对许大茂那是都无关痛痒,并不太在乎。
而对三大爷阎书斋来讲,别说是三块钱了,就是吃一分钱的亏那都是天大的亏。
自从回到屋里后,三大爷阎书斋就躺在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话也不说一句,这可担心坏了三大妈。
“老阎,别在为三块钱的压岁钱生闷气了。”
三大妈安慰了几句,扔不见老伴说话,就问道:“这天都快晚来了,晚饭一会想吃点什么?”
三大爷阎书斋翻了个身,还是一句话也不说,还没能从斗不过傻柱的阴影中走出来。
三大妈见状急了,问道:“瞧你一个活了好几十年的大老爷们,这么点事就把你郁闷成这样,话都不说一句。”
“我不管你了,我去做饭了,晚饭要是做的不好吃,你爱吃不吃,饿一顿两顿也死不了。”
说完,三大妈转身就要去厨房做晚饭,而就在这时候,一直不胡话的三大爷阎书斋开口说话了。
“那什么,晚饭你包饺子,酸菜馅的,好歹今天也是大年初一。”
“行,那就包酸菜馅饺子。”
三大妈问道:“那饺子馅里放点肉不?”
三大爷阎书斋一听这话,眼珠子一瞪,语气有些不悦的道:“放什么肉啊,两顿肉钱全都让傻柱给我坑走了。
不仅是今天晚包的饺子不放肉,就是明天后天包饺子,也不许放肉。”
这位也真是精明的算计到家了,连包饺子放不放肉都算计,也是没谁了。
“三大爷,在家吗?”
就在这时,屋门外响起了许大茂的声音,三大爷阎书斋回音道:“在,在家呢。”
随后许大茂就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瓶白酒,还有一小袋带壳花生米,以及一只杀好拔了毛的鸡。
“怎么了三大爷,三块钱就气躺下了啊?”许大茂一看床躺着的三大爷阎书斋那表情,就知道他一定郁闷的不行不行。
三大爷阎书斋一见到他手里拎着的东西,顿时就高兴的从床坐了起来,问道:“大茂,你拿这些东西是?”
“哎……”许大茂长叹一声,满脸憋屈又无奈的道:“这不是媳妇回娘家去了,我一个人又不好意思回我爸妈那。”
“这晚饭我也懒得弄了,这不就想着过来跟您喝两杯,咱爷俩商量商量怎么整治整治傻柱。”
“哎呦喂……”三大爷一听到这话,心里高兴的脸都笑开了花,一拍大腿。
说道:“大茂,你说你怎么就钻到我心坎里了那,政治傻柱,正合我意。”
三大妈也很是高兴,是盯着许大茂手里拿着的东西高兴的满脸开花,非常热情的说道:
“大茂,你说你来喝两盅就喝两盅吧。”
“你说你还拿这么多东西,你瞧瞧你多见外,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啊。”
话是这么客套的说着,可三大妈手的动作却非常麻利的,把东西拿了过去。
许大茂笑着说话道:“我知道您跟三大爷过日子仔细,我跟我媳妇小娥就我们两口子,也没个孩子。”
“怎么算都比您这儿宽裕一些,您呀把这花生米炒了,鸡炖,我跟三大爷今天晚不醉不归。”
“好,就不醉不归。”
三大爷阎书斋脸都快笑开花了,许大茂拿来的这些东西的价值,起码四块钱左右。
今天损失的那三块钱,不仅回本了,反而还赚了一点点。
三大爷阎书斋这样一个爱占小便宜之人,能不高兴吗。
“大茂啊,你先跟你三大爷聊着,三大妈这就去给你们做饭去。”三大妈喜滋滋的拿着东西,就走近厨房忙活去了。
……
……
……
傍晚的时候,秦淮茹从乡下拜年回来了,她那胖婆婆没见到秦凉茹,就问道:“你堂妹没跟你一起来?”
秦淮茹道:“她倒是想跟我一块来,可是她又不想花车票钱。我虽然是她堂姐吧,可我赚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们两个要是都自己给自己买车票,不给对方买车票,那我们这堂姐妹还怎么处啊。”
“所以,我们俩就非常有默契的,我先回来。明后天她在过来,这不就谁都不用给谁掏钱买车票了吗。”
“你那个堂妹秦凉茹也真是的,给她办事,她连个车票钱都不愿意出,这种人,以后就算嫁到京城来,咱们也借不着什么利。”
胖婆婆倒是看人看的准,说出了秦凉茹的本性。
“不会的,我堂妹家里穷,小气一些也正常。”
秦淮茹道:“她要是真的嫁到京城来,凭我们姐俩的关系,她不可能不帮我这个姐姐的。”
“希望如此吧。”胖婆婆把锅里的饭菜端了来,说道:“吃饭吧。”
秦淮茹洗了把脸,坐在饭桌,问道:“仨孩子呢?”
她的胖婆婆道:“槐花他们三个,全都在傻柱那屋吃肉馅饺子呢。”
秦淮茹拿起一个窝窝头,一边吃一边问:“那您怎么没过去吃肉馅饺子呢?”
她胖婆婆道:“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我一老太太人家吃饺子去,那还不得让人家笑话我馋呀。”
“对了,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下。”
“什么事啊?”秦淮茹问。
她胖婆婆道:“今天早你走后,傻柱带着这仨孩子闹事,去人家屋里跪地磕头拜年要压岁钱。”
“这事我听说了。”
秦淮茹一边吃饭,一边道:“我一进大院,就碰到三大妈了,要我退棒梗他们三个的压岁钱。”
“跟你要压岁钱,他们也就是欺负欺负你,有本事让他们找傻柱要去。”
秦淮茹的胖婆婆,不屑道:“今天你是没看见,傻柱往凳子一座,谁要退钱,给他磕头就退钱,那些人一个个脸涨的通红,就跟猪肝似的,还的傻柱治他们。”
两人正说着话,棒梗、叮当、槐花他们三个回来了,还是小槐花最懂事最知道心疼人,“妈,今天外面冷,冻坏了吧,一会槐花给你暖被窝。”
“妈,我也给你暖被窝。”
“妈,还有我。”
棒梗跟叮当也赶紧跟着讨好道。
“都给我站好了。”
秦淮茹把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一放,看着他们三个,板起脸道:“去人家屋里跪地磕头要压岁钱,你们三个还知不知道丢人。”
“不丢人。”
棒梗道:“傻柱干爹说了,小辈给长辈磕头不丢人,长辈给小辈压岁钱也是应该的。”
“你还有理了你。”
秦淮茹手一伸,道:“把钱给我拿过来。”
“没钱了。”
棒梗道:“我们都交给傻柱干爹了。”
秦淮茹道:“行呀,你还学会撒谎了啊,傻柱他能要你们的钱?别废话,赶紧把钱给我交出来。”
“妈……”叮当低着头,小声道:“钱……都让我们买糖了,是傻柱干爹让的,他说您要是回来,保准会让我们把钱交的,就让我们去把钱都花了买糖。”
秦淮茹一听就炸毛了,“啊,那么多少你们都给买糖吃了,你们三个败家玩意。”
一家三块,好几家就是十来块钱,全都被他们三个买糖了,秦淮茹气的鼻子都快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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